話說陽家大院裏正在密謀著這次改土歸流所帶來的機遇,而這時吳家兄弟已經在前往縣城的路上,這次他們帶來了村裏的年輕人和族長,剛到縣城他們的消息就被守門的軍士報道了陽知縣那裏,等到他們到了縣衙門前在吳明的安排下大家坐在衙門口靜靜的坐著,而族長與吳老大一起去跟縣衙交涉,因為縣太爺沒有出來見他們,所以隻見到了師爺在那裏與他們交涉一些事情,但是吳老大非要見到縣太爺給個交代才罷休,師爺隻好留下班頭在那裏招呼,自己進入後衙去請示,當師爺進入縣衙的時候隻見縣太爺正在那裏與一個人下棋,這人師爺不認識,但應該是外地人,因為平陽縣城裏的人物師爺基本上都認識,所以他斷定這是外麵來的人,但是不知其來曆,他隻好按正式的進見程序通報了一聲。
陽知縣見師爺進來後側身介紹到:“先生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從上麵下來的於大人,這次來我們平陽縣城帶來了特別的使命,我們現在需要配合著於大人在平陽縣城期間的一切有關事宜,不知道師爺來此是為了何事?”陽知縣介紹完後問了一句,不等師爺回話,又介紹到:“於大人,這是我的師爺,姓張,名成,號誠齋,我在任上的一切事宜都靠師爺幫著打理,不是外人。”
這於大人於是起身道:“誠齋先生,你好,不知先生次來所為何事啊?”
張師爺這才仔細打量這位於大人,之間這於大人身高六尺,兩條臥山眉,雙手很粗,顯示出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但是氣質上有些儒雅飄逸,於是道“於大人,你好,張某忝為陽大人西席,我是因為吳家人在衙門外麵鬧事而來請示知縣大人,不知道於大人再次,衝撞了大人,還請海涵。”
“哈哈,誠齋先生客氣了,我於某人此來是奉了道台大人的口諭,這次改土歸流,我武陵道是多民族雜居之地,此地民風彪悍,需要我各地的父母官妥善處理才行,但是對於敢於對抗王法的刁民也要堅決予以處理,不知道知縣大人對於這師爺所說這事如何處理?”於大人道。
“那就請大人隨下關一起出去看一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陽知縣答道。
“好,那於某就陪大人去一趟,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衙門前給知縣大人示威?”
於是於大人跟陽知縣緊隨著張師爺身後到了大堂之上,見到吳家的族長和吳老大正跟張班頭正在那裏說這什麼,但是張班頭苦著臉在那裏陪著。他們見到知縣大人到來之後;吳老大立即迎上來說道:“知縣大人,我家吳奇在這大牢裏呆了三天了,大人不審不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請知縣大人示下!”
陽知縣側身讓於大人往大堂上座,但是於大人卻選擇了旁邊的聽審席坐下,陽知縣見於大人坐下之後自己坐上了大堂的審官位子,坐下後道:“吳老前輩,你跟吳家兄弟帶著村裏的丁壯此來為了何事,為什麼不在村裏安心從事勞作,卻要在這衙門口來鬧事呢。”陽知縣不緊不慢的說道,越說後麵語氣越平靜,但是吳老大跟吳家族長都聽出了裏麵的火氣,覺得可能是有些莽撞了,還有跟陽知縣一起來的那位陌生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曆,此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族長隻好站起來說道:“知縣大人,草民等是為了我村裏的村民吳奇一事兒來,這吳奇不知是犯了何事,為何知縣大人把他抓進了大牢裏卻不聞不問,我吳家村裏的村民在家裏都等消息等得著急了,這才來著縣衙打聽個詳細的消息,不知道知縣大人對這事對村民們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