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盤古開天劈地之後身體演化成了世界,這片世界經過無盡的歲月長河中發生了很多故事,當這一個個故事已經成為曆史的時候,人們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依稀隻記得的模樣也與原本相去甚遠,從小我們就在老人的故事中去品味這曆史真意,一個又一個的曆史故事在眾說紛紜中變得離奇古怪、在人們的口口相傳中逐漸偏離了原來的意思;我帶著好奇的心去還原這一個個故事的真相......
相傳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時代,在華夏的西南邊陲有那麼一個安靜祥和的地方,在這裏沒有紛爭,沒有戰火,人們在這裏過著男耕女織的自由生活,無憂無慮的過完自己的一生,這樣過了一代又一代,外麵的世界已經發生了許多變故,經曆了一次次的王朝更替,但始終沒有波及到這裏,這裏的人們真是如古人所說的“不知秦漢,無論魏晉”了......
故事的開頭要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山村說起......
這是一個漫天飛雪的傍晚,天沉得想一口鍋蓋,似乎要壓得人們喘不過起來才肯罷休,山上已經是銀裝素裹,抬頭難見一裏地了,這呼呼的北風不時的吹斷這樹木和竹子,比放鞭炮還響;這裏的山水在當地的村民看來並不出奇,山還是原來的山,水還是原來的水,外麵的世界似乎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說起這山來卻是有個說法,話說天下龍脈出昆侖,其後分支眾多,有一支龍脈經過此地,但是不知為何在這裏卻如龍被斬首一般,在這山的邊緣形成了一麵絕壁,絕壁的邊緣有兩根直聳入雲的大石柱,當地稱這塊絕壁為斷頭岩,這兩根石柱一說是撐天的支柱,一說是龍首的兩隻角,總之沒個準法;眼看著這天就快黑了,雪越下越大,已經有一尺來後,這個山村的村民們卻正在吃著熱鬧的年夜飯,今天是大年夜,家家戶戶吃著自家種的食物,享受著這一年難得的安生日子,平日裏忙前忙後的,一家人也很少有時間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終於在這個一年一次的日子裏一家人說著一年的收獲,談談來年的想法,多麼安樂祥和的景象啊......但是老吳一家還在焦急的等待著......
老吳家是這裏原住民,他們世代在這裏生活,已經很多代人了,這個山下的小山村幾乎全部都姓吳,隻有少數幾戶獵戶是外來的,其他的人家都熱熱鬧鬧的過著年,但是村西頭的老吳家卻是還沒有動筷子,因為他們在等人,等吳家老三——吳奇......
說起這吳家老三在這個小山村可是小有名氣,但是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光棍一條,上麵還有一個老母親,父親因為傷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母親和兩個哥哥拉扯他長大的,但是他跟他大哥吳老大關係不是很融洽,跟二哥年歲相差不大還能交交心,照說他因為父親早逝,長兄為父,不應該是不融洽的,著說起來話可就長了,本來啊,這吳奇長相來說可是強壯英武,小時候喜歡他的小姑娘可是能排上一排了,但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他大哥與母親開始給他張羅婚事,但是他硬是不幹,說要出去闖蕩外麵的世界,這可把他大哥給氣的不行,但是出去闖蕩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還年輕嘛,吳家老大年輕的時候因為生計也出去過一段時間,多少知道外麵的艱辛,於是就給張羅盤纏,湊齊了盤纏讓讓出去闖蕩一番,讓他知道什麼是艱難困苦,等到他出去一段時間了也就知道了,心也就收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闖就是十多年,雖說每年都回來一次,但總歸回來的時間不是很多,住幾天就要走,這讓他家三房的香火可就沒有著落了,這急白了母親的頭,也焦禿了吳老大的頂,每次回來都要催著老三趕緊娶親,但是吳奇總是說還不到時候,這可氣壞了吳老大,每次回來都要訓斥吳奇一頓,但吳奇並不放在心上,反正這大哥也是為了自家著想,每每想起大哥的難處,吳奇也會為大哥難過,但是自家的苦楚卻不能像家裏吐露分毫,隻有二哥吳明隱約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因為父親過世的早,大哥過早的挑起了家庭的重擔,沒上過什麼學,所以很多事情想得不是很透徹,但是二哥卻在大哥的資助下上了幾年私塾,還在城裏的一家財主家裏的店鋪裏麵當個夥計,平時負責記記賬之類的,後來這家財主覺得他還行就提升他當掌櫃了,也算是小山村裏見過世麵的人物了,所以他多少知道一些外麵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