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邱音正在一個隱蔽的胡同裏,“咳咳——”血直流,白天去會了下巫馬無,結果把自己弄成這樣,還真是個高手——對方似乎隻是一點輕傷,這次比十京一還要強的家夥,十京一你去哪了?唉,真棘手!惠竹那丫頭,到底是怎麼想的?看上他哪點?難不成想關鍵時刻跟她來個謀權篡位——不過,與其說那家夥出奇的自負,還不如說跟本沒把我放在眼裏,以為是小嘍囉嗎?真讓人不爽,動用花間酒的實力應該會很快把我滅了——
經過,邱音略帶暴力的查訪,花間酒裏涉及的人不過十人,這十人都是人才,不論是當時的洞察力、判斷力、應變能力、這十個人處理的得當周全——就這樣被弄死了,有點可惜,所以邱音把他們軟禁起來了——禁止一切事務,禁止跟外部聯係。從這十人的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下,說的通俗一點,合夥去盜墓——沒想到,既然會發現巫族中古時期的墓群,出土一塊石刻,預言千千古之後的一場劫難——絕無僅有的一次,及時趕到的巫馬無毀掉石板,處理掉當時一部分的知情的人,撤離——蘭雷師父沒有信守承諾,欲將消息泄露出去遭來殺禍——巫馬無從這件事的處理上,無疑是最好的辦法——悲就悲在那戶人家橫豎都是死——這樣也算痛快,被巫族收了,怕是——但是爛殺,就違背了邱音的初終——巫馬無這名字,應該跟巫族有微妙的關係……自己連手下都收拾不了,這也太搞笑了,說出去誰信啊?
邱音搖搖晃晃的回來,給他們帶些吃的,那十個人,誰也不敢動,這是正主,沒想到正主竟然是如此年輕的姑娘——而且伸手了得,這位正主也很有意思,憑自己的本事,幹掉他們,然後在拿出玉牌,詢問,全過程——大家從心底裏佩服她,靜靜的看著——這是誰?把她傷成這樣——哪個不開眼的?哥幾個,姐幾個出去滅了他。
“吃吧,半夜叫醒我。我要休息一會兒。”邱音看著他們說完,倒地昏睡——眾人不敢忤逆正主,趕忙叫醒她。邱音看看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次一定要拿下他。
“要是您願意,我們願一同前往——”坐在一旁的男人說,邱音記得他叫阿刀——是個很有領導潛力的家夥——
“去死,也願意嗎?”邱音麵無表情地問。
“是——”他們回答的斬釘截鐵。
邱音一笑說:“我可舍不得——放心,我可是主子,若沒點本事,怎麼能稱的上主子。”站起來準備離開——
“您,跟誰?”阿刀問。
“這個,暗主——”
眾人聞言一愣,這暗主是什麼樣的人,陰沉、黑暗、殺人不眨眼——
“我主,暗主他——”眾人著急啊,不知道說什麼好。
邱音揮揮手說:“還差最後一明主犯,我會親自處理的——”話陰一落,消失了。
眾人哪還能坐的住,跳起來——他們跟隨暗主,自然了解暗主的行事作風——那也是個不吃虧的主子——萬一暗主一失手把正主給殺了,那暗主——豈不是罪大惡極。
邱音從正門而入,篤定他還在屋裏——巫馬上正看著各地送來的密報,一想到今來的女子很是奇怪,招招都是殺招,也算有點本事——所以才沒有下追罰令。何況她已經受重傷,沒必要趕盡殺絕——那戶人家明明都處理幹淨了,難道是在外地修行的子女。花間酒裏跟這件事情有關的都莫名其妙的失蹤,失蹤前統統經過一場血戰,應該是一人所為。是仇家嗎?有傳言正主來主事,正主是個斯文人。惠竹總是笑稱是個睿智的文人,一看你就喜歡。用這句來搪塞他。突然,空氣有異動——
“姑娘,你還真敢來。想挑戰我的極限嗎?難道你不明白白天,我剛才放你一馬的用途——”巫馬抬頭看著衝進來的邱音說。
邱音一笑說:“廢話太多——”
巫馬無麵無表情地說:“那我就不可氣——收了你,正好就寢。”
邱音看著他一臉滄桑,胡子啦嚓的說:“大叔,你不是我的菜——我會讓你後悔這句話。”邱音喚出碧水明月劍——邱音在來的路上,就考慮到了,對方一定會封鎖空間,像他那樣的高手,應該輕而易舉,白天他的手下分明都在眼前,卻視而不見。所以用這把魔劍,就不會被發現——邱音已經衝到他的眼前,就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