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明呢?”邱音問。
“怎麼說呢,在他麵前,那些都是過去時,總之,現在就非他不可——我才要瘋了——我怕我有一天,焚火燒身,撲倒他——”尹焱哭笑不得。
“沒想到,你倆還有這樣的煩惱——”銀珍認真考慮說:“尹焱,你不是他的主人嗎?控製他——邱音,隻要跟他們說清楚,他們願意——你就把他們都收了。說實話,我跟尹焱一直覺的你有一種,男人、女人都無法抗拒的魅力——”
邱音的酒直接噴出來——“你倆也太誇張了,幹脆說我男女通吃得了——”
“嗯。我倆就是這個意思,越相處久了,越離不開你——銀珍呢?”尹焱笑嗬嗬地說。
“我才沒有,你們兩個這麼麻煩——隻是莫名其妙的被帶上狗男女的罪名,有點不太爽——”銀珍想起來,就覺得牙癢癢——
“是啊,那個師姐,很厲害——總之,你要找件趁手的兵器——”邱音思考著說。
“這狐太知道嗎?”尹焱問。
“別提了,那家夥,比我還沒品,更是一臉你對我有意思的表情,我才懶的去問。他是守墓人,至於是為什麼?他也不知道——貌似是回他的本家了。”銀珍解釋說。
“這樣啊,他的本家,黑齒。我見他也來黑齒了。”邱音笑著說。
“你倆笑的這麼賊,是怎麼回事?”銀珍問。
“弄清楚你到底是誰?”尹焱高興的說。
“我到底是誰?”
“嗯。在這個世界裏也好,在這個社會裏也罷。你到底扮演這哪個角色。”邱音肯定的說。
“哎?你倆呢?”銀珍問。
“先從你開始——抽空,去他家串串門,說不定他會主動來找你也不一定。”邱音笑著說。
“你倆跑偏嚴重——說正事。”銀珍叫道,酒意越濃。
“蘭雷的事,你有什麼打算?”尹焱認真的問。
銀珍搖搖頭說:“蘭雷背著我,肯定是參加什麼組織——雖然,我沒那個心思,但眼看著他出事,我可辦不出來——”
“明白著,今天若不出這事,蘭雷這次帶我們來的目的,肯定是想拉咱們入夥——老是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蘭雷,目的性太強。”尹焱分析說。
“你也察覺到了,他加入應該不是普通的勢利,不然花間酒不會大費周章的去滅口——蘭雷那家夥,盡然如此欣賞咱們的實力,到讓我覺得不錯——可是他似乎忘了——。”邱音認真的說。
“工具?即使明知如此——”銀珍想想說:“他們家有恩於我。”
“嗯,你明白這點就放心了。”尹焱笑著說。
“果然——無意卷進這些勢利的爭鬥,卻不知不覺中被牽扯進去——”邱音感慨道。
“哎,想到一有趣的問題,萬一……我是說萬一……咱們因為這些勢利間的矛盾,誤傷誤判反目成仇——誰會贏?好期待!”尹焱眼裏閃著光說。
“這個——如果真有那一天,給對方個痛快——請吾折磨——彼此!”邱音看著窗外笑著,但她倆卻看到邱音臉上的哀傷——
“生死相搏——簽下契約,血——好,契約生效。雖然是不可能的——”銀珍集三個人的血,形成一份死契,在空中一閃消失,滿意的點點頭。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是個黑白顛倒的世界——酒勁好大,困了。”邱音趴在桌子上睡去。
“邱音那家夥是不是又在多愁善感,哀傷的表情——好久沒看她這樣了。死契?”尹焱好奇地問。
“不會經歲月改變,一直會執行的契約,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結局是同歸於盡——”銀珍笑著說。
“傻瓜,如果真是如此,這是最好的結局……不然,那家夥也不會睡這麼香。堅持不住了,好困——”尹焱睡下。
銀珍一笑,說:“你們兩個心機好重——被擺了一道。超不爽!”說罷倒地——即使分道揚鑣,也沒關係嗎?時間會說明一切,靜靜的等著。兩個人逼著我動腦子啊——傻瓜,都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