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惘(1 / 2)

春秋末年魯國南武城人心惶惶,每個人都麵黃肌瘦。各諸侯國的年年戰亂,催生了各種名目繁多的稅收。使得人們本就不好的收成全被各諸侯收取用於戰爭。在這本就不寬的街道上,有一個例外就是現在的曾參,從前的趙超。他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頭走到街尾,一路走一路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曆史學家無從考證。要是我還能回去就好了,把我看到這些會和朋友們說一說,哎,大概他們不會相信吧!要是能回去,我就帶上這些瓦瓦罐罐,這都是古董啊!帶回去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啊!”街上的行人看曾參的眼神就想喊白癡似的。可曾參好像沒看見,他還一路走一路自得其樂的觀看者。哎!先不管了,還是去看看哪裏可以把寶刀賣了。趙超為啥會出現在春秋末年呢!看我從頭給各位觀眾說一說。

趙超是複旦大學為學習的高材生,零四年畢業後積極響應黨的號召,軍隊要走年輕化,知識化的路線。說服了老頑固的父母,應征入伍,光榮的成為了解放軍的一員,經過四年的摸爬打滾,現在已經事成都某武警大隊的一連的上尉連長。公元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五時三十分,趙超他們連隊接到救災任務。要按最快的速度趕到四川汶川縣進行救災,保證人民群眾的安全。接到任務後,他們迅速地整理救災裝備,上車飛馳而去。一路上刺耳的警報聲響徹天地,好像在向上天訴說著對華夏民族五千年的燦爛文化的不公,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剛要一飛衝天,上天偏要在給這個民族來上一場天災人禍。在離汶川縣二十公裏的時候,餘震來襲,車隊四方飛沙走石,一片黃昏。黃昏過後,車隊前進的道路被山體滑坡徹底的堵住了,不能再前進。

這時,傳來了團長的聲音:“全體都有,帶上急救裝備,跑步前進。一連長,到,帶著你們連前麵開路,注意安全”。是:“一連全體都有,向右轉,跑步走”。趙超帶著部隊在前麵一麵走一麵吧危險的地方放上警示牌。四個小時後,趙超帶隊先趕到汶川縣城。入目的到處是呼救的群眾,到處是危牆。殘垣斷壁,不堪入目。“快,先救重傷,輕傷能動的組織看護傷員。不能動的讓他們在一邊休息”。六個小時後,趙超隻知道機械的揮動手臂。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到現在已經哭不出來。隻知道每多搬一塊磚,就有一個人多了活下去的希望。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趙超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很想睡覺。他太累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超負荷的幹活,每時每刻都在透支著生命。可心底響起了他入黨時在黨旗下的誓言:“吾以吾血護吾國,護吾人民,直到生命的盡頭”。堅持,堅持,我還能救一個,還能再救一個…..時間在指向十點的時候,趙超再救一個被壓再斷壁下的人時,由於透支過度,頭一昏,朝後倒去。一根段鋼筋狠狠地從他的背後貫穿了胸膛。隔他不遠的戰士呼天喊地的跑過來。“連長,連長,你不能睡啊,你還沒給俺介紹媳婦呢。醫生醫生,快來啊,我們連長受傷了”。醫生跑過來檢查了一下,說:“不行了,刺穿了心髒,沒救了”。趙超聽到說話聲,緩緩地睜開眼睛。連長。“小趙,不能給你介紹媳婦了”。連長,我不要媳婦了,我隻要你不死,連長,我求求你,別死。好,我不死,你別哭啊,大男人像個娘們哭哭啼啼像啥樣子。我隻是累了,想睡一覺。說完這句話,他留戀的看了一眼著他發誓要用生命守護的這片土地和人民,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他們有辜負黨的培養,也沒有辜負他的誓言。用生命像國家和人民交出了滿意的答卷。

春秋末年魯國南武城北的一座茅草屋前,一個穿著滿身補丁衣服的大娘在火爐前熬藥。一雙粗糙的右手緩緩的有節奏的扇著火爐,砂鍋的蓋子發出答答的聲音,火苗在爐子裏歡快的跳動,好像盡情的燃燒就是它最光榮的使命。歲月的無情,讓她才四十不到就兩翼白發彬彬,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慈祥的眼睛深情的注視著爐子上的藥,好像她的兒子喝了她的藥就會盡快好起來似的。想起了兒子,她的臉上就寫滿了驕傲。是啊,不管誰有這樣的兒子也會驕傲。謙虛,善良,孝順父母。鄰裏不管有大事還是小事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提起自己的兒子,不管是誰,都要豎大拇指讚一句,曾家的二郎,好樣的。想著想著,藥已經熬好了,轉身把碗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把藥倒進碗裏。端進房間裏,床上躺著一個濃眉大眼的大男孩,眉頭緊鎖,冷汗淋淋,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大娘放下碗,快步的走過去,拿起濕毛巾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