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1 / 2)

秦敖聽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已經可以感覺到那後麵追來的人的喘息聲,他對自己這次失手感到非常失望,他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應該是自己一進展覽館就被人盯上了,自己偷偷放到花壇下麵的微型炸彈也應該是被盯著自己的那人拿走的,他暗自慶幸自己的機警,要不是他發現站在展覽館門口的那個男子腰上鼓囊囊的是手槍,他現在可能已經被帶上手銬、坐在開往看守所的囚車裏了。

追秦敖的有四、五個漢子,其中一個從腰裏掏出了手槍,對在還在前麵亡命狂奔的秦敖大喝:“站住,不然我就開槍了。”

秦敖知道那是嚇他的,他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這樣的話他一年不知道要聽到多少次,他知道警察在現在的情況不會開槍,他想隻有傻子才會停下腳步,俯首就擒。

街上的人看到這一幫子瘋狂跑來,紛紛躲閃,有的人驚慌得把剛到商場買的大包小包扔到了地上,秦敖左閃又避,穿過熙攘的人群,來到巷口,他知道穿過這條馬路他也就安全了,因為他對展覽館下手前就找好了逃跑路線。

馬路對麵有一個農貿市場,那市場每天有幾千人的客流量,他隻要穿過馬路往農貿市場一鑽,在哪個農貿市場找人好比大海撈針,那些警察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抓他不到,他翻過欄杆,跑上馬路,正當他為自己的神機妙算暗自偷喜得時候,從他側後方快速開來一輛救護車,那發出刺耳尖叫的救護車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腰上,秦敖感覺自己在飛。。。。。。

不知過了多久,秦敖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木板床上,離木板床不遠是一個木桌,木桌上有一盞油燈,旁邊是幾張長凳,牆上掛著一把弓箭,他想自己這是到了那,難道被人救了,他從床上下來,出了屋來到院裏,他發現自己住的這間房是間草房,背靠著大山,三麵被木柵欄圍著。

那木柵欄圍著的院子裏,一隻母雞,帶著幾支小雞在屋的四周找食,秦敖慢悠悠的走到屋角,一個三、四十婦女從裏屋出來,她看到秦敖笑了笑:“天放,起來了。”

秦敖驚道:“啊!天放?”他望著那看上去還十分美麗的中年婦女目瞪口呆,那婦女道:“你怎麼了,怎麼這樣望著媽媽?”秦敖聽到那女人說她是他媽媽,更是不知所措,他急道:“大嬸,你不要胡言亂語,你怎麼說你是我媽媽。”

那婦女一聽秦敖說出這話,不認自己是他媽媽,大叫:“天放,你剛才說什麼?”秦敖道:“大嬸,我說你不是我媽媽,我媽媽沒有你這麼年輕。”那婦女聽秦敖說出這話,火冒三丈,大叫:“臭小子,你今天是中了什麼邪,連自己媽媽都不認了嗎?”

秦敖道:“你雖然救了我,對我有恩,但也不用讓我認你做媽媽啊!”那婦女聽不懂秦敖說些什麼,氣道:“你這小子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兩個手指一捏秦敖的耳朵,道:“你跟我來。”拉著秦敖進了裏屋。

秦敖到了裏屋馬上就知道這事匪夷所思,他從那裏屋破舊的梳妝台看到自己麵容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由一個近三十的漢子變成了一個二十剛出頭的毛頭小夥,看上去現在的身體比以前強壯許多,那婦女指著牆上他倆和一個四十來歲男人的合影,大聲道:“臭小子,你敢當著你爹的麵說我不是你媽媽嗎?”

秦敖沒有回答那婦女的問話,因為他從自己長相改變已經看出問題的嚴重性,他仔細打量一下屋裏的擺設和家具,全是在電視裏看到的二、三十年代的家居擺設,更為奇怪的是這屋裏什麼家用電器都沒有,再往牆上一看,那牆上的照片也是黑白的,他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即使這戶人家再窮,按道理電飯煲、小彩電是應該有的,這些東西都沒有在當今社會是極為反常,難道自己穿越了,這就是自己在書裏經常看到的那種神奇的遭遇,他靈機一動,臉上堆笑對那婦女道:“媽,我那敢當著爹的麵說你不是我母親,剛才是逗你玩的。”

那婦女聽秦敖如此說法,臉色一緩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這事能鬧著玩嗎?”秦敖拉了拉那婦女的手,小聲道:“媽,孩兒知錯了。”那婦女想起剛才秦敖說出的話就心酸,抽泣道:“自打我民國六年生下你,我們唐家雖然清苦但也過的無憂無慮,你父親起早貪黑打獵忙裏忙外,我含辛茹苦帶著你長大成人,到今天你對媽說出這樣的話,你看媽傷不傷心。”

秦敖心想民國六年也就是1917年,自己如果生於1917年,看自己這樣子應該是二十出頭,那麼現在應該是1937年或者1938年,他看那婦女看上去還有些傷心,說道:“媽,別生氣了,孩兒下次再不惹你生氣了。”那婦女幽怨的說道:“這樣最好,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看我也不想活了。”秦敖忙道:“媽,你別這麼說,我保證不會有下一回就不會有下一回。”

那婦女點了點頭,臉色好了起來,她看了看時辰,道:“你爹一大早出去打獵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把院子裏的柴劈好,等下我弄點吃的。”“知道了,媽。”秦敖走了出去,拿起靠在牆角的長斧頭,來到放在竹院中間的一堆木樁前,拿起一個木樁放到不遠處的一個大石上,手中的長斧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