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易陽從小是一個孤兒,他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剩下的關於自己的曆史一無所知,整日過著流浪的生活,很平常的一天,他正在和兩個流浪的小夥伴把一隻野狗套住準備吊死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少婦抓住了他,小夥伴們都被嚇跑了,他本以為今天這頓打肯定是沒的跑了,但奇怪的是那個少婦並沒有打他,隻是很仔細的摸了她全身的骨頭,然後問他願不願意和自己回去,當時的烏易陽覺得隻要不是打自己,什麼條件都好商量,於是一個女人領著這個孩子上了路,剛開始烏易陽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人販子,琢磨著要怎麼逃跑,可是走著走著他覺得這個女人不但對自己很好,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還給自己洗澡,買新衣服,他每次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總是能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一絲慈愛,他放棄了逃跑,和這個女人來到了一個小島,從此開始了自己有生以來最難熬的訓練。各國外語,各種武器的運用、徒手搏擊、體能耐力、曠野求生、各種間諜的技巧,總之就是要把一個人訓練成一把兵器,後來他才知道自己在一個傭兵組織,這裏隻需要殺人機器,經過長期殘酷的競爭,烏易陽殺光了和自己一同訓練的一百多名對手,並不順利的活了下來,並成為這個用兵組織的一名殺手,但遺憾的是他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他能夠在這個非洲小國當老師,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和當初那個帶她進入組織的女人很像,而且從這個女人的眼睛裏他也能找到那種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慈愛的感覺,雖然在三年的時間裏他沒有和這個女人說或一句話,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但是這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徹底激怒了烏易陽,他知道如果這個女人背帶出去,等待她的命運將是什麼。他緩緩地站起身,說道“放開她,我和你們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慢慢的往穀倉門口走,那兩個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女人,一把抓住了他。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的,你不們不要這樣著急,我反正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難道你們還有什麼需要防範一個死人嗎?”
烏易陽緩緩的從穀倉中走出去,他的背後是一個個驚詫的眼神,烏易陽在想,可能現在很多人都認為自己是個傻B,別的事有爭的,這樣的事情也有爭得,真他媽不是一般的傻B。穀倉的門又關上了,大家暗自慶幸,自己又多了五分鍾活著的時間。
正當穀倉的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隻見烏易陽手中一點精光一閃,剛才他一直在磨的那個自行車條不知怎麼一下就已經到了他的手上,然後一個轉身,沒有一絲的華麗動作,就好像一直躡手躡腳的貓,閃電般的動作下剛剛上來要抓他的那兩個士兵就一個被他戳穿了喉管,另一個雙目瞪的滾圓,眼睛還有一絲詫異,但是已經氣絕身亡,心在的位置還能隱隱地看見一小段車條。兩個士兵並沒有倒下,隻是靠在了烏易陽的身上。
“唉,長官,你們怎麼不走,靠在我身上幹什麼,我力氣小,可背不動你們”烏易陽大聲地說著,旁邊看守倉庫的五六個士兵看到了這裏的情況,都聚集了過來,當烏易陽觀察到離他最遠的士兵裏自己不過兩三米遠的時候他的身形再次動了,手裏已經握了一把從剛剛死去的士兵身上摸到的匕首,烏易陽就好像一條蛇一樣在幾個士兵中靈巧的穿梭著,每一次照麵都有一蓬血花閃過,幾次閃身,這六個士兵都已經倒下,每個士兵被刺中的都是喉管的位置,傷口從喉頭一直劃到頸部的動脈,沒有發出一絲的喊叫,隻剩下滿地的鮮血和偶爾抽搐的屍體,烏易陽扔下刀子,吐了一口痰,嘴裏嘟囔道:“就他媽這點本事還指著靠殺人越貨養家糊口,現在的人們太他媽沒有職業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