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那麼冷的媳婦兒!”醫生暗中腹誹,他是不敢明說的,說真話,小榕一定打死,要知道他當年可是拿小榕當擋箭牌多年,現在敢過河拆橋,小榕一定拆了他的骨頭。

“小閨女,赫多嘴的媳婦兒是你朋友項同學,不是我,不要弄混。”冷麵神揉揉額心,從醫生身邊走地,伸手抱起小閨女去餐廳。

蘭姨和赫老等人也大笑起身,阿金順手擰起小老虎,以免得壓倒曲小包子。

醫生對著冰山的後背狂丟個眼刀子,牽起小媳婦兒的手去吃飯。

歡快的用完晚餐,猴哥上樓去整攜帶用品,醫生也一溜兒的跑往家裏去整必備的隨身之物。

“小閨女,你訂了四張機票,還有個人是誰?”小閨女吃了飯就要去機場,另一個人選還沒出來,蘭姨好奇的問。

“機票,去哪?”坐在小丫頭身邊,享受著難得的輕鬆一旋的冷麵神一秒高度緊張。

“出差。”曲小巫女伸懶腰。

“另一個位置是我的。”冷麵神立馬就對號入座,飛奔上樓去帶東西。

蘭姨撇撇嘴,就知道小榕肯定會這樣。

狄朝海無語,他有預感,不管今晚會不會搞定事情回來,明天教官肯定又會當甩手掌櫃,讓軍部的老家夥們和徐參全權負責訓練排練事宜。

小閨女要外出,赫老等人也不多問是什麼事,以免說得太多提前泄了天機。

醫生不知會去多久,做了萬全準備,弄隻背包裝一套換洗衣服和必用品,腰上也拴一隻腰包,興衝衝的跑小閨女家。

當看到冰山也跟他差不多打扮,默默的撇嘴,有臭小榕同行,他又不能自由自在的玩耍啦。

猴哥和小姑娘隻背一個斜肩背包,四人在大家殷殷囑咐早去早回的叮嚀裏上車,醫生當司機,猴哥坐副駕指路,免得路癡找不著正確的路。

京都的機場,白天黑夜一樣繁忙,施教官的悍馬趕到機場,入目的是車海和人流,航站樓璀璨的燈光猶如天上的銀河。

他們剛到,他們要坐的航班最後一遍播送旅客進機場的通知,幾人來不及去換登機牌,直接招服務員,走工作人員通道進機場登機。

施教官和醫生戴墨鏡,遮住大半張臉,登商務航,他們訂票太晚,沒了頭等航,混在乘客裏登機,找到座位,小姑娘窩在煞星懷裏睡大覺。

從燕京到京南約二個半小時,飛機八點五十幾分起飛,到達京南過了十一點半,奉命來接的京南武警總隊的車開進機場接施教官,載上四人直奔目的。

過了十二點,離大屠殺紀念館很遠的居民樓的燈相續熄滅,隻有館前的公路上還有車來往,四周顯得異常的靜。

風魔子抱著鬼王印,時不時的看手機,當終於看到一條信息,心頭所有的壓力盡去,聖巫大人和猴哥來了,他不用再一個人守著這鬼地方啦!

他沒敢離開去迎接,仍然坐在原地,大人將鬼王印讓他攜帶來,就是讓他遇到大邪之物之時拿印鎮壓,免得邪氣外躥,他離崗的話,萬一鬼氣偷偷的跑出來,聖巫大人不打死他才怪。

風魔子又等了約十來分鍾,兩輛車上有警目武警字樣的公車從公路轉出來,駛至紀念館前,穩穩的停妥,兩名武警先下車,一個去拉車門,一個先去開紀念館的門。

猴哥兒醫生先一步跳下車,醫生眼底藏著晦色,聽聞大屠殺紀念館有時夜裏會聽到人說話,有鬧鬼的傳聞,不知道是什麼鬼?

猴哥仰望紀念館,眉心緊皺,陰氣與邪氣濃鬱,裏麵的東西必不是尋常物,惹教它出世,隻怕京南又將要枉死成千上萬無辜生靈,所幸小夥伴早有先見之明,預測到它的出現,提前做了準備。

冷麵神將嬌小的媳婦兒抱在懷裏,小心鑽出車,仍沒有放下她,率先走向紀念館的大門。

武警將門打開,站在門口,冷麵神和醫生猴哥踏進館,將內將門關上,兩武警依教官命令退回車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