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在柔軟的草地上撲騰,小美人跑來跟姐姐大人說話,他繞著小男人和姐姐打轉,抱抱這個的腿,踩踩那個的腳,撲騰得特別的歡。
太陽底下,清純秀雅、靈蘊雋美的少年,一手將一隻背包甩背在後背上,一手垂在身邊,低著看著比他矮很多的小姑娘,長長的眼睫隨著呼吸顫動。
嬌俏的小姑娘微仰著小腦袋,陽光下,一雙重瞳如黑寶石,煥發著熠熠光輝,白淨如瓷的小臉浮現一層瑩光。
少年清雅秀美,小姑娘嬌俏動人,兩人站在一起,美得如一幅江南風景畫。
他看著他,眉眼溫柔,她眨動眼睛,唇邊蕩淺淺和笑意,輕快的答應:“好啊。”
葉睿軒微屏的呼吸得到放鬆,喜色從眼底溢出來,彎腰將抱著自己腿的小老虎給圈抱起來,笑盈盈的向外走。
小老虎最愛粘葉小美人和小顧先生,這當兒自然樂得享受美人懷抱,眯著眼睛,小樣兒特別的愜意。
曲小巫女陪小美人緩步漫行,偶爾還會淘氣的跳一跳。
兩人走出院子,繞過兩輛到,到許老的座駕前,葉小美人先拉開車門,將背包扔一邊,再請小夥伴上車,等小姑娘鑽進車裏,他後一步上去,關門。
沒了旁人在側,葉睿軒白如軟玉的耳朵微微發燙,耳尖又可縫的紅了,他看看身邊還著看著自己露出笑臉的小人兒,有點不敢呼吸。
“小美人,你臉紅了喲。”小美男莫明其妙的害羞,曲七月看得心情愉悅,小美人們害羞的樣子好可愛。
“小七月,你呀,就會捉弄我。”葉睿軒感覺臉發燙,努力的不讓自己太緊張,看到小家夥歪著腦袋的可愛樣子,忍不住抬手摸她的腦頂。
她的發絲柔順如綢,他愛不釋手。
“哪有,你們總愛摸我腦袋,把我摸得都長不高了。小美人,你找我想說什麼事兒,要這麼神秘?”又被人摸頭,曲七月噘嘴,大叔們愛摸她腦瓜子,小夥伴也要愛摸她的頭,她總有種自己是可愛小寵物的感覺。
心底一蕩,葉睿軒輕輕的笑了起來:“誰叫你個子矮,你長高點我們夠不著就不會摸你頭啦。小七月,我能不能找你走個後門?”
“走後門?什麼後門?”小巫女歪著頭,眼睛亮閃閃的。
“我想要塊羊脂玉,能不能幫我多留一塊?”小人兒近在咫尺,嗅著嬌美小玉人身上的淡淡馨香,葉睿軒心頭發燙,整顆心都是火熱的。
“這個沒問題。”羊脂玉不會外售,份量夠多。
葉睿軒心頭激跳了一下,一把抓過小人兒的手,將手裏攥著的東西塞進她手掌心:“這個送給你,可以僻邪。”
他的手略大,雙手能把她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肉多,軟軟的,細膩白嫩,他有些舍不得放開。
“我自己雕琢出來的,學藝不精,可能……難登大雅之堂。”小人兒望過來,他的臉熱了熱,慌忙鬆開眼,一隻手又爬到她頭頂,心頭如有一頭小鹿在撞。
沒有看到是什麼,曲七月隻感觸到掌心裏的東西是硬質品,帶著體溫,溫沁入心,安神淨心,不用看,就能猜出來它是件吉祥品。
小美人的手鬆開,她看到了它,一枚桃符,很小的一塊,串著一條紅繩,她提起來,桃符上刻有符紋,來自藏西的文字,六字真言,字體雋秀。
桃木本身具有僻邪的正氣,雕刻之人對它傾注了心血與意力,桃符與字符浸透了他的心念,竟然加持了他的氣運之力。
手捧桃符,曲七月驚詫的張圓了嘴,小美人的術師天符太強大了,不去學術簡直浪費人才啊!
她很想拐小美人入術士行列,再一想,不行呀,葉小美人天生貴氣,具有大氣運,他要是轉行去學術,那才是國家的損失。
一個術士人才在眼前而不能拐走,簡直再沒什麼比這更遺撼的了。
“小美人好厲害,這個我喜歡。”帶著大氣運者氣運加持的僻邪符,好東西啦,曲小巫女歡歡喜喜的將脖子伸過去:“小美人,好事做到頭,送佛送到西,幫我戴上唄。”
!
心頭一跳,葉睿軒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小七月讓他給她把符戴脖子上,他沒聽錯吧?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然,小人兒的脖子伸長,把手舉到了自己麵前,那枚桃符晃啊晃,在眼前晃動,以無比恣意的姿態告訴他他沒看錯,是真實的。
他屏息斂氣,小心的從她手裏取來符,往前一傾,手繞到了她脖子後,她的頭幾乎要埋進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加快,手指有點不聽使喚,試了好幾下才打上結。
“可以了。”他輕柔的幫她整整衣領,稍稍拉開點距離,以減輕心裏的緊張感。
曲七月低頭,看到了桃符,繩線不長不短,剛好合適,她將桃符塞進衣領藏起來,眼睛笑成月牙,抱過小老虎,在小金子嘴巴上啵了一個,將小老虎湊往小美人:“小金子,幫姐姐給小美人一個香噴噴的麼麼噠,謝謝他的禮物。”
小老虎伸出粉粉的小舌頭,在葉小帥哥的臉舔了舔,姐姐讓他小美人麼麼噠,這個他喜歡。
得到小金子的舌吻葉睿軒哭笑不得,如果真的要謝他,其實,他更喜歡小七月直接親他一口,給他一個香吻。
看看小人兒,她笑得眉眼綺麗,嬌美動人,他情不自禁的臉紅心跳,卻是絕對不敢直接說想要她的麼麼噠。
“小七月,我們回家了,你也要努力多吃點,我們會給你發信息的,無聊是隨時騷撓我們,一般我們不會關機的……”
聽到院子裏傳來吆喝聲,葉睿軒知道陳哥兒幾個出來了,他們快要出發了,忍不住叨嘮起來,碎碎念的一陣囑咐。
他唧喱咕嚕的囑咐小夥伴,外麵已有人“踏踏”的走過,那腳步聲特別的響,恨不得像跺碎地麵似的。
“我說姓陳的,你走路輕點行不行?跟走日本似的,也不怕嚇到人。”許老看到前麵的陳老那跺地似的行為,非常氣憤,姓陳就是故意的,知道小姑娘和他家小軒軒在車上,所以故意搞破壞。
“格老子的,我走路礙著你什麼了?”陳老氣休休的回頭瞪許老,別以為他不知道許家的小拖油瓶拐了小姑娘獨處,哼哼,跟他們老陳家搶人,就不能容許他走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