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8章 計劃從吃開始(2 / 3)

媳婦兒還是要自己喜歡才幸福喲。

醫生無比同情李家女和秦少,強扭的瓜不甜,這一對是怨偶,這樣很好,歪鍋配歪灶,李家女心胸窄,秦家也沒好貨,兩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宏德氣得氣血又亂衝,眼前發黑,姓赫的太過分了!李家上幾輩與施家上輩人的事,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他們要找人出氣也該找李家前輩們,把氣撒他身上算什麼英雄?

氣怒交加之際,又聽到淳厚磁性清越如玉扣碰撞般的嗓音:“秦少,你想讓你未婚妻就這樣躺我家門前嗎?說實在的,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她髒了路,你趕緊把人帶走,我也好打水衝地。”

“……”血氣一湧,差點衝上喉嚨,秦宏德拚命的將湧到喉嚨眼的一口氣給強自咽下去,用力之下,牙齒相合,幾乎分不開。

他打了個顫,手腳僵硬,眼珠子被憋得通紅,咬著牙,報著僵硬的腿,笨拙的跑向李玉娉身邊。

李玉娉氣暈過去,一動不動,好在醫生扔人的時候還算手下留情,沒用倒栽蔥的方式扔,她落地後裙子衣服沒亂,不至於春光外泄。

那也是醫生怕汙眼睛所致,他原本想提著李玉娉的腿倒著丟,讓她露腿露屁股的曬曬太陽,怕蘭姨怪他讓小閨女看到髒東西發怒把他打地出門,所以管住自己的手。

怒火燒心的秦少,整個人從頭到腳除了怒火還是怒火,肌肉也繃得僵硬,他笨手笨腳的俯身抱起李玉娉跑向車子,他不敢看四周,將人塞進後座,爬上車,落荒而逃。

“世界終於美麗了。”討厭的家夥滾蛋了,醫生露出發自內心的笑臉,又K掉一個偽君子,生活不能再美好了。

“表叔,你戰鬥火力好強。”

“醫生,帥。”

小鮮肉們紛紛讚揚醫生的功高勞苦,今天與敵作戰全由醫生承包,醫生完勝,必須點讚。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小閨女心中最溫暖最陽光最帥氣最親切的大叔啊,戰鬥力必須得杠杠的,要不然豈不丟了我們小閨女的臉。”

醫生照單全收的接受小帥哥們的讚美,驕傲之情溢之於表。

那得瑟的語氣,得瑟的表情,如小姑娘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表現如出一轍,讓眾人想胖揍他一頓。

曲小巫女趴大叔肩上裝死,醫生大叔好自戀,比她還自戀哪。

眾人慢吞吞的轉身,往回走,院外,路人趕緊低頭走路,剛才那種熱鬧可不是一般人能看的,還是趕緊兒的閃人吧。

小帥哥簇擁施教官回到家,熱熱鬧鬧的議論剛才秦少的表情有多精彩,回避一會兒的項媽媽和青項峰母子也出來了。

蘭姨拿了薄毯把小閨女裹起來,讓小榕抱著,她去端來切裝的水果給大家吃。

老老少少們自己動手豐衣食足,冷麵神捧著蘭姨專給小閨女裝水果的高足銀碗,叉水果喂小閨女,他沒讓小丫頭多吃,榴蓮隻讓吃兩小塊,吃了大概半個菠蘿片的量,送上樓睡午覺。

徐參擰了在狂吹牛的醫生和兄弟們上二樓書房上工,醫生嗷嗷直叫說剛才打了一仗,要休息要補充腦力量,被無視。

美教官將小丫頭拐回房,利索的幫扒衣服,曲小巫女捂著衣襟:“大叔,我睡午覺不用換衣服,換來換去麻煩。”

“我幫你換,不嫌麻煩。”男人一臉認真負責的嚴肅表情。

就是因為你幫換衣服,所以才不想脫啊。

“我不想換。”曲七月嘟著嘴,被扒光光,大叔又會使鹹豬手耍流氓,午覺也休想睡安穩,這是她前兩天得出來的經驗之談,絕對不是信口雌黃。

“穿著衣服綁著這綁著那,不好翻身。”冷麵神不由分說,利索的幫小家夥扒衣服,開玩笑,不扒衣服,他的福利問誰要去。

脫,必須脫。

男人手指靈活,三下五除二,扒掉小丫頭的白衫衣和短短的熱褲,用薄被遮住她,然後扒自己的衣服。

“大叔,我睡午覺,你扒衣服幹什麼?”看到大叔扒開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肌肉,小巫女冏冏的,小臉發熱。

“我幫你暖被窩啊,衣服有扣子,會硌肉。”美男子說得那叫個理所當然。

小巫女捂臉,你的肉比扣子更硌肉好嗎,當然,她不敢說呀,她敢嫌棄的話,大叔會變本加厲的耍流氓。

頂著俊臉的冰山教官,將自己扒得隻留褲叉,鑽進薄被裏,摟著光溜溜的小身子,大手不安分的摩娑小家夥的細長美腿,盡量控製聲音,保持平靜:“小媳婦,以後不穿裙子不穿小熱褲好不好?”

“才不要,大熱天的不穿短褲不穿裙子,天天穿長褲會捂出虱子的。幹麼不許人家穿短裝?”燕京的氣候又悶又燥熱,不讓穿短裝,還讓不讓人活?

“不喜歡別人看見小媳婦的美腿,小媳婦的腿給我一個人看就好。”男人滿嘴泛酸,這麼白嫩的長腿露在外麵,被其他人男人欣賞去了,想想他就不舒服。

“大叔,如果你遮住你的臉不讓別人看,我也不穿熱褲不穿短裙,我也不想你的臉被人看見,這麼美的臉被人看去了,我吃虧。”

“……”男人被噎得啞口無言,想說臉就是讓人看的啊,又不敢捋小丫頭的胡須,尤其她還瞪著亮晶晶的眼睛瞅著他。

沉吟半秒,男人微微淺笑,將臉湊近小媳婦兒,輕揉的磨蹭她的臉:“小媳婦兒,你多看,多看看就不虧了。”

“大叔,要睡午覺,不要吵,唔……”

男人親住肖想了一天的粉唇,將她的聲音吞噬,順勢一翻身,將光溜溜的小媳婦兒覆壓在懷裏,盡情的撩撥。

咿咿嚶嚶的暖昧聲裏,溫度節節攀升。

“大叔,現在是白天,白天……”被撩得癱成肉泥似的曲七月,用手抵著大叔的胸膛,偏開頭,躲避大叔灼熱的唇。

大叔越來越流氓,白日宣淫,非君子所為。

“白天與晚上都是一樣的,小媳婦兒,三天了,你三天沒讓我親,小媳婦兒……”男人氣喘如牛,急切的吮吻著小人兒的耳垂,臉頰,尋找她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