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被醫生用公主抱抱在懷,項青悠羞得滿麵通紅,又無計可施,幹脆將臉偏轉埋進醫生懷裏,縮起來當駝鳥。

小媳婦兒羞得無臉見人,正中醫生下懷,他抱著小媳婦兒,兩腳如踩風火輪,一口氣兒跑回自家,摸鑰匙開門。

因要勻出手,他不得不曲起一條腿承擔他小媳婦兒的重量,那麼一來,項姑娘的翹臀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項青悠本來就羞,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一戳,整個人都僵了,她再遲疑也知道那是什麼,心慌慌的:“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她心裏發慌,聲音也不太穩。

“不要,走路會累,好男人不會讓媳婦兒受累,我抱媳婦兒回家。”好不容易才有個最光明的理由抱小媳婦兒,醫生哪舍得就那麼放手,利索的打開門,又抱好人,進家,後踢一腳“砰”的關門,急三火四的往樓上爬。

關門的聲響讓項二貨驚得心髒又重跳了一下,呼吸也莫明的變重。

“小媳婦兒,不怕,我不會吃了你的。”感受到懷裏原本柔軟的嬌軀越來越僵硬,醫生一邊風風火火的小跑,一邊安撫。

項青悠差點破口大罵,禽獸,都吃光了,還說不會吃?心裏惱怒,氣乎乎抿著唇,不說話,就隻拿眼睛瞪人。

挨了白眼的醫生那叫個樂,小媳婦兒瞪人的眼神跟小閨女好像,小閨女生氣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可愛又淘氣。

瞪啊瞪,使勁兒的瞪,項青悠瞪了半天眼,沒對醫生造成半點傷害,等醫生回到他臥室,她猛的回過神,神經繃得死緊。

一口氣衝回臥室,醫生如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笑得桃花小眼閃著星光,嗷嗷,以後可以天天抱小媳婦兒睡覺覺嘍!

他興奮勁兒還剛冒出來,一樣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胸口上,還有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這是你家的傳家寶,你自己管好。”

啊?

醫生愣了愣,頓時就急了:“小媳婦兒,你是我媳婦兒,怎麼能說我的傳家寶,應該說‘我們的傳家寶’,爺爺交給你保管,你作主,你說放哪?放衣櫃裏,書桌裏,床底下,還是放保險櫃裏?或者弄個背包,你隨身攜帶,就像小閨女一樣將寶貝不離身?”

醫生抱著人,慢慢的轉悠,將那些地方指給小媳婦看,任她選哪一樣。

“七月的背包背著寶?”項青悠驚訝的不得了,小巫婆的背包不是背著她的道具嗎?

“對啊,小閨女的斜背包裏背著寶貝,是她所有寶貝當中最珍貴的幾件,還有法器。”

“噗,”項青悠笑噴了:“那家夥膽子真大,價值千百萬的古懂隨身帶,也不怕被偷。唉,你幹什麼,放我下去!”

說話間,發現又被醫生放上床,項二貨嚇壞了。

醫生將小媳婦兒摟好倒下去,伸手抖開被子蓋住,隨手將小媳婦兒拿著的傳家寶盒子拿走放到枕頭邊,飛快的湊到小媳婦兒臉上偷香。

熾熱的呼吸噴在耳側,項青悠感覺受到男人又蠢蠢欲動,嚇得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你……你別別過來。”

一個吻就把小媳婦嚇得說話不利索,醫生挫敗的歎氣,唉唉,小媳婦太嫩,不能痛快的吃,好憂傷。

“不怕不怕,”心裏有點小鬱悶,也沒空糾結,趕緊安撫不安的小媳婦兒:“小媳婦兒別怕,我不會亂來的,女孩子的第一次很痛,我哪舍得在你沒恢複時又亂來,昨晚沒睡好,安心的補個覺。睡吧,我陪你。”

“你,真的不會亂來?”項青悠縮著脖子,還有幾分不相信。

“不會,我保證。”

“那你鬆手,抱著我難受。”

“這個不行,人家好不容易抱到小媳婦兒,要一起睡。”

項青悠磨牙:“你再抱這麼緊試試?我晚上就請七月掐斷你的紅線線。”

“別別別,我鬆我鬆,我鬆一鬆就是了。”醫生被逼得無可奈何,鬆了鬆手臂,隻是沒抱那麼緊,討好的打商量:“小媳婦兒,你生氣揍我一頓罵我一頓,別找小閨女掐人紅線好不好,這紅線一掐斷就續不起來,人家不能沒有小媳婦,人家喜歡小媳婦兒,人家要和小媳婦兒一起覺覺,人家要和小媳婦兒生兒子……”

“誰要跟你生兒子了?”醫生越說越不像話,項青悠氣急,伸手擰住男人腰上肉,用力的轉圈。

醫生疼得呲牙:“好好,小媳婦兒,我們不生兒子,我們生女兒……”

“誰要跟你生女兒?”

“好好好,不生女兒,我們生兒子,生兒子……痛,小媳婦兒,下手輕點,好痛,別謀殺親夫啊,痛痛…如果小媳婦兒覺得生兒子生女兒都不好,我們生雙胎胞…啊呀痛,小媳婦兒,不生雙胞胎,我們生龍胎總行吧……痛痛痛……”

醫生口沒遮掩,項青悠氣得狠狠的擰他的腰上肉,使勁兒的掐:“你起開,我要找七月去,再也不要跟你呆一塊。”

被擰了好幾把,醫生痛得呲牙咧嘴,又抱緊發火的小媳婦兒:“不要,小媳婦兒,人家錯了,你就饒了人家吧,小媳婦兒,你還是跟我呆著安全,別去打撓小閨女,冰山小榕這會估計在哄小閨女睡覺,你跑去吵他,小榕那家夥生起來氣,說不定會把你直接扔下樓,萬一我一時沒來得及接住你,你會受傷的。”

“……”項青悠掐了好幾把,累得氣喘微微,鬆開手,默默的枕在男人手臂上,抿了抿唇,鼓足勇氣,問出好久就想問的事:“七月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好,所以你們一直那麼小心?尤其是施教官,總是親力親為的照顧七月,不太願意讓我們靠近,生怕把七月摔碎似的。”

“這個,”醫生眨眨桃花小眼,有點小為難,想了想,歎口氣:“小閨女確實不太好,小丫頭表麵很好很健康,實際上就是一件易碎物品,像玉器一樣輕輕一摔就會碎的那種珍貴品,冰山小榕怕你們玩耍時沒個輕重弄傷小閨女,所以不敢讓你和劉同學陪小閨女睡,都是他親自陪著護著比較放心。”

項青悠心裏一個“咯噔”,直覺情況很糟,不覺支起頭來,緊張得追問:“七月究竟怎麼了?”

“小閨女骨質有問題,非常嚴重,嚴重到我也不敢跟小榕說實話,我隻告訴小榕說小閨女骨質疏鬆,受重力摔碰易碎,實質上小閨女的骨質脆弱性完全超乎正常範圍,她的骨頭就跟放在露天場地日曬雨淋了幾十年的那種動物陳骨一樣的脆弱,誰大力點碰摔一下,有可能直接碎壞一大片。

去年出任務,小閨女受重力碰摔,後背龍骨骨裂好幾處,有兩個關節差一點脫節,把我都嚇到了。好在全程由我親自負責小閨女的健康問題,沒讓其他權威醫生插手,要不然說不定會泄秘,引發那些狂熱分子對小閨女的興趣。

就因這,小榕生恐小閨女出意外,從而無論到哪,不是他跟著,就是我跟著,或者必須有我們最信任的人陪同,有些地方我們這些男人無法涉足,小榕不得不找合適的人,我們軍團沒幾個女兵,有的幾個也各有所長,在各自的位置上抽調不過來,從而隻能臨時培養簡家的那隻小鸚鵡給小閨女當臨時搭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