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聽到樓梯響,心裏又鬱悶了個半死,小榕和小閨女咋不在樓上多呆一會兒,先讓他好好和小媳婦兒熱乎熱乎再來?
好在他那點小心思全藏在心裏,但凡被人知道了隻怕會挨揍,實際上冰山和小丫頭去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在過去的一個半小時的功夫,醫生和項同學獨處起碼有四十分鍾左右,皆因他要裝成受傷不輕的樣子,自己上藥花了足足十來分鍾,又因他之前上藥喊痛喊得太凶,項同學幫他上藥那是小心又小心,也花了近二十分鍾,然後,他再去衛生間擦腿腳傷,時間就在他裝模作樣中浪費了。
聽到聲響,項青悠大大的舒了口氣,有種如負釋重的感覺,怎麼說呢,醫生長得很俊,也很陽光,可跟醫生獨處,她莫明的覺得壓力大,以前如此,現在,當有肌膚之親的關係之後感覺壓力更大了,總覺醫生像頭惡狼,隨時能把她給吞了。
醫生是不知道他小媳婦兒的想法的,他要是知道必定一蹦三尺高,小媳婦兒說到他心坎裏去了哇,他不就是時時刻刻的想把小媳婦兒吃幹抹淨嗎,小媳婦兒即然能感覺到,這叫心有靈犀。
冷麵神抱著小丫頭轉過樓梯,居高臨下的看到獨處的一男一女,俊美的眉毛微微的挑高,赫老爺子和蘭姨對赫多嘴真好,竟然給他們提供獨處機會,早知道如此他應該多享受一下小媳婦兒的美味。
雖然有那麼丁點兒的遺撼,他還是很滿意,至少,這次小閨女在清醒的情況下讓他做了許多以前隻能偷偷摸摸做的事,甚至還有了跨越性的進步,今天可謂是擁有曆史性意義的一天。
想到自己光明正大的把小媳婦兒全身都啃了一遍的福利,男人心裏美滋滋的,小媳婦兒跟他做親密事時的嬌俏樣子好美好甜,那聲聲情動的叫聲,能把人骨頭聽酥。
心情如飄雲端的男人,俊容上浮出溫柔微笑,絕色容顏俊更加耀眼,他抱著懷裏小人兒的手臂也越發的輕柔,小丫頭任他折騰了一番,連骨頭都像是酥軟的,就算事後幫她洗了澡,到現在還軟得直不起腰,他還真怕一不小心就弄折她的小身板。
曲七月趴大叔懷裏,小下巴擱他肩膀上望著後麵的樓梯,懶得連哼哼都沒精神,直等到客廳,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就赫醫生和項二貨兩人,思維有點轉不過彎來,驚愕的問:“噫,蘭媽媽他們呢?”
“蘭姨買菜去了,我爺爺有事回大院一趟兒。”看到冰山發小和小閨女,醫生生怕不小心招小閨女看不順眼叫人揍他,立馬正襟危坐。
“哦。”曲七月還沒完全回過味兒來,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冷麵神抱著小人兒坐到雙人沙發上,也沒做太親昵的動作,讓小丫頭自己坐,他隻將她圈在臂彎裏,讓他半靠在他懷裏。
醫生盯著小丫頭,滿眼狐疑,小豆芽菜小嘴巴紅豔豔的,特別飽滿,小臉蛋也帶著緋色,格外的……怎麼說了,就是格外的誘人。
那模樣像……,像什麼呢?
他腦子裏有些糾結,看看小丫頭,又看看他小媳婦兒,嗯,小閨女的嘴巴也極像他小媳婦兒的嘴巴,像人親過的樣子……啊呸!那麼想著,他重重的鄙視自己,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小榕那麼正直那麼死板的人會做出猥瑣小閨女的事兒來嗎?
答案是肯定不會,小榕疼小閨女如己出,哪舍得做那種事傷害她,再說,小榕敢做什麼猥瑣事,小閨女估計會直接跟他翻臉,叫美少女前輩宰了他。
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醫生眨眨桃花小眼,笑咪咪的打趣:“小閨女,有什麼好事那麼開心,笑得臉蛋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嗖,冰山教官的眼刀子呼的就飛向醫生,赫多嘴是嫌日子過得太清閑,還是覺得跟項同學有了親密關係就不怕小媳婦兒跑掉,所以敢取笑他小媳婦兒是吧?
心裏暗揣著要如何好好敲打敲打醫生發小,同時微微側目,看到小丫頭微腫的唇,鳳目閃了閃,以後他得注意點,不能太貪,親腫小丫頭的嘴真的很容易被人識破端倪。
曲七月那還沒完全步入正軌的思維被醫生大叔的一句話給全部拉了回來,心裏一陣羞赧,臉又熱了起來,正在想著怎麼掩飾過去,靈機一動,舉起雙手,炫耀的輕晃手腕上的玉鐲子:“當然有好事了,瞧瞧,大叔家的傳家寶。”
“這,這不是叔叔嬸嬸的訂情信物嗎?”醫生一蹦跳了起來,滿臉震驚。
小丫頭手腕上的那對鐲子,他見過幾回,他記得,施嬸嬸有時會帶在手上,他會記憶深刻,不僅是玉鐲中心有一點血絲,稀屬少見的傳家寶,更是他孩提裏一段最幼稚有趣的記憶,因為施嬸嬸常打趣說鐲子是傳家寶,可惜小榕不是女孩子,不能嫁給他,要不然就是小榕的嫁妝,他小時常常眼饞那對玉鐲而希望小榕變成女孩子以及期望施嬸嬸能再生個小妹妹給他當媳婦兒,後來當施嬸嬸和柯叔去世,他便再沒見過那對鐲子。
小時的記憶有些已模糊,有些卻很清晰,就算那玉鐲隱跡消聲多年,當再次出現,醫生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嚇到小閨女,叫前輩揍你。”冷麵神又嗖的丟過去一個眼刀子。
醫生一驚,後背躥過一陣涼風,趕緊坐下去:“別,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那對玉鐲當年被那些不要臉的人給順走了,害我惋惜了好久,今天忽然再見到它,太震驚了,所以聲音大了點,小閨女,沒嚇到你吧?”
“呀,赫大叔也知道柯爸爸送給施媽媽家的傳家寶啊,聽說施媽媽本來準備如果生女兒就把鐲子當嫁妝,可惜大叔是不女孩子,不能當你媳婦兒,所以沒你份啦,現在是我的咯。”曲七月驕傲的晃著鐲子,哼哼,赫大叔,你就嫉妒吧,誰叫你運氣不頂呱呱,沒有祈禱大叔投胎成女孩子,所以指腹為婚的媳婦兒就那麼沒了。
“施嬸嬸說小榕是女孩子,傳家寶就是嫁妝,如果是男孩子將來要傳給兒媳婦兒……。”感覺身上又涼了一下,醫生忍不住咬住話頭。
項青悠也驚詫的張圓了眼,按醫生的意思就手鐲是施家給兒媳婦兒的信物,現在在七月手裏,那七月……
“大叔還沒有媳婦兒嘛,大叔現在隻有小閨女,所以但凡大叔的都是小閨女的,房子、車子,票子,傳家寶,通通都是我的,再說,就算大叔想要媳婦兒,他也必須得先買小閨女我,要不然,我掐斷他的姻緣線,讓他這輩子也娶不到媳婦兒。”
“你狠!”醫生忍不住頭皮一陣發炸,他絕對不會當小閨女開玩笑,小閨女術法太厲害,簡直就是一霸王,她說啥就是啥,她說想掐斷誰的姻緣線,大概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他正心悸著,又聽到小丫頭脆脆的聲音:“哦,掐姻緣線確實有點狠,不過,沒辦法,誰叫本小閨女是個受不得委屈的,所以,赫大叔,你記得千萬別惹小閨女生氣,要不然,不用叫阿九打死你,我掐斷你的姻緣線,讓你一輩子打光棍。”
噗-
醫生吐出一口老血,小閨女太狠了!
一個小榕已讓人吃不消,再加個美少女前輩,兩個像刀懸人頭頂就夠讓人心驚膽顫的了,小閨女還掐人姻緣錢,三人如三座大山壓在頭頂,這還讓人活嗎?
醫生吐出一口老血,還想再吐一口老血,估計這輩子是難以擺脫三座大山的壓製了,唯一慶幸的是冰山發小頭上也壓著小閨女和前輩兩座山,雖然比他少了一座,好歹總有人能壓製小榕,也讓人能舒服一點點。
他的反應很快,悲憤之餘,立即幫自己做補救:“小閨女,你是聰明可愛、美麗大方、心地善良、慈悲為懷、鋤惡鏟奸、僻邪守正……扶弱濟強,小閨女最最最善良的人見人愛的小閨女,我們小閨女不會棒打鴛鴦的對不對?小閨女掐誰的姻緣線也不會我的姻緣線的對不對?”
醫生巴啦巴啦的說了幾百好詞,讓聽的向個人聽得極度無語,他卻渾然不覺,一個勁兒的拍馬屁,給人戴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