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得到小媳婦兒更多的關注,醫生不要臉的嚎得更賣力,遺撼的是他無論多努力,就是擠不出眼淚,如能擠出幾滴貓尿,估計分分鍾鍾就讓能項二貨內疚死。

赫老爺子心疼得不得了,立即捋起孫子的衣袖,蘭姨和項青悠也望過去,不得了,胳膊上一大片青色,顏色很深,看樣子傷得很重。

“臭小子,你的藥箱呢?”老爺子有點小緊張,忍不住抱怨:“哎喲,臭小榕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這得多少天才能消啊。”

“藥箱在車裏,家裏客廳櫃子裏也有一隻。”醫生痛得呲牙咧齒,哭喪著臉訴苦:“小榕每次揍我一頓,一般需要三天以上才能消腫,今天這麼狠,至少要五六天吧,哎喲,好痛,手要斷了……”

“活該,誰叫你吃酒誤事。”老爺子佯裝生氣的罵一聲,去幫找藥箱。

蘭姨也幫腔說他的不是,項青悠內疚得垂下頭,默默的絞手指兒。

老爺子很快拿來藥箱,打開箱子,拿藥幫孫子擦,表麵小心翼翼,暗中用力按在青腫的地方。

醫生痛得差點跳起來,發出殺豬似的嚎叫:“啊,痛死我了!爺爺,您輕點,爺爺,您孫子是血肉之軀不是石頭做的,痛痛……”

項青悠嚇得心髒咚的一撞,險些撞出嗓眼去。

老爺子的手停在空中,無奈的歎氣:“唉,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你忍著點吧。”

說讓人忍著,他老人家又一絲不苟的幫孫子擦藥,每擦一二下又暗中用勁按壓青紫的地方,醫生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淒慘。

蘭姨看了會,似乎不忍心在旁旁觀,幽幽的歎氣:“唉,我去買點菜。”

老爺子聽了立即放下藥:“小蘭,你順便捎我一程,我回大院去一趟,臭小子,我老胳膊老腿的沒個輕重,你還是自己上藥吧。”

醫生苦著臉,自己拿藥沾藥水消毒,一邊噝噝抽冷氣。

蘭姨說走就走,去拿了錢包真的去買菜,赫老爺子坐她便車,兩家長級輩一走,屋裏就餘下醫生和項二貨。

醫生自己將兩條胳膊上的傷抹好藥,扒拉開襯衫,給胸口和後背的青紫處塗藥,當他拉開襯衫,看到他胸口和肩上的抓痕,項青悠不由自主的臉上陣陣發燒,悄悄的撇開視線,不敢直視。

她不敢看,又忍不住關心,看到他給胸前的兩團青淤消毒抹藥膏後,怎麼也夠不著後背的傷,踟躕一下,慢慢站起來:“我……我幫你抹藥吧。”

醫生欣喜的差一點點跳起來,努力的按壓住激動,無比感動的看著小媳婦兒:“小悠悠,謝謝,這個,會不會讓你為難?”

“沒。”項青悠紅著臉,小步走到醫生坐的三人長沙發那兒坐下,看著男人精壯的身軀和完美的胸肌,心裏如小鹿亂撞。

醫生一本正經的將藥棉遞過去,想了想,小聲的關心:“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