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家夥送下車,美少女關門,奧迪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
曲七月爬下車,目送美少年和阿金走了,嘟著嘴,看到煞大叔走來,懶病發作,耍賴不走:“不要走路,大叔,背。”
“好。”冷麵神還以為小閨女生氣找自己發火,聽說要背,利落的轉身蹲下,背這種事簡直太好辦了啊。
曲七月趴大叔背上,鬱悶的臉終於有了陽光:“大叔,小閨女想吃冬筍炒香菇,梅菜扣肉,粉蒸肉,魚頭紫菜湯,蛤蜊粉絲……”
背上的小閨女巴啦巴啦的念吃的,冷麵神一個勁兒的“嗯嗯”,小閨女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就算摘不到也要想辦法搭梯去摘,至於想吃他做的菜,這還不好辦,回家做唄!
小丫頭很活躍,他那被美少女打得落花流水的陰暗心情瞬間明媚了,看小鸚鵡還站在一邊,和顏悅色的示意她:“小鸚鵡,幫我將車開回去。”
“是!”簡櫻舞先是遲疑了一下,瞬即雄糾糾的大吼一聲,哎喲,教官讓她開悍車喲,天掉餡餅了。
被餡餅砸到的小鸚鵡,抱了小老虎,以比早上出操還快的速度飛奔著衝到悍馬那兒,興衝衝的爬上駕駛室,她絕對不承認她早眼紅施教官的悍馬N久了,可惜就是沒機會試試手感,今天機會終於來了。
簡姑娘生恐教官反悔,發動車子,一溜兒就跑路。
悍馬飆起來,牛轟轟的衝向大院門。
守門的武警們早見到施教官回來了,先已打開了門,於是,小鸚鵡開著悍馬像離弦的箭一樣嗖嗖的衝進大院。
武警們默默的撇嘴角,簡家千金膽兒還真夠猛的,也不怕教官訓她,他們也隻想了那麼兩秒,又站得端端正正的,目迎偉岸挺拔的教官背著小姑娘徐徐而來。
煞星背著軟軟的小媳婦兒,走過大門,在大院裏散步。
四月的天,晚得稍暗,卻因到傍晚,也暮色深濃,大院裏的天空也灰蒙蒙的。
煞星倒是想磨蹭一下,怕餓壞小閨女,所以也沒故意拖堂,走最近的路回家,路上跟好幾拔人兒說了話,回到家門口天也完全黑了。
小鸚鵡將悍馬送到教官家,帶著美好的心情,自己先一步溜了,被拋下的小老虎守在煞星門口,向出來陪他的小妖怪和屋簷童子各種訴苦。
冷麵神打開車門,開燈,讓小老虎進家,燕京三月停了暖氣供應,屋子裏有點冷,他先開了空調,回頭去搬車上的東西。
小老虎和小式神小妖怪、屋簷童子自己玩,曲小巫女趴大叔背上,她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冷麵神也樂得背著。
搬完幾箱從天狼順路帶回來的東西,他進廚房洗手淘米煮飯,洗好晚上要燒的青菜,準備要燒菜的時候才試探性的問:“小閨女,一會兒有油煙,要不你先去客廳玩會兒?”
“不要下去,大丈夫說不下去就不下去。”曲七月像八爪魚一樣粘著,堅決不肯下地。
“好,不下去就不下去。我背得動小閨女,就是怕煙熏到小閨女。”冷麵神被逗樂了,俊容上的冰雪始融,露出暖暖的、滿足的笑容,小閨女難得願意粘著他,他歡喜還不及,哪舍得趕她離開。
曲七月得瑟的竊笑,趴大叔背上搗亂,嗬他癢癢,咬他耳朵,咬了一口趕緊吐出來,吐吐的吐了幾下唾沫子,不滿的嚷嚷:“有汗味,好鹹。”
男人抑不住笑得風流:“今天陪元首去過好幾個地方,出了幾身汗,等我晚上洗幹淨再給你啃咬。”
“才不要,現在餓了,想先啃幾口墊墊肚子,晚上吃飽了,沒興趣嚼你塊硬骨頭。”
煞星唇角的笑容越揚越深,悄悄的捏捏小丫頭的翹臀,滿足了自己耍流氓的美好心情,一邊將從冰箱裏拿的扣肉粉蒸肉放蒸鍋裏加熱,心裏想像著今晚咋過,越想越春心蕩漾,越想越心浮氣燥,恨不得將小家夥擰下來給就地正法。
浮想聯翩的讓他自己實在忍不住了,趕緊的中斷想法,抑住濁重的呼吸,將小丫頭放自己胸前的手拿開:“小閨女,你怎麼不告訴漂亮少女就是靈異協會的會長?”
“你沒問我阿九是誰啊。”曲七月哼哼哧哧的將頭越過大叔的肩膀,臉貼著他的臉,撒氣似的咬了他的唇角一口。
冷麵神頓時蔫了,他好像真的沒問哪,說來說去還真的怨他,負氣似的低頭,放鍋燒熱,想倒油時,想到一個問題,動作定格:“小閨女,九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