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海外日國某棟宅子裏,一位盤膝坐著喝茶的老年男子,如觸電般顫了顫,張口“噗-”的一響,一口鮮血和著茶噴出口。

那血和著茶,灑開如一片噴霧。

男人一把捂住心口,慢慢的倒在地板上,蜷縮成團。

北宮墓前,青年們盯著銀火焰,那圈火焰裏再無炸雷聲,銀火圈亮了幾亮也煙滅無跡,那兒中間隻餘下一撮黑灰。

“好了,小鸚鵡捂耳朵轉身,帥大叔們派個童男身的人過去撒泡童尿。”曲七月拍拍手,利索的推小鸚鵡轉身回避。

美少年也幹脆利落的轉身不看,小子們的小鳥兒沒啥好看的,看了會長針眼的。

阿金看看眾青年的表情,也默聲不響的轉身,嘴角微微下垂,非常壞心的腹誹:那幫青年在九爺麵前那麼捏捏扭扭,如果知曉九爺是男人,他們會不會羞得無地自容?

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窘相,論童子身,他們有大半還是貨真價實的童身,若沒有美少女和簡姑娘在此,他們誰也不會害臊,會一擁而上去撒尿,畢竟,他們早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撒尿淋死那位該死的施術者。

然後,現在有個漂亮的少女在,還有簡家小姑娘,他們都不好意思,若問咋沒把小姑娘算進去?小姑娘不是女孩子嗎?

很簡單,大夥兒都把小國師當女兒寵著護著,在女兒麵前沒那麼多的害啊臊啊,讓小姑娘轉過身,他們就能尿出來,現在,感覺沒尿意了。

麵麵相覷一會兒,沒人上陣,徐參在眾兄弟期待的眼神,隻好舍了老臉,以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偉大精神,硬著頭皮上陣,他是老童子,老童子也是童子。

青年們轉身,站成一排,組成牆幫他擋著,以免走光。

其實,他們是心理作用,就算不擋,兩小姑娘也沒興趣觀看,男人撒尿的姿勢又沒有多美,誰會閑得蛋疼跑去欣賞。

小姑娘帶了小夥伴到墓後挖的坑裏燒紙錢,美少年站在墓碑前,徐參放了水收整好自己,轉身若無其事的和兄弟們一起等候小姑娘吩咐。

曲小巫女指揮青年填坑,將挖開的地方填上新土,在墓前燒了幾堆紙,把香全點上,插在墳堆上。

阿金也將帶來的紙錢燒了,祭祀北宮,原本,北宮是靈異協會內定的新會長,可惜,北宮遊曆時遇上了有共同誌向的朋友,投身龍華軍界,從而成為國師,放棄靈異協會準會長的身份。

饒是如此,終究是九爺曾經親手指導過的人,也算是靈異協會的成員,阿金就是代靈異協會來祭拜的,以前也曾想過來祭拜,又不想挑明北宮跟靈異協會的淵源,所以一直擱著沒來。

燒完紙錢,祭了酒水,將青草種在墳堆頂端。

青年挖來的青草是種植美化花園的草種,長不太長,頂多會長到五寸左右。

冷麵神親自去將一塊草種植妥當,還澆了點水,醫生和徐參等人在墓四周的地方撒播草籽,種的時候在地麵撬個小坑,放幾顆籽,再掩上土。

種好草籽,給墓碑書字,刻碑。

字由誰來寫?

青年將筆交給教官大人,煞星接過毛筆,眼巴巴的瞅著小丫頭,曲小巫女被瞅得心裏老無力,頂不住大夥兒那一致渴求的眼神,抱了毛筆,在碑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