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神再次覺得自己有先見之明,果然不跟小老虎計較是正確的,就憑小丫頭對小野獸的寵愛程度,他若把小老虎丟出房間去,小閨女準會帶小老虎一起跑路,或者小閨女一怒之下大發雄威把他給轟出去。
他覺得第二種可能居多,畢竟現在是晚上,小丫頭心疼小老虎,不想挨凍跑夜路的情況下就隻能把他給轟出房間,委屈他去睡客廳了。
媳婦兒還沒過門,自己已淪為無地位人士,這待遇怎麼想怎麼的讓人感覺前途漫漫,離出頭之日遙遙無期。
不過,誰叫小媳婦太小,跟他年齡相差太大,他能追回來就不錯了,哪還有姿格嘰嘰歪歪的論人身自由權利,雖然說一個大男人輸給一隻小奶虎不怎麼光彩,卻總比被趕出房間要強,若讓兄弟們知道他媳婦還沒到手就被驅,那才叫丟臉丟大了。
甭說其他,就為了不被天狼團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們笑話,他也得有視無睹的任小閨女寵愛小老虎,任小老虎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他自己寬容大度的不跟小老虎爭搶小閨女的注意力。
所以,就算他想親小閨女,想摸摸小閨女想得心被貓抓似的難受,他也忍了,為了不招來小老虎的嗚嗷聲,他望梅止渴總行吧?
打定主意,冷麵神頂著張俊臉,以無限縱容溺寵的眼神旁觀。
小老虎被握住一隻爪子也不掙紮,討好似的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主人白嫩的小手背,小尾巴也一下一下的擺動,去撓主人的手腕。
小金子沒節操的賣萌撒嬌,讓曲七月原本想乘機給它上堂課的心思就此不翼而飛,有這麼個萌噠噠的小動物,誰還舍得教訓?
縱容般的摸摸它的圓腦袋,放開它毛毛的小爪子,自己左右開弓一手抓一紮紅鈔票,拿到鼻尖嗅嗅,吧吧的啃了一口。
“哎呦,讓本小閨女數一數有多少,夠不夠明年的生活開銷,燕京天太冷,消費太高,一分錢恨不得掰作兩分用,本小閨女這麼小就要養家糊口,容易麼容易麼……”
燕京消費高,小巫女要當好學生好寶寶,不接生意,坐吃山空,再多的錢錢也不夠花,現在又多了一張嘴,要花錢的地方太多,所以說每分錢都是珍貴的。
某小姑娘說話臉不紅氣喘,好像真的壓力巨大,她絕對沒有深究現在吃的穿的是誰負責的,完全一副當家作主,為家人生計安排深思熟慮的樣子。
冷麵神有點胃疼,真的,他竟然不知道小丫頭這麼厚臉皮,瞧瞧,她說的是多麼的義正嚴辭,說的跟真的一樣,事實真那樣嗎?
當然不是了,小丫頭除了開學繳納了學費書費班費和充值了飯卡費以用一些零食費之外,後麵的各項費用全部由他和赫多嘴承擔,她本人根本沒再花錢。
現在呢,又多了個靈異協會那麼經濟雄厚的冤大頭,包了她的一日三餐,還包了小老虎吃食,更加不用她花錢。
總之一句話,小丫頭現在的銀行卡上的錢隻進不出,簡直就是一個小富婆,她竟然還好意思唱窮,若真叫其他學生或那些靠銀行貸款求學的人聽到,估計會氣得臥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