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天的輕裝急行軍,經岷江溯江而上,到達離犍為約二十裏後,並紛紛下船。當王離下船後,已經得到犍為目前的情況。
中年男子正向王離敬了個禮,道:“報告,犍為現在兵力被鍾穎抽調走,前去鎮壓榮縣革命黨人。在三天前已經出發,目前犍為防守空虛,都督隻需聯係犍為袍哥便可輕易奪取。”
王離點了點頭,道:“陳黑子!”
一個彪悍的大漢小跑到王離身前,啪的一聲敬禮喊道:“到!”
“現在有一個光榮的任務需要你去執行,帶著手下一連的弟兄前去,化裝為從榮縣而敗的鍾穎麾下,然後趁機奪取縣城,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有!”
“很好,去吧!”王離回了個禮,看著陳黑子離去。隨即又下令道:“羅虎!你帶著一個團的弟兄給我把樂山拿下,嘿嘿,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隨後王離又把石山河的一個排派了出去,前去探聽榮縣的情況。他好做下一步的動作,拿下犍為他沒有多大的擔心,小小的一個犍為縣,若是一個連都拿不下,那麼陳黑子該吃槍子兒。
裝備強大火力,一個班便裝備了兩挺衝鋒槍,一挺輕機槍,突擊步槍都是清一色的半自動毛瑟,連裏還有三門榴彈炮的加強排,即便是強攻都不會超過四個小時。
剩餘的一萬多兵力徐徐動身,準備充足的彈藥,他可是為了奪取成都而準備。鍾穎在他眼裏已經是個死人的角色,最遲後天他便直接領兵突襲成都。
留下兩個團的兵力夠鍾穎喝一壺的了,何須浪費那麼多兵力在這裏滯留。況且成都周圍都已經岌岌可危,趙爾豐怕是已經忘記了他王離。
王離的確沒有說錯,當陳黑子一身襤褸的乞丐服,個個如喪考妣,灰頭土臉的來到犍為,瞧著城頭的士兵,便聽陳黑子道:“上麵的人給我聽著,大爺乃總督麾下鍾穎將軍警衛,目前榮縣吃緊,我們的後勤被革命黨所燒,需要物資,現通知你們的知縣前來見我,快去!”
上麵的士兵開始一陣緊張,以為是革命黨打來了。見一身裝扮也不是革命黨人的著裝,的確是親兵打扮,立即轉身朝著縣衙跑去。
見自家頭兒已經去通知,下麵的小兵心思多了起來。既然已經沒有懷疑,否則頭兒不會跑得這麼勤快,咱還是讓這些爺先進來休息並等待縣老爺的會見。
憨實的大頭兵沒有那麼多心思,更不會懷疑,畢竟現在隻有榮縣一地在鬧革命,其餘都在掌握中;且鍾穎將軍可是八千精銳新軍,剿滅一個小小的榮縣匪黨還不是時間問題。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陳黑子進入大門後,拔出槍來朝著城門口士兵便是幾搶,身後的士兵紛紛進入,開始了圍剿和占領城門口。
“繳槍不殺,我們乃敘州王都督麾下陳黑子,若是反抗就地格殺。”士兵搶占有利地形,把那些反抗的士兵射殺後,剩下的士兵大多都已經抱著頭蹲在牆角處。
陳黑子本以為要一番廝殺才會成功,那知全是一些飯桶,膽小怕事。槍一響,一部分清兵便已經丟掉搶,然後抱著頭蹲了下來,求饒聲不絕於耳。
“一排二排隨我進攻縣衙,三排留下,等待四排的炮隊前來。控製好城門,不要讓敵人跑囉!”陳黑子嘿嘿一笑,打了個眼色給三排排長,叫三排看好這些俘虜,今後說不定還有用。
“不好了!革命黨攻進城了。”一些機靈的士兵,在看到防風不對,立即轉身便逃。一邊跑一邊喊,提醒縣衙裏的牙兵。
街道上的百姓聽到槍聲,紛紛朝著自家逃去。不大會兒,整個大街清靜下來。陳黑子領著隊伍緊緊跟在那大驚小叫的士兵後麵,槍聲卻不斷的響起。
當來到縣衙前,縣衙大門已經緊閉,陳黑子笑了笑,朝著裏麵就是幾顆手榴彈扔了進去,轟隆隆的幾聲巨響後,裏麵傳來幾聲慘烈的叫聲,大門立即被打開,並聽道:“別打,我們投降!”
牆內一根竹竿豎了起來,上麵掛著一塊白布,見一名士兵已經把知縣壓了出來,笑道:“大人,小的已經為大人把知縣老爺給抓來,免得讓大人麻煩。”
陳黑子看著知縣年紀約莫四十左右,現在被嚇得雙腿打顫,褲子兩邊濕淋淋的,一股騷味傳來。陳黑子眉頭緊蹙,上前就是一槍托打暈老家夥,鄙視道:“廢物,膽兒這麼小。太不經嚇了,嗯!你很不錯,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