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馬車中。
歐陽離殤一路上直勾勾的盯著青蘿,周防尊閉著眼睛休憩,但還是一個冷眼射了過去警告的看著歐陽離殤,但歐陽離殤現在滿心都是想著昨晚看著的那個白虎神蛋,隻能頂著壓力繼續盯著青蘿。
周防尊盯著他,他盯著青蘿,各自頂著各自的壓力,而青蘿不去看他,趴在窗口看著外麵路過的風景。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視到那個熾熱的眼神,終於歎了一口氣:“你能回到我一個問題就給你看。”
歐陽離殤一聽立馬歡喜的點了點頭,而青蘿眼底一絲狡猾閃過,拿了一塊綠豆糕在手中,一口咬了下去:“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同嗎?”
正在喝酒的歐陽離殤感覺胸口一悶:“咳咳。咳咳。”歐陽離殤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青蘿,這是一個女子能說出口的嗎?一想到那個區別的時候耳根有些忍不住紅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小嫂子,能換個問題嗎?”
青蘿將剩下的綠豆糕甩到歐陽離殤的臉上:“不可以,誰是你小嫂子,亂叫。”
歐陽離殤抹了抹臉上的綠豆糕,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區別就是女人比男人胸大,女人沒有男人的器官。”青蘿一下子笑了出聲:“哈哈哈,錯了錯了。”
歐陽離殤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哪兒錯了?”青蘿得意的搖搖頭,用手戳了戳旁邊的周防尊,雙眼詢問著看著周防尊,周防尊睜開雙眸,好看的薄唇動了動:“女和男不同。”青蘿用手撐著下巴:“對了。”
而歐陽離殤還一腦子的糊塗:“什麼意思?”青蘿對他招招手示意他俯身過來,歐陽離殤貼過去的時候,青蘿在他耳邊大叫了一聲:“你真笨!”歐陽離殤一個激靈的後退,背上撞到了木板,立即他揉了揉耳朵:“小嫂子,這樣耳朵會廢掉的,那你說說周防尊哪兒對了。”
青蘿笑了笑:“我問的是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同吧,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個字不同嘛,誰知道大幫主想到哪兒去了。”
歐陽離殤明白後點了點頭,但是他真的是很想看那個蛋,於是一臉哀傷的看著她:“小嫂子,你知道我笨,就把那蛋給我瞧瞧吧。”青蘿伸了個懶腰眯了眯眼睛:“好吧。”於是便從空間之中取出來白虎神蛋遞給歐陽離殤。
歐陽離殤立刻雙眼放光,雙手接過白虎蛋放在眼前打量,但是突然馬車一個顛簸,青蘿差點摔倒,周防尊長手一伸便把青蘿護在了自己的懷中,而歐陽離殤立刻將蛋抱在自己的懷中:“怎麼回事!震天錘,要是因為你把這蛋弄碎了十條命都不夠賠的,你是想要嚇死我。”歐陽離殤立馬檢查起那一枚神蛋,還好沒有一絲的破損。
而歐陽離殤如此在意白虎神蛋讓青蘿和周防尊都有些好笑,恐怕歐陽離殤比他親爹還寶貝它吧。
一隻粗壯的大手將門簾掀開,震天錘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真是對不起各位,前麵突然出現一個斷崖,不得不得緊急停車。”
震天錘昨晚昏迷後被歐陽離殤背了回去,翌日就發現自己的傷被包紮了起來,並且周防尊等人答應與他一同前往千穀取那冰蓮,但是要求便是震天錘需要告知他們朱雀在蠻城的蹤跡,震天錘立即答應了下來,對於周防尊他們的恩情讓他有些熱淚盈眶和感激不盡。
青蘿將白虎蛋收入自己的空間後,眾人一同下了馬車,看著眼前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露出雲層的群山似島嶼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懸浮著。
而在懸崖之下便是被雲霧遮住,怕是下麵便是他們所尋的千穀深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