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瞎子聞聽道:“還有如此新鮮的事兒?看來國民黨真是要完蛋了,還能出此奇聞。我不知道名單上都有誰,她們的生辰八字是如何的,我哪兒算的出來那。”
薛品仙見曹勝元是在為自己講話,連連說:“大師,我有我有,我有她們的名字,還有具體的生辰八字在的。”
說著,他拉開了包,找出了那張22人名單。
薛品仙把名單上的人一一讀了一遍,接著又把附在後麵的每個人的生日和出身資料詳細的描述給了朱瞎子聽。
這麼一來二去的說了半天,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朱瞎子一下午就得了五根金條,自然免不了客氣的留下曹勝元和薛品仙吃晚飯。
晚飯也是在朱家會客室裏吃的,朱瞎子邊吃邊說起了對這22個女人的命運掐算來。
最後,他算出了22人裏先後有八人被貴州趙根寶的人販集團獲得。但他不肯說出這八人的名字,隻是在曹勝元的一再追問下他說肯定沒有許軼初和楊潔、林曉童、郭玉蘭這四人,其他的他就三緘其言不再肯說了。
曹勝元道:“師父,我和您情同父子,所以無話不問,無話不談。她們22人中那些被買被賣我並不關心,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這裏麵有那些人最終逃出了被男人強上的命運的?”
朱瞎子放下手上的筷子,沉默了半晌才似乎很嚴肅的說:“勝元,你的話說的很客氣。什麼叫強上?不就是遭受到強奸了嗎,說話不要這麼遮遮掩掩的,免得老朽聽不明白。”
曹勝元一下臉紅了,畢竟他是本性是極端偽善的,這和喜歡開場鑼當麵鼓的薛品仙完全不一樣。幸好,朱瞎子看不見,因此他還好掩飾一下。
“對,對,師父所言極是,我那不是不大說的出口嗎,請師父諒解徒弟一二。”
朱瞎子當然知道曹勝元的秉性了,他那麼說隻不過是不想讓這個徒弟又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罷了。
朱瞎子嗬嗬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問到了國共兩黨有了最終結局之前,那些會被國民黨或者土匪,或者特務抓住,而抓住後又有那些遭遇到了強奸的悲劇是不是?”
“對,對,還是師父總結的極為恰當,就是這個問題。”
這次曹勝元可是沒了一點的掩飾了。
朱瞎子說:“好,那我就告訴你吧,但我絕不敢證百分之百的準確,隻是我的推算,和周易輪回有關,和重大變故則無關。你們隻是聽聽而已,不一定非要當真的。”
曹勝元知道師父的能力現在已經能達到算準率極高的境界了,此時這麼說不過是再客氣,怕將來出現變故自己笑他罷了。
因此曹勝元說:“就請師父說說好了,我們也不拿此事當飯吃,隻是好玩般的做個基本預測罷了。”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朱瞎子說:“我掐算了一下,這22人前後全部落入到你們國民黨手裏過,並且全部都遭到了強奸,隻是可能她前可能她後罷了,但是卻沒有例外。”
“啊!”
這下該輪到曹勝元吃驚了。想到許軼初也在這22人名單裏,並且位列第一,22人都遭到了…..,那她一定也…..?想到這裏他心裏感覺有點揪揪的感覺,又有點麻酥酥的刺激。
但他必須得到肯定的證實,所以他緊接著就問:“難道許軼初也被逮捕了,還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