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鄉,你知道那個女新四軍現在在那裏嗎?”
田歌知道現在老鄉和許多市民還是習慣把現在的人民解放軍叫做新四軍。
“哦,姑娘你打聽這幹嗎,聽說****不讓說那,好象是被報社的記者盯上了給報道了出去,弄的那個牛師長很沒麵子的。”
老鄉隨意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那姑娘現在也當了****了,還是個中尉那,所以就搞不清了。”
“這樣啊?那您見過她沒有。”
田歌繼續追問著。
“您甭說,還真見著過。”
老鄉說:“那天我送糧食到師部去,正好看到了一個穿****軍裝的漂亮姑娘在辦公室裏外忙合著那。我的堂弟在師部裏當差,他指著告訴我她就是那個女新四軍。那姑娘長的雖沒姑娘你俊,但也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了。”
老鄉說的田歌紅了臉:“大叔,我哪兒算漂亮啊,一般般罷了,您這是過獎了。”
徐家林說:“田記者,你這就不實事求是了不是。人家老鄉說的可是實話啊,幹嗎非謙虛那。”
“哦,敢情姑娘你是記者啊,你們去淳安就是為那女新四軍去的?那可要當心了,****不讓說這事那。”
看來這個趕車的老鄉對淳安的十七師還是有所了解的。
馬車走著,車上的人聊著,正是初秋時節,山區裏是一片生機昂然,遠處的果樹上梨子、柿子都熟了。掛在枝頭上的那些金黃色,紅色的果實和周圍的青山綠水輝映成了一片,好似一幅生動的人間山水畫卷。
在另一條通往新安的路上,坐在卡車駕駛室裏的九標子對吳大癩子說:“老大,我還在想著那個女記者那,長的可真俊,都快能和郭玉蘭比了。要是把她能綁到新民會所去,那可是會所的鎮所之寶了。”
吳全懶洋洋的說:“誰說不是那,我一見她就強忍著,褲襠裏難受極了。不是曹爺有指令,你想我能放過這麼一個尤物嗎?”
“是啊,是啊。遠了不說,就她那臉蛋,就她那小身段,還有她那腳上穿的小騷鞋,擦的鋥亮的都能照著了人影,真想在她腳上好好弄上一次該多舒服啊。”
幾小時前在搜她的時候,九標子曾經捏了田歌的腳麵一下,這一下讓他感覺到了對她的強烈欲望。
吳大癩子說:“這個美人記者把老子的心弄的癢癢死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她,非得了她不行。回到新安我就派人去上海調查她的背景,聽曹爺說她是《新民晚報》的記者。一定要找機會綁架了她再弄到新民會所去,都叫‘新民’,看來我吳全和這小娘們還真挺有緣分的那。”
“好!老大,我支持你!我去上海就是了。”
“這事不用你去,我讓二狗去,他比你做事穩當,你小子性子臊,容易被人家發現。”
看來吳大癩子對記者田歌已經是刻在心裏不能忘卻了,他是真的想要把田歌弄到他劉家湖的新民會所做“鎮所之寶”了。
吳大癩子前腳剛到新安鎮,才人把從車上搶來的那三個女乘客送上了窯山島的“新民自助會所”去。這邊金崗鄉的還鄉團長金八狗金有根就跑來找他了。
原來,重新占領了金崗的金八狗自從吳大癩子的保安營和十七師特種大隊撤走後,就不斷的遭受到郭玉蘭的土改工作隊重新組織起來的馬鞍嶺遊擊大隊的襲擊。
郭玉蘭經請示支隊,依然留下繼續擔任起了土改工作隊隊長的職務,並且很快把撤進馬鞍嶺的六個村民兵合並成了“馬鞍嶺遊擊大隊”,人數有一百一十號人。
郭玉蘭指定原金崗民兵聯防隊長郝明擔任遊擊大隊隊長,派出工作隊的副隊長林長安去遊擊大隊擔任指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