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虎的臉竟然也紅了。
“哈哈。連年齡差距都算的那麼精準,還說對人家沒意思。師父,你現在離了婚,那可是正宗的鑽石王老五了啊,我覺得你倆挺般配的,何況你也許很快就和周姑娘在一條戰壕裏並肩作戰了,你人也很精神的,完全可以大膽的追求嘛。要不,等有了機會我幫著給你們撮合撮合?”
許軼初幹脆的把問題明說了。
王金虎深思了一下說:“還是先不急吧,畢竟以前我對她有過錯誤的做法,還是讓時間先平息一下好。現在先研究你的問題,你丫頭別轉移矛頭啊。”
“我的問題好解決,現在我已經不象才知道這事時的那麼衝動了,和他辦完婚禮我就和你們回徐州去。”
“好,就照你丫頭說的辦。實話說我覺得你和沈一鵬挺般配的。小夥子英俊,辦事幹練,也對共產黨沒惡感,我看完全可以爭取一下,說不定那八路軍裏又會多出一個出色的情報專家那。”
王金虎是一直想撮合徒弟和沈一鵬的事兒。
“我和沈一鵬?哎呀,這事我從來還沒想過那。”
許軼初說的倒也不是虛話。
“嗬嗬,你沒想過,不代表別人沒想過。我聽說你離開四關山來徐州的時候,小沈可是關上門爬在桌子上掉過眼淚的,他這人挺內向的,有事憋在肚子裏不說,你還不了解他嗎。”
王金虎是六戰區老情報處長,底下的人緣極好,因此雖說他不在那位置上了,但那裏所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了如指掌的。
許軼初也開始害羞了:“哎呀,我還真沒往那方麵上去想,但他在那麼遠的地方,到了徐州後還沒顧上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聲那。”
“這就是你太傲氣了,總是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我倒是要提醒你一聲,不要錯過了自己的機會。我還要告訴你,根據我的情報,****的地下黨已經開始接觸小沈了。”
王金虎說道。
許軼初雖說不大好意思了,還是大大方方的說:“行,那我回徐州就給沈一鵬打電話。別的不說,都是在一條戰壕裏吃過飯的人,至少彼此之間也該相互關心一下吧。”
“這就對了嘛。明天就是你丫頭的日子了,今天好象該有暖房酒喝的吧?”
“當然,早準備好了,走,咱們吃飯去。”
對於許軼初擅自改變了婚禮舉辦地點,誰也沒多大的疑義。力家人隻是怪許軼初事先也不打個招呼的說變就變了,認為這個媳婦將來不好調教。
婚禮舉辦的還是很熱鬧,證婚人自然是孫連仲莫屬了,大家起哄喝彩的場麵還很引人。許軼初和力堅也是四處敬酒忙的不亦樂乎。力堅感到了有點害怕,許軼初的後台勢力實在是太大了。連孫連仲的好友,平津衛戍司令傅作義將軍都到場致了賀詞。
還有,她的朋友李子清本就是原軍統華北大站的站長,現在又是整編五十二師師長。整編師都是帶旅的,和王金虎的二十一師及牛連山的十七師那是不一樣的,整編師是和軍一樣的,他這個師長就等於是軍長。他一來,連力堅的上司北平站站長餘懷慶都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伺候著。
力堅心虛了,他怕虧待了許軼初自己沒那麼容易收場。本來就想著好好玩一玩她的欲念頓時不自覺的收斂了許多。
晚上鬧洞房的人走完了之後,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半了。力堅看著穿著晚禮服的新娘子臉帶倦意,便說:“軼初,咱們休息吧。”
說著他就上來想摟許軼初的腰。
許軼初一把推開了他。
“你先坐下說話。”
許軼初是一臉的嚴肅。
“還坐什麼那,有話上床再說不行嗎?”
“不行,這上床總得有個說法吧,不能是說上就上的。”
“那好,我坐下聊。你說說看,都有那些說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