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最先不是陽族!”
眾所周知,冰族對陽族的恨意,直達蒼穹,而且早在冰雪兩族傳出在他們之間有間隙的那一刻起,冰族就已經向天下人宣告,今生今世,不滅陽族冰族永無天日。所以冰凝才有此疑惑,因此才會問這個問題。
“陽族已經消亡殆盡了。這是我們的在陽族那邊的探子連夜發來的密報。”說完便把手上的一張透過陽光才能看見尋常女子用來縫衣服的繡花針刺在紙上變成現在的一行十六字的上麵盡是密密麻麻的針眼所構成的白紙。
“真狠!”
“這是陽族唯一能保住血脈的方法。”話音剛落,燕雲隨機出現在的兩人身後,“主人,陽族來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他捐出了陽族的全部積蓄,一千萬金幣,隻求與您見上一麵。”話音剛落,晨浪隨即向後揮了揮後,燕雲會意,立刻消失在空氣中。
隨即,晨浪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冰凝,然後說道“怎麼樣,我料想的沒錯吧,這是唯一能保住自己這一族最後的僅存的血脈能用的唯一可行的方法。需知一族由多少人構成,要造成滿山遍地都是屍體,需要多少人,需要多久才能驗證這一族是否還有僅存的一絲血脈,亦,隻有這樣才能給這位陽族少年逃跑及轉移家族財產的時間,所以,他才能在這段時間之內趕到暗城,求見與我!”晨浪深怕冰凝會不明白,所以立刻出言解釋。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冰凝的睿智,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除非晨浪此舉隻是為了讓她們有足夠的時間多相處一會兒罷了。
“我們走吧,等會兒我和他見麵的時候,就麻煩你當守門神了。”話音剛落,兩人同時消失在空氣中,當他們一起出現的時候,晨浪已經從懷中隨意拿出一個玻璃瓶,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在瞬間的工夫就把它喂進那位僅存的陽族少年的嘴巴裏,“拿水。”對著冰凝吩咐了一聲,隨即冰凝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拿出了一個水袋晨浪一邊在為他用內力化解這裏藥丸的藥性,而冰凝則把水袋放在他的頭頂給他像植物一樣澆水,隻為洗去他身上的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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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陽族少年醒了。晨浪直接把他橫抱起來破例帶回東廂,而冰凝就守在外麵。
“就是你,要見我。”晨浪見他剛醒來,就迫不及待的要問他,隻是因為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他為何要見自己的真實原因,晨浪才不會相信以陽族那種桀驁不馴的個性會甘願帶著陽族富可敵國的財產去投奔自己這一個跟他們毫無親戚關係的外人,甚至在外人的擺布之下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家父遺願,隻求黑暗之神出手幫忙救世,陽族僅存血脈,陽溢隻求一口溫飽。”晨浪再聽他說話的同時一直在看著他的雙眼,在發現他說話時眼神並無一點閃爍後,才能確定他是否沒有說謊,但這對於老江湖都知道,除非是絕對謊言,否則就是絕對誠實,但,根據他自己的直覺,晨浪不相信自己麵前的這位名為陽溢的少年是陽族的僅存血脈。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原因有二,第一,昨夜一族自殺,以西洋大陸到綺麗大陸這麼遠的距離,竟然這麼快就來了,而且再看見他的時候,發現他全身都是血汙,前文有述,修為越高越能清楚離自己沒有多遠的人的修為,憑眼前的這個人的修為不可能再這樣差點危急性命的諸多傷口還能跑趕這麼遠的路前來,就算有傳輸陣、魔法卷軸,也不可能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耗費僅能支撐自己尚有一口氣的精神力,去求援,所以他不值得自己相信。
第二個原因,晨浪之前喂給他的藥丸並非救命亦或是緩解病痛的藥丸,而是天下第一的劇毒,那是一種藥師穀某位穀主竭盡一生之力都無法解開的劇毒的‘七星海棠’,可是在他的身上,此毒不但沒有發作,在晨浪有意的觀察之下,竟然還能幫助他維持自己的生命力,對此解釋隻有一個——他是毒人,無論雪族神醫來了解釋還是隻有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