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柴信讚同的點點頭,卻還是疑問,“撫遠侯此話怎講?”。
見此狀況,慕容寒也不再隱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天下四分,南離和北昭能夠獨占一方,自然有他的原因。不過南離皇族比較爭氣,南離百姓生活安居樂業,而北昭皇族日漸驕糜,朝政荒廢,如今百姓怨聲載道,南離出兵也沒有什麼不對。”
“有道理,”柴信點點頭,看著慕容寒的眼神多了一些佩服,卻仍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撫遠侯還有別的觀點麼?”
慕容寒眼神裏帶著深意的看著定國公,緩聲說道,“此番聖上出兵有兩個理由,本侯覺得定國公會有什麼話想告訴本侯,不知本侯想的是否正確?”
“確實,聖上此番出兵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小女。但是,撫遠侯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隻是聖上找的一個借口。再者如今,不怕撫遠侯笑話,就連我在內誰都不知道小女的下落。”柴信有些慚愧的說道,臉上的有著濃濃的落寞和擔心。
“定國公不要太難過,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歸來的。”慕容寒感受到柴信的失落,也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反倒安慰起柴信來。
“讓撫遠侯笑話了。”柴信斂了斂那不自然的表情,大手在臉上隨意的摸了一把,用茶水潤了潤嗓子,歉意的說道。
慕容寒擺擺手,表示自己理解。過了一會兒,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此番出征,令公子也將參戰,本侯想知道定國公有什麼想法,不妨說給晚輩聽一聽。”
“北昭皇室雖說有些奢靡,但還是有忠良之才,這一仗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柴信見慕容寒那認真傾聽的樣子,心裏高興的很,不由得多說了起來,
“想當年,我隨先皇征戰的時候,北昭有一員猛將,名喚張超,此人身高七尺,長的虎背熊腰,麵含殺氣,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別看此人看上去有些魯莽,但在作戰布局上造詣深厚。當年要不是先皇果斷,恐怕現在南離也是北昭的一部分吧。”柴信回應著當年的那場惡戰,說話的語氣、動作都變得生動起來,也越來越激動,仿佛那場戰爭就發生在眼前。
“如今想那張超應該也是老了吧,不過,我聽說,最近幾年他手下出過不少將才,你們此番前去,定不能小覷了他們。”
“謝定國公教誨,晚輩一定謹記在心。”慕容寒心裏沉了一下,將視線移向遠方,腦海裏有了自己的一番計劃。原本想著打聽柴紫竹的消息,這樣看來,估計是沒有機會了,難倒定國府真的沒有柴紫竹的蹤跡?
“老夫還有一事相求,希望撫遠侯可以幫忙。”柴信見慕容寒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樣子,趕忙出聲。
慕容寒剛剛站起的身子頓了一下,看著一臉為難的柴信,“定國公請說,本侯一定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