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黃國豪順著徐峰疑惑的目光看去,不敢相信的道:“應該是吧,走過去看看吧”。
“啊,”嘶吼一聲看著眼前兩人出現自己的眼前,雖然說對自己很誘惑,但美食在前麵怎能就這樣浪費了啊,一截染著鮮紅的腸子從眼前抓起一口咬了起來,絲毫不管眼前如食物一樣的倆人。
看過幾次這樣畫麵的徐峰和黃國豪還是不能適應這樣的血腥惡心的場麵,還是抑製不住胃裏的一陣翻滾的感覺,喉嚨不自覺的幹嘔了起來,臉色好不自然。
仔細瞧了瞧眼前嘴臉滿是鮮血的“顧經理”倆人詫是驚異,眼前的確是顧經理,但是怎麼會變成喪屍了,在仔細一查看,倆人都發現了那脖子喉嚨上深入見骨的疤痕,和胸膛上麵一些新舊血跡,儼然聯想到了什麼。
臉色陰晴不定的黃國豪拿起木棍毫不猶豫對著眼前如其他喪屍一般重重砸向了他的腦袋,口中低語著“老顧,對不住了!冤有頭債有主,走好!”。
“走吧,徐峰我們回去吧!”黃國豪再次開口到。
“啪,啪,啪,走?去哪啊!兄弟的賬還沒算呢!這麼著急幹嘛”一陣拍手聲引起了倆人的注意,目光望向了從一邊角落裏的一群頭發染著五花八門的人群。一群混混之間似乎有著默契般自動讓出了一條道出來,隻見一個綁著馬尾,眼瞼下麵有條如蜈蚣般大小的疤痕,拍著手一臉陰笑,後麵儼然跟著一頭光亮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臉陰霾頂著一隻黑眼圈恨不得殺了他們的光頭佬。
光頭佬盯著前麵的徐峰他們倆,向刀疤低沉的說到“大哥,就是他們倆個人,想強暴女人,被我製止了還打傷了我,您得為兄弟出口氣啊!”
聽到光頭佬的話,倆人氣急反笑,徐峰向著倒打一耙的光頭佬嗤之以鼻道:“喲,說誰呢,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嚇的灰溜溜跑了?像個龜孫子一樣笑死我了”。
“你...大哥”光頭佬氣急,又是無言以對,刀疤及時轉頭一個眼神製止了一旁氣急的光頭佬。
“哦,怎麼說是我兄弟的不是了,我向你們道歉,不過...,你們打我兄弟這筆賬怎麼算,我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你們哪隻手打的我兄弟,就把那隻手的手指留下吧!是全部的手指哦!”刀疤沉沉的說到。
黃國豪握緊了木棍沉聲到“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是你兄弟動的手先,我看你們是來找茬的吧!”。“黃哥,我看他們就不是什麼好人,還跟他們費什麼話,直接叫他們滾蛋就是了。”
光頭佬向著徐峰喝道:“艸泥馬!大哥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尤其是那小子我要挖了他眼珠子”“哼,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動手,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代勞,我們這幫人可不知輕重了,鬧出人命來可不好”刀疤陰沉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