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黑暗之中見了大衛一麵之後,單從大衛那底氣十足的談話中,陶慧茹就已經感覺出大衛這個年輕人不是庸俗之輩,更有他那大手在她臉上胸上摸過之後,這便更加堅定了她的看法,自己見過多少男人,哪有他這般氣質的?所以竟對他上起心來,她能感覺得到大衛絕對是個守信之人,不會偷偷溜走的,所以不顧屬下勸阻,竟不對大衛嚴加監視。但她一直想知道黃大衛是如何從那些女孩身上吸取陰精的,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戴了麵紗偷偷看了這一回,不想一看之後,大衛果然一表人才,而且風流倜儻,心中便生出了愛慕之心,他在健身房裏與霍小乙、遲小玉的瘋狂也激動了她的芳心,一邊看著,不僅心中陣陣鹿撞,身下兩腿之間也早已泥濘不堪。
這個陶慧茹還有個行事的章程,那就是她無論多麽風騷,卻從來不與男性屬下有染。不知是讀了什麽古書,知道這男性屬下一旦與上司有了私情,便會飛揚跋扈,甚至不把上司放在眼裏。所以,一直以來,她謹守此訓,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她仍然願意使用那些帥氣偉岸的男子做保鏢或是助理,因為她也是個嗜美之人,看不得醜陋的男子,她甚至睡覺時都隻穿著胸罩內褲躺在床上,讓她的男保鏢在她的臥室裏坐著,就是不準他們與自己身體有染。
她有一個貼身的女護衛小紅,幾乎與她形影不離,有些非常秘密的事情也隻有這個小紅才知道,應該說大部分事情除了陶慧茹親自動手,就是這個小紅代職了。而且這個小紅與她的老板陶慧茹關係曖昧,有著私情。陶慧茹曾經專門對這個手下做過調查,雖然她有自己的男性朋友,但對與老板的關係或是老板吩咐的事情絕對能守口如瓶。
小紅攙著臉上遮著麵紗的陶慧茹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小紅從老板的呼吸跟她那臉上的紅暈判斷,陶慧茹一定是看到健身房裏那一幕後動了情,於是便問老板現在去哪裏。
“就回陶然居吧座。”
這陶然居是她一手經營起來的娛樂場所,專賺那些有些男人的錢財,說日進鬥金一點也不為過。這裏洗浴、按摩、娛樂、飲食基本上是一條龍。外麵男人們喜歡玩什麽,她就會上什麽項目,除了那些非得佔用大量地皮的項目外,在她這裏一應俱全。她隻所以敢以最優厚的待遇招聘那些女學生,就是憑著雄厚的實力。
陶然居這名字先是考慮到自己的名字,又加上她的創意在於讓顧客們有一種超然世外的體驗,所以就想起了陶潛來,故起了這麽一個名字。這陶然居可算得上是名副其實,不僅有菊,而且她還請了省裏的果樹專家對這片地質作了分析,在這裏栽上了三百畝的桃樹,每年三月份,大片的桃花姹紫嫣紅,而且依著山勢起伏,煞是養眼,人們在這裏小住上幾個小時都覺得自己已經遠離了塵世,飄然成仙了。
她的車從寬闊的公路上下來,緩緩地開進了一片蔥鬱的楊柳之中,她的陶然居就掩映在這片叢林之中。若沒有靠近公路邊的樹上那些海大的大紅燈籠,誰也想不到這裏還會有一個絕佳的休閑去處。
司機慢慢地踩了刹車,那車緩緩地停下,沒有半點閃晃的感覺。小紅先跑下車來又到另一邊去攙扶陶慧茹。並不是陶慧茹行動有多麽不便,她就是要享受那種被人伺候的待遇,不過這也是最近身體不適之後的事情,以前從來不讓人攙扶的。現在倒好上這一待遇了,每次小紅不去攙她,她就不會下來。
陶慧茹本是正規大學的畢業生,可這些年就業競爭越來越激烈,單憑她自己的力量太過單薄了,她硬是從親戚朋友那裏弄了部分資金,就像是房蟲子一樣到處去找那些被人當作古董的老房子再憑著自己的藝術天賦裝修一番,倒騰了幾處,淨賺好幾百萬。從此以後,她這掙錢的買賣便一發不可收,很快就成為這一帶最為神秘的暴發戶,甚至背地裏引來了不少猜測。以為她是靠出賣自己的青春才換來的錢財。後來她又憑著這雄厚的資本經營起一個山莊來,還兼有那麽多的娛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