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青衫在聽到紫凝月急促的哨聲時就有不詳的預感,立刻向聲源衝去,一刻都不敢耽誤。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正確的。
一趕到現場,就看到紫凝月抱著慕容殤在血泊中。紫凝月嘴角帶著血跡,可主子就嚴重多了,身上有著好幾道傷痕,雖然血已經止住了,可那衣裳、地上的斑斑血跡卻是觸目驚心。
他從未想過,無論何時都強大如斯的主子居然會有如此虛弱的時候。
可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女人!
青衫氣憤地衝過去,麵色不善道:“把主子給我!”
往常有人這樣對紫凝月說話,她早就將那人拍飛,可這次,她隻是小心翼翼地非常輕柔地將慕容殤交給了青衫,就好像手中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青衫眼睜睜看著紫凝月如此溫柔地對待自家主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神馬情況?主子終於熬出頭了?
阿呸呸呸,怎麼說的跟深閨怨婦似的,這若是被主子聽見了還不得拍死他。
青衫看了眼凝視著慕容殤的紫凝月,把他接過後,賭氣地一哼,轉身就走。
……
“門外等著!”?
“嘭!”門一下子被關上,徒留黑著臉的紫凝月站在門外。
“該死!”紫凝月低聲咒罵了聲,脾氣也上來了。
哼,憑什麼不讓她進去。她還偏要進去了!
“嘭!”可憐的門再次被無情地摧殘。
“啊!”青衫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高分貝尖叫。
紫凝月也愣住了,目光直直地落在床榻之上。
床榻上的男子衣衫半褪,光潔白皙的皮膚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一頭墨發沒有紮束,傾瀉在床榻上,被遮住的肌膚若隱若現,更顯妖孽。
此時的他,雙目緊閉,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沒有了平時的淩厲,冰冷,更有一種溫潤如玉、平易近人的氣質。
紫凝月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看似平靜,腦中卻亂成了一鍋粥。
“你,你,你,你還不快出去!你這個女流氓!”青衫氣急敗壞,跳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對紫凝月吼道。
天天天天天哪!主子居然被這個女人看光了身子!天天天天天天哪,怎麼辦怎麼辦!
(雪蝶:-_-||看光身子……沒那麼嚴重吧。
青衫:這還不嚴重嗎!想主子一世英名……省略n小時的長篇大論。
雪蝶已口吐白沫……)
紫凝月被青衫這麼一吼才回過神來,精致如玉的小臉漸漸染上了紅暈。
“嘭!”再一次,門被狠狠地關上。(門:我隻想安安靜靜做門啊……T^T)
待退到門外後,紫凝月整張臉都是紅彤彤一片,紅到了耳根,生平頭一次落荒而逃。
是夜。
紫凝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腦中就浮現出今日那畫麵,令她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啊啊啊啊啊——”紫凝月煩躁地壓抑著聲音尖叫,心裏無時無刻不擔心著慕容殤的傷勢卻不敢去看他。
第二日,慕容殤醒了,他們也踏上了歸程。
可是這一路可憋屈壞了慕容殤。
月兒是怎麼了?怎麼從他醒來後就一直避著他?而且,似乎還臉紅了!?
終於,慕容殤憋不住了,叫住看到他後轉頭就走的某女:“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