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們見節目結束,三三兩兩地離去,渾然不知道剛才在台上主角們用的都是真槍,一個不小心會出人命的那一種。

「我們結婚吧!」蒼司勁忽然走到耿依柔麵前說道。

「我不要!」聽他把「結婚」兩個字說得好像是去菜市場買菜,耿依柔有點生氣地噘起紅嫩的小嘴,直接拒絕。

「為什麼不要?」他錯愕不已,還以為她會欣然接受呢8還是妳怕了我的身分,不想跟我在一起? 」

「才不是!」她才不是膽小鬼好不好?

「要不然妳為什麼不跟我結婚?」沒道理,這沒道理呀!

「我當然不要!」

「什麼叫做當然不要?妳不嫁給我,要嫁給誰?」

「可是你沒有跟我求婚哪!」說那什麼話嘛! 她耿依柔好歹清秀可人,能嫁的人可多著呢!

「我不是說『我們結婚吧氣這難道不是求婚嗎?」能讓他想講這種話的女人隻有她一個耶! 真不知道她在不滿意什麼。

厚! 他這個男人怎麼那麼不解風情啦!

「那根本就不叫『求婚』好不好!」說著,她轉身就走,不打算理他。

蒼司勁連忙擒住她纖細的手腕,不死心地想要追問出一個答案,「要不然怎樣才算『求婚』?」

他不會自己去想啊! 她氣憤地別開俏顏不理他。

「說,妳怎麼說,我怎麼做。」事到如今,他也隻有這個方法可行了。

好吧!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那她就隻好「不吝賜教」囉!

「誠意,你沒誠意。」她直接說出了重點,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哪有?」他明明就很有「誠意」地跟她說要結婚呀!

他那是什麼回答? ! 聽他這麼一說,耿依柔更生氣了,鼓起兩片白白嫩嫩的臉頰。

「還說人家怎麼說,你怎麼做,你明明就沒有好嗎?你媽是沒教你求人做事要有誠意嗎?」一定沒教啦! 她知道。

「要不然妳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先把人騙到手再說。

「你要很有誠意的跟我求婚呀!說你會對我好,說你會每天煮好吃的東西給我吃,說你會在比試劍術的時候都讓我一下,說你會幫我洗衣煮飯,可是小褲褲要留給我自己洗,還有……說你會永遠都當我的阿勁。」

說到最後一個條件的時候,她的心口緊了一緊,溫溫熱熱的。

她的阿勁,怎麼聽都覺得順耳極了。

「真的不能洗妳的小褲褲?」她怎麼忍心在要求他那麼多之後,剝奪他生平最大的樂趣呢?

「不行,就是不行!」他幹嘛哭喪著一張臉啦? 不能洗她的小褲褲,真的有那麼令人悲傷嗎?

「沒有商量的餘地?」他挑起眉頭,試採地問道。

「你到底想不想娶我啦?!」真是不死心,免談!

「好吧!妳說的我全都答應,這下子妳總該點頭答應了吧?」雖然樂趣很重要,但把「本尊」拐到手似乎更重要。

「嗯。」她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但書,「還有……」

「還有什麼?」人不能隻拐半個,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去了。

「從今以後,你不可以跟別的女人玩親親。」說著,她別開紅通通的小臉,羞得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覺得他一定會笑她愛吃醋。

對啦! 對啦! 她就是愛吃醋,怎樣?

驀然,他的唇畔綻放了一抹邪惡至極的微笑。

「好,我可以答應妳這件事情,不過……」

「不過什麼?」

「妳的小褲褲要讓我洗。」他乘機勒索,不怕她不答應。

「不要。」耿依柔抗拒地瞪圓了美眸,哪有人提這種條件的啦? !

「那我以後跟別的女人玩親親,妳也不怕?」他有恃無恐的佻浪模樣,有意無意地在恐嚇她。

「你不可以……」

「讓我洗。」他以最迷人的眼神盯著她。

「你真的那麼喜歡洗我的小褲褲?」她的語氣開始不那麼抗拒了。

「那是一件迷人的工作。」

「嗯……」耿依柔很為難地思考了半天,最後很不確定地問道:「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跟別的女人玩親親?」

「當然不會,因為幫我心愛的老婆洗小褲褲,比跟別的女人玩親親更有趣。」他一臉正經八百地說道。

「人家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你啦!」說完,她又羞又惱地轉身就跑。

「柔柔!」

蒼司勁哪容許她在最重要的關頭跑掉,他立刻追了上去,擒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裏,俯首封吻住她的唇,以最纏綿迷人的吻引誘她點頭嫁給他。

就在蒼司勁抱得美人歸的時候,管冬清與一幹同伴站在人群稀稀落落的會場上,無不是一臉落寞地哀悼著。

他們的主人……他們卓越不凡、聰明優秀、俊美厲害的主人啊! 怎麼會為了洗一條女孩子的小褲褲淪落到那種地步?

他一定是太愛她了! 對,他一定是太愛她了,才會以洗心愛女人的小褲褲為樂,隻有這種解釋,要不然,他們實在找不到理由來安慰自己了!

嗚……主人哪!

六年後

婚後,他們定居在日本東京,蒼司勁好不容易用去了日本就可以學習正統「風山流」劍術為幌子,並且可以拜門主東堂為師,引誘耿依柔乖乖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