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逮到妳了。」放開了她被吻得紅腫的唇,他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抬眸,不解地搖頭。
他笑而不語,伸手摸了摸她短而柔軟的秀發,「練了半天,流了一身汗,要不要去我那兒洗個澡?我弄點東西給妳吃。」
「你話還沒說完……」她忿忿不平地抗議。
「去了再說。」
他點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拉著她的小手轉身就走,沿途遇見了耿老爹和幾個學生,他們看著他與耿依柔在一起的眼神,並沒有什麼異樣。
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們會告訴你:阿勁與柔柔嘛! 這兩個名字連在一起,就成了「冤家」的代名詞。
不過……耿老爹正與學生談笑間,忽然瞪大了眼睛,朝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轉頭,他女兒那頭短髮……
她那頭「短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從她家到他家,走路不到短短一分鍾,她每天都走。
今天,被他牽著小手走同樣的路,她心兒跳得飛快,恨不得這條路忽然拉長千百倍,一輩子都不要走完算了!
她緊張得手心有點出汗,他沒發覺到吧?
他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呢? 蒼司勁勾起微笑,決定假裝自己沒發現,一語不發地牽著她的小手繼續走。
一進門,他立刻將她緊緊地擁住,似乎對於整件事情感到有點不敢置信,「終於讓我逮到妳了。」
「你又這麼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噘起紅嫩的小嘴,似乎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他神秘一笑,俯首啄吻了下她白潤的額心,以低沉的氣息輕喟道:「小傻瓜,其實是一樣的,跟妳不惜把一頭長發剪掉也要得到我的決心是一樣的。」
「我哭了。」她喃喃自語。
「什麼?」聽她天外飛來一句,他有點被弄胡塗了。
「把頭髮剪掉的時候,我哭得好慘,哭到最後設計師差點剪不下去,也快要跟著我一起哭了……」說著,她的眼眶還是有些紅潤。
老天! 她這小妮子為什麼總是有本事讓他想狠狠愛她一場呢? 蒼司勁忍不住將她摟得更緊,笑嘆了口氣。
「可是就算要倒黴一萬年,妳也要愛我,不是嗎?」
「對!」她大聲說完之後,忽然又有點擔心,「可是,我要是真的倒黴一萬年,那該怎麼辦?」
她現在才開始擔心,不覺得太慢了嗎? 他被她弄得有點哭笑不得。
「不會的,妳的頭髮還會再留長,怎麼算都不可能是一萬年。」說真的,他也是有點擔心她會不會頭髮一剪,又像小時候一樣妄想「除暴安良」,為了不讓自己的心髒有受到驚嚇的危險,無論如何都要她再把頭髮留長。
「對耶!」聽他這麼一說,耿依柔終於笑逐顏開,不再那麼擔心了。
蒼司勁被她的天真給逗笑了,俯首輕吻著她柔軟的鬢邊,大掌緩慢地從她的纖肩往下滑動。
「妳媽媽有教妳,被男人摸了會有什麼感覺嗎?」
「當然……當然沒有。」她咬著嫩唇搖頭,不敢太用力呼吸。
「那讓我告訴妳吧!妳可要好好認真學習喲!」
「你想幹什麼?」
「回報妳呀!妳教了我那麼多『媽媽沒教的事』,我當然要回饋妳一下才對。」他附唇在她的耳畔輕柔地低語,「我們要做的事情,妳的媽媽可能不會管用,因為這種事情隻有『妳的男人』才教得會妳,知道嗎?」
「我的男人……是指你嗎?」她緊張地吞了口唾液,抬起美眸瞅著他揚著迷人笑意的臉龐。
「當然是我,妳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他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獨占欲,才正想低頭吻住她的唇,解開她的上衣時,門鈴卻在這個時候很不識趣地響了。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