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想那種可能,她就有些不舒服。
但,該怎麼和他開口呢?若是他又說這不關她的事兒,那????????
再是遲疑之間,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來,她再是抬頭,王叔遠已經向著外麵走了,她瞟了一眼鍋蓋,又看了一眼那已經消失不見的麵團,心裏低低的歎了一聲。
她想著時說還是不說,確是沒想著,他做好了饅頭,立馬就會出門,這會兒,即便是她想說,也是沒地方說的。
燒了一陣的火,聽得腳步聲傳來,見得王叔遠又走進了屋中,跟著進來的還有子敬。
那原本好窩在她懷裏的小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見著羅敷還在,又閉上了眼睛準備繼續睡。
王叔遠揭開鍋蓋,摸了摸饅頭皮,覺得不粘手了,又拿出了一個碗,用筷子夾了三個饅頭,讓子敬端給王之喬,隻說,不夠又來拿。子敬端了出去了,王叔遠依舊是用碗裝了兩個饅頭,他又自己拿了一個饅頭在手上,蓋了鍋蓋子,將那裝著饅頭的碗放在了灶頭邊上,便是離開了。
羅敷有些尷尬,這,這碗饅頭是哪男人給她的?
說來,就算是說一聲是給她的,那又如何,又不會死!叫醒了小包,這時候,子敬也從屋外進來了,羅敷一人遞了一個饅頭給他們,又替他們倒了熱水,讓他們就著熱水吃饅頭。
“你大哥可是好了?”她看著子敬道。
子敬咬了一口饅頭,輕輕的點了點頭,“本來也是沒有問題的,隻是扭了腳,若是有問題,爹怎麼會就此放過楊家,爹雖然在言語上沒有明顯的袒護過我們,可從來都是本著用最明智的方法在心疼我們。”
羅敷正要去拿饅頭的手頓了一頓,難不成,當真是她誤會了王叔遠不成?說來,若是今日王叔遠開口就是辱罵楊雄的兒子,那楊雄一定不會就此罷休,一定還會繼續說事兒,雖羅敷隻和那楊雄有過一麵之緣,可多多少少的,她還是能感覺到那楊雄定然並非是善類,與這種小人相處,他的法子有的是。
“娘,其實,你誤會爹了,他並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他。”子敬頓住,目光巴巴的看著房門之處。
他怎麼了?羅敷正想問,見得子敬的目光隻盯著房門處看去,羅敷以為是麗娘之流又來了,正要扭頭去看,卻又聽得小包歡快的叫道,“爹。”
羅敷僵住,手裏拿著饅頭,也不知道該說些啥。說來,她似乎確實是誤解他了。見著他緩緩的向著這邊走來,又拿了一個碗來,似是要倒熱水的,她兩忙拿了水壺替他倒好。
從頭至尾,他並沒有拒絕,可是,也沒有說上一句話,沒有看過她一眼。羅敷就困惑了,這個大男人,連著教養自己的兒子都是這麼的嚴格,說來,應該是一個很懂禮貌的人,那對她應該也是很有禮貌才是,怎麼事實卻並不是這樣的,想了許久,她才明白,或許,這個身子的主人在他心中留下了太多不可原諒的痕跡,此番,他對她才會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