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菲奧娜看著海麵,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啊,這個,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嘛。”亞恒楞了楞,說。
“啊呸,不要臉!”
“你好美……”亞恒深深凝視著月光下她那張柔美妖豔的嬌顏,慢慢地湊近,竟又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要知道他們在沙灘上滾了將近兩個小時,要不是以他軍人的體魄,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了,菲奧娜也是體力了得,與他纏綿了那麼久,竟一點倦色都沒有,更加嫵媚動人。
菲奧娜卻突然站起來,隨之那件白色的襯衣滑下揭開那優美動人的線條:“好熱,我去洗個澡!”話音未落她就魚躍跳入了海中,在月光下像條白魚。
這是亞恒一生都忘不了的場景。
這天晚上我們的紙牌遊戲結束地較早,亞恒的幾個戰友先後打起了哈欠,沒辦法,我們也隻好作罷。
那件事情發生後第三天,我們登上了前往那不勒斯的軍艦,那幾天晚上師傅和亞恒發生的事情我都明白了,連莫奈都看出來他們平常交流的眼神不一樣,但是我們都沒有點破,菲奧娜雖然每天噴亞恒,但行動上卻常常關照他,這段日子對於他們的人生來說有什麼樣的意義,隻有他們自己才清楚。
“這回我可不想再沉船了,”菲奧娜雙手撐在甲板上,海風吹動著她的衣裙和長發。
“姐姐,為什麼你不把亞恒叔叔一起拉來?”
“他有他的軍隊,他的責任呀。”
“這和他跟我們一起去那不勒斯有什麼衝突嗎?”
“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菲奧娜微微一笑,看向遠方的海麵。
而我正在甲板上做俯臥撐,為了避免讓她們覺得我是在偷看她們裙底,我隻好屁股向著她們。
這艘軍艦上隻有我們三個閑人,其他人都是死鐮軍團的成員,大概有五十人,與我們同行的還有九艘,共五百人,已經是一股比較強大的力量了。
臨行前,那個薇妮上校派了個秘書來給我發了個“開拓者”勳章,授予我那不勒斯軍團
文化顧問的職位,允許家屬隨行,連文書都沒有一個,就一塊小牌子,什麼鬼!
雖然心裏很想把這玩意兒擲地上大喊:操蛋啊你們,老子剛剛從那隻邪龜手底下解放出來,又要被你們綁架去那不勒斯打仗,還敷衍了事地給我個文化顧問的職位,這到底是想怎樣!但是我表麵上隻好和顏悅色地表示感謝和對軍團的忠誠,心裏在盤算著到了那裏一定要找機會跑出來。
“你們說趙信這傻小子怎麼樣了,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回家。”
“他啊,傻人有傻福,一定沒事的!”
“嗯,說的也是,我和莫奈先去吃飯了啊,你快點,沒有做完不能吃飯,少一個罰一百個!”說完兩女揚長而去,莫奈還跟在後麵偷笑,別說,她們兩個倒是越走越近了,像親姐妹似得,反倒對我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還沒那麼親熱。
當然,身體的鍛煉方麵我是不會有絲毫馬虎的,歸功於長期以來菲奧娜的指導和我自己的努力,我的渾身肌肉都發展地很好,古銅色的肌膚,肌肉線條分明,沒一塊都蘊含著充足的力量,雖然隻有十六歲,但已經一米八開外的我,已經完全具備了一個成熟男人的外貌特征,每天站在這兩個女人麵前都由內而外散發著自信。
這些都告訴我我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所有的條件都在一一向滿足的方向發展,有朝一日,我將讓這個世界動搖,讓阿修弗徳家的旗幟滿世界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