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我對你這麽做,你也不會逃跑?」話落,他的唇已經覆落在她的唇上,輕而易舉地撬開她兩排編貝般的齒,勾纏住她柔軟的丁香舌,力道不其強硬,就像是攫取看花蜜般,在嚐足了她的味道之後,才慢慢挪開。

唐結夏嬌息微喘,一直到他的親吻都已經結束了,還忘記把眼睛閉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又吻了她?!

算起來,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吻她了!

她心跳飛快,幾乎到了在耳邊轟隆作響的地步,此刻,她隻能夠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氣息,以及留印在她唇上的溫熱觸感。

「你的回答呢?」他的吐息輕拂上她的臉頰,令她的臉蛋更加紅潤。

她梗看聲答不出來,隻能一個勁兒地點頭。

「回答呢?」他不太滿意,眼神微沉。

「一、一直。」在乍出聲時,她的嗓音沙啞得就像是重感冒,而他沒客氣的輕笑聲,則是令她的臉兒紅得像是發了四十度的高燒。

然後,他笑得更輕狂了,看起來十分惡劣,但也迷人至極。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負她,但她還是喜歡,無法壓抑的情感擰心似的,滾她有想哭的沖動。

唐森看看她,目光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子,還有被他吻得濕潤嫣紅的小嘴上,似是審視,卻又有些許漫不經心。

唐結夏不知道他在瞧些什麽,不知道自己臉上究竟有哪裏不對勁,忐忑看,一口大氣也不敢喘,呼吸微顫,心兒也顫抖了起來。

「最好你這想法,能夠水遠都那麽篤定。」他以食指輕幻過她的眉梢,爲她順理額邊微亂的發,「現在,你在想什麽呢?」

「想」明明口幹舌燥至極,她還是吞了口唾沫,小聲道。「想你是不是又要吻我了?」

「你想嗎?」

她點頭。

「想嗎?」他隻當作沒瞧見她的點頭,非要她開口不可。

唐結夏心跳得飛快,她緊張,也同時害怕,不知道他爲什麽突然對她如此之好不,其實他還是有欺負她的嫌疑,但是,想到自己能夠被他親吻,心裏已經幸福得快要飛上天。

「想。」她的音量隻比呼吸聲大一點點,卻感覺心跳聲就像是雷鳴般,吵得讓她聽不見自己的回答。

「大聲一點。」他唇畔的笑痕,俊美得就像是染了毒的蜜。

「想我想。我想要想要你吻我。」她紅著臉,窘得快要哭出來,用了全身的力氣說出這簡單的幾個字。

算了!「割地賠款」就「割地賠款」吧!唐結夏有點哀怨地心想。反正,如果對像是他的話,她全部賠光光也沒關係。

「乖結夏。」他低沉的嗓音之中,帶著一絲贊許的輕快,好看的眼眸微微的黝黯,深沉得隻能看見最底處的幽微光芒,以及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倒映在他瞳眸之中的影子。

這一刻,在喧鬧的蟬聲,以及樹葉的沙動聲裏,她凝視著他,等待著他俯落唇來,但是,他隻是稱贊她乖,卻一直沒有行動。

最後,是她再也等不下去,自個兒湊上了嫩唇,吻住了他。

而他,沒有拒絕。

僅僅是如此,已經教她的心情雀躍而鼓舞不已。

起初,隻是她青澀的吮啄,不像是親吻,倒像隻是唇碰著唇,唐結夏的心裏覺得有點挫敗,可是想到他願意讓自己如此親近,卻又覺得高興。

即便隻是唇碰著唇,但她可以切實地感受到他的氣息,還有比她高些的提問,她也能夠感受到,他的唇雖然柔軟,但是比她的飽實一點,令她可以深切感受到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而他,依然沒有響應,隻是任由她擺布,眸子裏依然是那抹淡淡然的墉懶,任由她白嫩的小手搭上肩頭,更深入地功他。

唐結夏讓自己大膽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旁的書包因爲她這個舉動而從緣廊上滑落,哈好砸上石地的小瓷盤,爲已經夠吵雜的蟬叫聲多添了一絲喧鬧,但是,他們卻像是誰也沒聽見,繼續著他們正在進行的事。

這一刻,他們誰也想不透,爲什麽他們正親吻看彼此?

他們與對方認識太久、太久了!唐結夏忘記了是誰告訴她,她嬰兒時開口說的第一個字,是「森」,連走都還走不穩的學步時期,隻要見到他出現,就會飛撲向他,樂得眉開眼笑。

但,她也聽說,他總不樂意,掙脫不了她,就會拖著她走,直到把她弄哭,擺脫掉她爲止。

所以,她不願意去想他們之間是如何演變至這一步的,她甯願想是自己一直鍥而不捨地追在他的背後,而他,終於願意爲她停下腳步,願意回過頭,願意對她伸出他的手。

所以,她現在隻想把握住,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或許,就再也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而這一刻,唐森的眼眸深沉得看不見一絲光芒,其實他心裏很明白,親近她,除了因爲她能夠勾起他的欲望,還有就是她是他唾手可得,並且完全符合他潔癖與挑剔的溫暖。

就在稍早之前,他得到了一個消息,就是他的父親將公司裏親近他的部屬,都分派到唐牧遠的管轄之下,並且有風聲傳出唐牧遠可能成爲總裁的貼身特助,表麵上看起來是降了職等,實際上,是跟在他的父親身邊貼身學習,做好隨時可以接班的準備。

唐森知道自己並不是在乎繼承人之位,也知道比起自己,父親更看重唐牧遠的才能與敬服,隻是沒料到,當這一天來臨之時,他的心裏仍舊覺得不太好受,所以隨便找了個事由,將宅子裏的人都打發回去,想要一個人安靜,卻沒想到唐結夏會在這個時侯來找他。

他埋首在她柔軟白膩的頸窩,放任自己感受她沁進呼吸之間的香氣,在她身上有一種甜味,讓他明明隻想淺嚐即止,卻做不到。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著了魔,每一次,總在他回過神時,已經吻了她,他總想在下一刻就住手,但是往往到了下一刻,他又會想再多要一點點就好,隻要再一下下,他就會停止。

但結果,就像是一個糟糕到極點的惡性循環,結果往往從他的掌控中掙脫開來。最後,他隻想要繼續下去,直到享受她全部的溫暖爲止。

一抹淺得幾不可見的微笑泛上他的唇畔,唐森在心裏得出了最後的結論,也知道他的結論,一大票唐家人想砍死他。

唐森修長的手指解開她上衣的兩顆扣子,露出了她以白色爲底,上麵還印著粉紅色小熊圖案的胸衣,看見她的內衣圖案,讓他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你笑什麽?」唐結夏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

「我在笑,還穿看這麽幼稚的內衣,竟然就想和男人做壞事嗎?」話雖如此,但他的大掌卻沒客氣,以中指與無名指的夾縫勾下了她胸衣的邊緣,然後順勢地以拇指和食指輕揉著她雪似的嫩肌。

「明明就就很可愛可愛」她紅看臉想要強辯,但被他觸碰的暖昧熱度,讓她心兒狂跳,快要不能呼吸。

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觸電般,麻似的燙,明顯比她還要粗糙的男人膚觸,就算隻是不經意的遊移,都讓她顫動不已,他的指尖在她的心口輕勾看筆畫,就隻是如此簡單的舉動,已讓她還不懂情欲的身子,有了她不識得的反應,如粉櫻般的嫩尖,染上了漸深的瑰色,漸漸地充血,繃得就像是隨時可以被品嚐的嬌小果實。

「我沒有說不可愛,我是說幼稚。」唐森笑看瞅住她水潤潤的美眸,還不待她回話,就以拇指腹心將她瑰嫩的乳尖往上翻頂,立刻就看見她略感疼痛地擰起眉心,然後,他放鬆了力道,加以慢慢地擰弄。

唐結夏感覺疼,但是卻也因爲疼痛,讓仿佛要鑽進骨子裏的酣軟愉悅夏加深刻地被感受到,一絲絲,一縷縷,細密得像是要纏住她的呼吸,讓她就連想深吸口氣都做不到。

他湊唇輕吻她的胸口,以唇啄吮著她雪白的肌膚,不同於成熟的女人,十七歲的少女肌膚幼嫩卻不通透,但一樣的敏感。當他的舌尖輕舔過她的心口,立刻感覺到她渾身泛過一陣輕顫然後從她的心口就近聽見她咬唇忍住的呻吟聲輕回而出,那柔軟的嗓音因爲壓抑而

更加撩人。

唐結夏忍不住在顫抖,纖細的膀子不自覺地瑟縮起來,別開眼眸羞得不敢注視他正對自己所做的爭情,可是因爲充分感受到那令人難以啓齒的酣軟愉悅,而整張小臉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