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見麵至今已有兩年多,具體有多長時間,鬼知道!
不過,私底下,我卻是一直固執地認為,我再次和“他”相見時,時間一定是剛剛好兩年兩個月零兩天!
我至今認為,隻有在這麼個絕對犯“二”的時刻,才會生出如此狗血的事情來吧。
不過,在訴說這些狗血之前,請容許我先嘮叨幾句。
“他”之所以被我用引號強調出來,是想聲明一下,此人是我“不帶把”卻有多年情誼的兄弟。用時下潮流的話來講,“他”是個女漢子,同時也是我最要好的異性閨蜜。
至於你說她究竟“漢子”到什麼程度,我隻能告訴你,“媽啊,你真是條漢子!”這是幾乎所有和她熟悉的男性朋友都曾經慷慨地贈送給她的“名言警句”。當然,“警句”說的是我等普遍男性麵對她時,內心最真實的惶恐感受。
每次一遇見她,腦海中首先並情不自禁回憶起的畫麵,便是她卷起褲管數腿毛的姿勢,以及她單手叉腰,另一隻手輕輕捏住其她女同誌的下巴,高呼“來!給爺清純一個,給爺冷稟一個,給爺性感一個……”的畫麵。
而且,我不會告訴你,我曾經陪同她一起進過男廁,理由是女廁排隊的人太多等不及了。更加不會告訴你,我曾經偷偷地從廁所的門縫底下給她塞過紙巾,而且還是那種瞬間能夠讓女孩子化作天使並再也不用擔心步伐蹣跚的紙巾。
汗!每說起這些,真是巨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純潔可愛溫柔天真大方端莊小鳥依人……似乎一切這類用於形容女孩子的美好詞彙,都與這樣一個女漢子無關,我實在無法想象得到,她竟然也有失戀的一天?!她有戀過嗎?!
轉而,我又感歎。
天啊!究竟是誰,會有這麼大的勇氣,竟然敢將這女漢子給收了?我發誓,我要是有五個身子,我一定全部趴在地上,以示對此人的滔滔敬仰!
我記得我接她電話,被告知她失戀這事時,我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啊,這樣啊。”
確切的說,我當時怔了半天,反應過來後,對著電話意味深長的說:“啊,這樣啊。”
“去你丫的,給老娘去死!”電話那端她立馬咆哮開來,全然沒有半點失戀時有氣無力的悲傷狀態。
她說她失戀,不過是種“狀況外”的說法,這是我對她“失戀”這事最早的看法。
我們兩個是多年的同學加閨蜜,應對彼此的經驗自然十足。所以,老早我便將電話拿得遠遠的,這樣才得以保全我那性感而又漂亮的小耳朵(請容許我臭屁,這是我一貫的個人作風。)。
不過,我再次接聽電話時,卻發現電話已然掛了。
“這年頭,不是你先掛,就是別人先掛啊!”我低聲嘀咕著,“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下次堅決讓所有人都從我手上掛掉。”
話雖這樣說,不過心底卻不知為何,竟然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覺。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我還沒回味出心底的那種感覺出來,電話再次響起,依舊是我那閨蜜,女漢子。
“哇……唔……”電話剛接通,卻傳來她哭泣的聲響。
“難道真的失戀了不成?”我心裏連自己都開始懷疑。
“川菜館!不來你就死定了!”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她的咆哮,接著便是“嘟嘟……”的盲音。
聽著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我果斷放棄了之前的懷疑,“這分明是內分泌失調過度焦慮綜合症嘛!”
“我真是太有才了,我愛我自己。”我難得不忘的點評了一下自己的結論,接著便是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往那家我即將受苦受難的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