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隻見,他猛地一拍桌麵,登時是一陣巨大的響聲響起。
“看來,還是行會上的那幫老家夥不肯放過我啊,若是讓我調查出是誰想要害我,我陳漢雄一定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顯然,陳漢雄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被人下套了,這一次,如果不是盧曲瑱找到了另外一條水路,那麼他的押貨計劃就失敗了,時間趕不上,那肯定是要完蛋。
而且,中途竟然還有海賊幹擾,顯而易見,這是有人特意而為之,有人想要搞他。
所以,陳漢雄現在如此生氣,就是因為這個,而此時,他似乎腦海裏已經能夠想到是誰想要搞他了。
“不行,我現在就去行會一趟,我必須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漢雄心急之下,當即決定要前往行會一趟。
但是,就在他剛要站起身時,林塵忽然也站了起來,並且,將他攔了下來。
“賢弟且慢!”
林塵是高喊一聲,隨之,他又道:“賢弟切莫著急,你便是去了,也無從查找,哪怕真是行會的人抓你的小辮子,你無憑無據,去了隻能空手而歸,此時,還需從長計議!”
“哦?”
陳漢雄不置可否,同時,他怒著一張臉,十分生氣地說:“還有什麼從長計議?那些人早就看不慣我了,如果這件事真是有人從中做鬼,我就不信以我現在的身份,還治不了他了!”
“賢弟太衝動了!”
“如果你現在去了,無憑無據,怎麼調查?你沒有證據,人家也不會聽你擺布,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真憑實據,才能夠抓到那個人!”
林塵此話不無道理,就連陳漢雄旁邊站著的陳柏鬆都是連連點頭,還說:“父親,林先生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萬萬不能操之過急,既然這些人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我們還是想個好辦法,以牙還牙!不然,您這樣貿然去了,還不是打草驚蛇?”
“哼!”
陳漢雄是大袖一揮,同時,他終於是重新坐了下來。
“肯定是賈光順和白寶山這兩個老混蛋!這家夥把我從會長擠兌下來變成船行行長,現在還不肯收手,還想把我行長的位置給撤了,這個老家夥,真是太可惡了!”
陳漢雄說話的聲音很大,同時,他更是憤怒地又拍了一掌桌麵。
登時間,大廳上是火藥味兒十足,陳柏鬆也不知如何勸慰父親,因為此時他也是一臉氣憤的模樣,而,林塵卻是笑嗬嗬了起來。
這個時候,正是主人家氣在頭上 的時候,林塵突然發笑,自然是引來了陳漢雄的好奇了。
“林先生,您笑什麼?”
雖然不知道林塵在笑什麼,但是,陳漢雄還是非常客氣的問道。
而,林塵當即就說:“這幾年賢弟一直被行會上的那些人打壓,這些人一直看你不順眼,難道你就沒有打算過把他們打敗?重新當上這會長之職?”
此話一出,陳漢雄是哼哼兩聲,當即就道:“怎麼不想,可是那幫老家夥都勾結在一起,一人是一口唾沫,我是扛也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