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吸毒療傷經驗的朋友都知道,這事兒可是個標準的技術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如果用力過小,毒液肯定吸不出來。
如果用力過猛,又容易將毒液吸進自己體內,反而弄巧成拙。
所以在治療之時必須時刻注意力道,不能太用力,也不能不用力,最好是既能將毒液給吸出來,又能令患者如沐春風,享受到最佳的服務體驗。
姬無邪雖然在這件事上是個初哥,但他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畢竟各種武俠小說武俠電影裏經常會出現吸毒療傷這種香豔橋段,且大多數都是男主對女主使用,其中的情愫意味不言自明,完全是男女之間加深感情的經典劇情。
此時姬無邪也正如所有武俠小說裏的男主角那樣,不敢過於猴急,擔心唐突了佳人,也不敢過於懈怠,擔心毒性發作,沒能把人給救回來。
更重要的是,有葉紅魚這個正主在旁邊不停催著,他完全沒辦法悠著來。
“師叔,得罪了!”
姬無邪將心一橫,直接親了上去。
他選擇的第一個目標是額頭和眉心處,這裏有一道淺淺的劍痕,傷口處呈淡淡的粉色,往外散發出奇特香味,有勾魂奪魄的魔力。
姬無邪用力將傷口裏的毒液吸吮出來,這兒不是什麼敏感區域,額頭與眉心間也極為平整,方便醫者施救。
饒是如此,當葉紅魚感受到腦門上被人反複吸吮舔舐時,依然情不自禁地哼出聲來。
那聲音半是舒暢、半是享受、半是羞怯,完全不像她平時雷厲風行的樣子,其中反差之大,令姬無邪聽了都忍不住欲火翻騰。
“師叔,你能不能別叫了?再這麼叫下去,敵人都要被引過來了。”
姬無邪委婉地提醒了一聲。
他當然不會說再叫下去自己可能把持不住,所以將黑鍋扔給了外麵的追兵,畢竟葉紅魚的哼唧聲確實有點太大了,完全有可能將他們暴露。
“什麼?我有在叫嗎?我明明沒有啊!”
葉紅魚閉著雙眼,仰著脖子,又習慣性地傲嬌起來。
“嗯……”
姬無邪沉默片刻,幹脆撕下自己的衣服一角,揉成一顆小球,塞進了葉紅魚口中。
“嗚嗚嗚嗚嗚……你、你幹什麼……”
“我是執劍長老,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姬無邪,你、你、你、你輕點……”
“咯咯咯……太癢了……癢死我了……你別親我脖子……我那兒太敏感了……”
“不行,耳垂也不可以!我那兒沒受傷啊,你親那裏幹什麼?”
“等等,你怎麼趴我身上來了……你真是重死了……”
“停停……求求你停一下……胸口不可以……那裏還從沒人親過……”
“不行,這裏不可以,這裏太髒了,我今天還沒洗澡呢……”
“呃,你連腳也不放過嗎?你真是禽獸不如啊……”
漫無邊際的自言自語中,姬無邪已經完成了吸毒療傷的全部操作。
作為一位負責任有擔當的大夫,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傷口,甚至連那些沒有傷口的地方,他也順便治療了一番。
從額頭、眉心、耳垂、嘴唇、咽喉、脖頸……
到鎖骨、肋骨、胸口、小腹、腰肢、大腿根部、小腿外側、膝蓋、腳踝、腳趾、腳底板……
葉紅魚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關節,都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些照顧來源於水係法術的清洗、手掌和五指的撫慰、以及無比敬業的吸吮療傷。
如此一番操作下來,葉紅魚早不知顫抖痙攣了多少次,她的額頭上、肩膀上、胸口上、後背上布滿了汗珠,簡直像是剛從一場末世浩劫裏逃出生天,正心有餘悸地大口喘著粗氣,回憶著剛才驚險刺激的遭遇。
“好些了?”
姬無邪為她擦了擦汗,笑道:“你這狀況怎麼看起來比先前還糟?”
“我、我沒事!”
葉紅魚滿臉緋紅地別過頭去,忽然又用蚊子般細不可聞的聲音抱怨道:“別靠我這麼近,你、你、你頂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