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盲流子一邊玩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紐扣就在胸口旁,程瑞辰覺得她哪是在玩紐扣?分明在挑戰他的自製力。

女盲流子卻是渾然不知,自顧自地發表高論:“因為我小時候看過你那裏,我就一直覺得我有必要對你負責……加上剛才那個吻,我就更得對你負責了。”

看過……那裏……程瑞辰驚訝於,原來她也記得……

“那麽久遠的事你還記得?”

“我能不記得嗎?你媽媽去年過年都還拿這件事取笑我。”

程瑞辰終於忍無可忍地拿開她胸前作惡的手,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那你想怎麽負責?”

“呃……”她歪頭想了想,頓時女盲流子的本性展露無遺,“我的先檢查檢查它這些年成長得好不好,再決定要怎麽個負責法。”

成長得……好不好……

虧女盲流子能把這一切說得這麽冠冕堂皇。程瑞辰想:算了,就由她這一次吧,但是在那之前還得做件事——於是程瑞辰擋住了她慢慢伸向他褲頭的手。

女盲流子還以為他反悔了,瞬間從女盲流子軟化為軟妹子,可憐兮兮地仰頭看他,“不是說好了讓我檢查的嗎?”

程瑞辰笑笑,吻了吻她嘴角後下床去,邊走邊解釋:“檢查之前得先關門……”

番外之良人

上回書說到睿睿哥哥的懵懂情史,歸根溯源,特來說說睿睿哥哥的製造過程……不,準確點說,應該說是黎小姐與程先生的相愛過程……

更準確點說,應該是程先生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作威作福的血淚史。

黎小姐在成為程太太之前,對程先生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比如,程子謙正在開會時,突然接到她的短信:“我餓了,一個小時之內我要吃到慶豐的包子。”

等程子謙的秘書終於氣喘籲籲地把八字送到了黎曼的公寓,剛好是一個小時零兩份鍾之後,黎曼直接給秘書一句:“一個小時已經過了,我不想吃了。”就讓秘書的心血頃刻白費。

程子謙一個月連給秘書漲了兩次工資,才穩住了分分鍾都想跳槽的秘書。

又比如,程子謙剛結束一天的工作,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我想吃宜記的挫冰。”

大晚上的,甜品店早就關門了,她卻給出理由,“肚子裏的寶寶想吃。它吃不到就踢我一晚上,不讓我睡覺。”

當時還未出生的睿睿哥哥就這樣替自己的母上大人背了黑鍋。

等到程子謙聯係了一溜朋友,才終於聯係上宜記的老板,差使宜記的夥計半夜開門,做一碗挫冰。

程子謙抱著保溫壺裏的挫冰飛車趕到黎曼的公寓時,心裏在想,明天就去買一台挫冰機。

可一敲開黎曼的家門,就看見黎曼換好了鞋和外出的衣服,一副等他到了就立刻拉他出門的樣子,“肚子裏的寶寶又不想吃挫冰了,我們去吃小龍蝦吧……呃不對,是肚子裏的寶寶想吃小龍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