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開陽在車裏聽著關於這次合作的報道,冷哼一聲,還真是樹倒獼猴散,牆倒眾人推。他直接來到酒吧,門口的接待看到舒開陽過來,無比熱情的迎接過去。
“陽少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裏了?”
舒開陽看著眼前這張濃妝豔抹的臉,雖然不喜歡,但還是抬手攔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怎麼,不歡迎?”
“怎麼會呢,我們這些姐妹們可是想死陽少了,隻不過陽少最近幾年修身養性,哪裏敢去打擾您,就算是再想也得放在心裏。”
“哈哈哈!你還真是會說話。”
舒開陽說完露出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既然他不論做什麼她都不在意,那麼就墮落好了,舒開陽喝了很多酒,但是在摟著懷裏的女人親了一口之後,卻惡心的想吐。
他推開她,再次灌下一瓶酒,臉上浮現出苦笑,果然,不是她就不行嗎?還真是可笑,他堂堂舒開陽,竟然也會有朝一日因為一個女人變得這麼落魄。
他扔掉手中的酒瓶,踉踉蹌蹌的向外走去,卻沒有看到在他離開後,一個剛剛還對著他投懷送抱的女人眼中閃現著危險的光芒。
酒吧外麵的小巷子黝黑深邃,伸手不見五指,就在舒開陽搖搖晃晃的馬上就要碰到他的車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群人,在他的頭上套上一個麻袋之後就開始拳打腳踢。
舒開陽酒喝得太多,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隻能任由他們動手,巷子的深處,不停地傳來拳頭,鞋子,還有棍棒落在身上的沉悶聲。巷子外麵,一個長相刻薄的男人遞給剛剛打電話的那個女人一張支票,陰森道:“你做的很好,但是我不喜歡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你明白嗎?”
酒吧女接過那張支票,迫不及待的用手機找了找上麵的金額,在看到一長串的零之後笑的幾乎發狂,“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誰都沒有見過,明天我就會從桐城消失。”
“很好。”
陰森的男人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弧度,然後轉身離開。
等第二天,舒開陽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重傷昏迷神誌不清了,李管家等人馬上趕到醫院,就看到主治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
“舒少爺的情況很不樂觀,頭部受了重傷,而且渾身的軟骨組織也有重度的創傷。”
李管家聽著主治大夫的話,擺了擺手,“我不聽這些,我也聽不懂,你隻需要告訴我,我們少爺怎麼樣才能好起來就可以了。”
“這個很難,而且病人的腦子裏還有淤血,醒來之後可能會失憶,如果更嚴重的話,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接下來醫生又說了很多,李管家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裏隻盤旋著失憶和植物人兩個詞語。
舒開陽做完手術被推出來,整個人都腫了一圈,可見那些人下手有多很,李管家一向和藹的臉上少有的浮現出殺意,“去查,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們舒家的人!”
“是!”
接下來的幾天,李管家一直都守在舒開陽的身邊,第三天開始情況有些好轉,雖然舒開陽還在昏迷之中,但是卻一直都喊著葉從安的名字。
“從安……從安……從安!”
一聲比一聲焦急,一聲比一聲渴望,李管家無比心酸,“少爺,你是想要見少奶奶吧,你等著,就算是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我也要把少奶奶帶到你的麵前來!”
李管家說完交代特護和保鏢好好照看著舒開陽就向著葉從安的病房走去,葉從安還沒有出院,所以找起來倒是方便。李管家進去的時候,葉從安正在和祁樊風選著請柬的樣式,看到李管家走進來,葉從安還好,祁樊風的臉色簡直就是爛到了極點。
“李管家有何貴幹?”
祁樊風語氣不善的開口,李管家沒有理會他的態度,視線直接越過他看向葉從安。
“少奶奶……”
這三個字剛剛脫口,就被葉從安含笑打斷,“李管家不要再用這個稱呼了,我已經不是你們家的少奶奶了。”她說完揚了揚手裏印刷精美的請柬。
“再過幾天,我和樊風就要結婚了。”
李管家看著那一個個樣式精美的請柬,隻覺得那抹紅色紅的刺眼,“葉小姐,就算你不承認這個身份了,我能不能請你看在老爺的份上去看看少爺,少爺他就快死了!”
葉從安聽了李管家的話十分的震驚,馬上開口詢問,“怎麼回事,他前幾天不是還去參加諾諾的家長會了。”
“華爾街那邊還有嵐氏集團雙雙和ZT集團解約,ZT集團的股東以此為借口為難少爺,少爺用手裏全部的資金購買了幾個股東的股份。之後去了酒吧喝酒,晚上出來的時候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打成了重傷,醫生說或許會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
葉從安驚詫的喊了一聲,顯然是被這個消息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