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心情十分不好,獨自一人躲在王府的角落裏,隻有這樣我才可以放任自己拋掉冷漠的麵具,以真實的感情示人,我經常這樣做,從未被人發現。
這一次卻不同,我的歎氣聲被聽到。發現那裏不止我一個人時,我當機立斷換上一幅世人所認為的樣子。正淩王妃的祭日,正淩王躲在某個角落裏傷心,這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我是愛袁媚秋的,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其實不然,我對她沒有任何情感,對於她的虧欠,在她背叛我的那一刻早已用完。
我繼續表演著,等待那個人現身,遲遲不見它有所動作,我直接將它揪了出來。在看到它的一刹那,我很驚訝,一個小得可憐的動物,破壞他宴會的那個小不點。本想直接將它扔出去的,發現它的眼眸像極了幾年前被我所救的那個女子的。一個是黑色,一個是墨藍色,兩者之間的神韻卻是這般相似。
我短暫的遲疑給了它機會,它將它毛茸茸的爪爪伸到我的麵前,想要安慰我。安慰我?這一認知讓我的手一鬆,將它丟在地上。我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輪落到一動物安慰的地步。
地上的它痛得呲牙裂齒,我最終還是不忍看到這樣的它,將它抱了起來,輕撫它的痛處,待可以時,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王弟東方萌的病又發作了,和往常一樣去給他治病。東方萌並沒有病,隻是服下了我特製的藥,全身無力,一服“病西施”的模樣,每隔一段時間便需服一次,而這個時候便是我給他治病的時候。那小東西不知從哪裏聽到,硬跟著去,到那裏之後,它便陷入沉思,還留在那裏。
它的反常我看在眼裏,如果沒錯的話,她便是被人下了那種永久性變身的藥,她的原身根本就是一個人。如此一來,什麼便都可以解釋清楚,隻有人才可以聽懂人話,隻有人才會做出安慰人的動作。
這項認知讓我高興,我同意它留在東方萌府,但也暗中派人看著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會在東方萌府聽到怪醫冷無塵的傳說,更會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