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轉眼一上午過去了,我在病房裏簡單的吃過了午飯,正準備休息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開門的是小豪,小豪走了過來在我耳邊說了一段話以後我站了起來說“走出去看看。”
走出了病房,隻見上午挨打的那名農民工跪在病房前。我連忙上前扶起來說道“老鄉別這樣,你先起來說話。”
“大哥,他已經在這裏跪了兩個小時了,您看是不是。”小豪說道,我看了看周邊有圍觀的,有路過的。我歎了口氣說道“把他帶到麟帝賓館去,讓他再那等我。好吃好喝對待,我一會就過去。另外把宋茜連人帶醫生給我帶到賓館休息靜養。”說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率先走了出去。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坐在房間裏豪華的沙發上。而小豪和亮子站在我的身後,在我們麵前,那名農民工就低頭在哪站著。我笑了笑說“坐吧,別客氣這是我的家。”
“不了,不了。”那名農民工羞怯的說道。小豪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他輕輕的一用力衣服竟然就被撕開了,雖然現在春暖花開,可他破舊的棉衣底下竟然什麼都沒有穿,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的。
“這傷是怎麼弄得?”我走了過去自己的看著農民工的身上說道。
“沒事,沒事。”那名農民工整理了一下已經被小豪撕開的衣服說道。
“說吧你叫什麼。為什麼跪在我的病房門口。”我繼續問道,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又給小豪和亮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見小豪和亮子出去以後那名農民工突然跪下竟然哭了起來。
“男人的眼淚可以為了父母而流,可以為了妻兒而流也可以為了自己身上沉重的負擔而流,但是你的眼淚我看不出為了什麼。說說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麒麟,是麟帝所有產業的老板。”我翹著二郎腿點燃了煙抽了一口說道。
那名農民工還是跪在那裏眼淚止不住的流。我不耐煩的把煙掐滅以後說道“在TM哭我就不會在這裏陪你浪費時間了,我很忙。另外我會讓亮子給你一些錢你拿著錢走吧。”說完我就要喊亮子進來,可是我剛要喊的時候那名農民工說話了。
“我叫張福財,是J市下麵新興村的農民,幾年前跟著工地來J市做苦工,已經四年了,老板不僅不給錢還玩了我媳婦,弄懷孕了我又沒錢給她治療,就找老板要。可沒想到這個王八蛋不認賬還打了我一頓,說我誣陷他,還把我毒打了一頓。那一晚我躺在床上已經起不來了,我老婆在我身邊不住的哭,這時老板領了幾個朋友過來竟然把我老婆**了。我老婆下麵開始流血,他們見事不好就帶她來醫院了,緊接著他就在醫院打我。我是農民,老板是洪立A區虎王手下一個打手的小弟。我們根本惹不起。”張福財哭哭咧咧的說道。
聽他說完我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說道“我是張麒麟,你們醫院是不是來了一個孕婦,她老公是農民工?”電話那頭隻傳來簡單的是字。
“給我用最好的醫療施舍治療如果她除了什麼意外以及病根,我滅你全家。”我說完掛斷了電話,不一會,那名農民工的山寨版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那聲音非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