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來的時候秦陽已經背上了大提琴包,手裏還拎著裝著剛才兩人吃剩下的外賣盒的塑料袋。
一副馬上要出門的樣子。
溫辭玉怔了怔:“要出發了?”
秦陽:“嗯。”
卻還是看著溫辭玉。
溫辭玉意識到一絲異樣,沉吟片刻,問:“你有話對我說?”
秦陽一雙黑沉的眸子看著溫辭玉,過了好一會,才語氣平靜地說:“如果一會要出去過夜,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溫辭玉怔了一秒,麵頰發燒,整個人都尷尬得有些無地自容。
秦陽那波瀾不驚的嗓音卻又響了起來。
“談戀愛不是壞事,沒必要怕人知道。”
就這麽淡淡一句話,把溫辭玉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
半晌,溫辭玉心頭不自覺湧出一股暖流,低聲道:“謝謝你,秦陽。”
秦陽:“我走了。”
溫辭玉:“再見。”
·
辜行宴這次來的時候沒有那麽誇張,隻是開了一輛黑色奧迪,在A大東門外一處沒什麽人的樹蔭下等著。
溫辭玉坐上車的時候,他看到溫辭玉長睫下微微帶著一點疲憊的清潤眸子,靜了一瞬:“心情不好?”
溫辭玉怔了怔,搖搖頭:“沒有,隻是有點困。”
辜行宴眸光動了動,明知這是欲蓋彌彰的說法,卻沒有追問,一言不發地就發動了車子。
一路無話。
二十多分鍾後,奧迪停在了市內一處富人區的私人車庫裏。
兩人從地庫乘電梯坐到頂樓,辜行宴把溫辭玉帶進了自己豪華的帶花園大平層裏。
這會辜行宴拉著溫辭玉的手,讓他在沙發上坐下。
溫辭玉逆來順受,什麽也沒說,就安靜地坐在那了。
辜行宴俯身,在眼前茶幾下的抽屜裏翻找了幾下,找出了一瓶棕色的藥油。
就在溫辭玉不知道辜行宴要做什麽的時候,辜行宴道:“把鞋脫了。”
溫辭玉怔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辜行宴淡淡:“快點。”
溫辭玉無法,遲疑了一下,隻能默默把腳從拖鞋裏拿了出來。
辜行宴看了溫辭玉一眼,就伸手托起溫辭玉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溫辭玉:!
漂亮的腳背下意識縮了一下。
辜行宴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腳背:“別動。”
溫辭玉隻好強忍著微妙的感覺,不動了。
接著,辜行宴便動作熟練地挽起溫辭玉的褲腳,露出一截雪白的腳腕。再拿過藥油,滴了幾滴在掌心搓熱,抬手按了上去。
足部和腿部的肌膚明顯比其他地方敏感,辜行宴略帶薄繭的掌心和手指從溫辭玉小腿處按下來,一下子就讓溫辭玉抿了唇,渾身都微微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