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飄菲咬著唇，卻什麼都不說。
“到底怎麼了？”淩宛輕說道。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居然還跪著。
這丫頭真沉得住氣。
“宛輕，你先起來吧。”老夫人說道，“上茶。”
“嗯。”淩宛輕行了行禮。
“菲兒，怎麼了？”老夫人詢問道。
“最近——最近菲兒老是做惡夢，菲兒再也受不了了。”淩飄菲避重就輕的道。
“到底是什麼樣的惡夢啊？”淩宛輕看了眼自己水蔥似的指甲，微微一笑道，心道：這藥還真管用。
“這——菲兒也說不清楚，就是夢到些妖魔鬼怪的。”淩飄菲低著頭道。
“女孩子，夢到這個難免會有害怕的，何況菲兒夢了那麼多次，再這樣下去，隻怕要瘋了。”淩錦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