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的好夫人啊,之前的事情就別提了好不?你這不是看我的笑話嗎?”
“爹,你先吃飯,我還有事情跟你說。”林誌可沒空聽兩口子籲長籲短歎的。
林嘯天大口飲了酒,道:“誌兒你說。”
“爹爹,之前我交待的事情辦得如何。”
林嘯天一頓,迷茫道:“你交待了什麼事情?”
“就是那購糧之事。如今我們林家雖然有存量,但是真真用於釀酒的話也不多了。如果按照爹爹說的勢頭,我估計我們還是要大力購進米糧。”
林嘯天放下筷子,道:“之前購糧的事情,爹爹已經有準備,隻是現下不太太平,沿途的官路卡得很緊。”
“卡得很緊,爹爹,我們又不是不良商販,怕他作甚。”
林嘯天道:“誌兒,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米糧過卡,通常會虛報,而實際裝的定然比虛報的多些,這一路如今卡得緊。這不太好作假。這樣一來我們米糧就要虧本。”
林誌道:“爹爹啊,如今我們是釀酒銷售,這就算實報,我們的利潤也應該很高,何必去偷那些微末的小稅。萬一查了出來。那咱們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不說,還會帶來無妄之災。”
林嘯天猛然一排腦子,道:“你看我這糊塗的。對對,明天我就休書催貨。你說這官府的,丟了銀子也就罷了,搞得雞犬不寧,這一路的官道每隔一個地方便設一路關卡。原本從南方運來的糧食十天能到,現在估計成倍不止。”
“爹爹,你說官府丟了什麼?”
“丟了銀子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林誌心裏猛然一動,問道:“這是多久的事情了。”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從上個月初開始沿途官路就已經設立許多關卡。過往的商販,行人,都要被查。”
今個已經是四月底,也就是三月初官府丟了銀子,自己到這個世界還沒滿一個月,玉蘭是這個月初尋賣進府門的,而金家,發展也才兩三個月時間。金家發展,玉蘭父親被殺,然後血圖藏身。莫非,金家便是一貨賊人,打著米糧的幌子暗地裏做些攔路搶劫的勾當。
不對,以金家的能力,沒有理由幹的過一隊官兵,“官兵”林誌心裏一動,蕭成虎便的官兵裏的火頭軍。一個火頭軍怎麼會引起賊人的追殺,而且那帶血的地圖。
“爹爹,那官兵的銀子找到沒有?”林誌問道
“談何容易,賊人能夠搶劫官銀,必然有完全的藏匿地點。再說這茫茫群山的,連村落都不太好找,何能一下子便把丟失的官銀找回來。”
林誌繼續思考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如果蕭成虎的血圖是官銀的藏匿地點,假設蕭成虎是運送官銀的火頭軍,就算他能夠逃出來也不知道銀子的藏匿地點,除非,除非官兵監守自盜。林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個激靈,官兵便是賊人,那這金家如何跟賊人有聯係,那必然後台強硬,一個能夠指揮官兵監守自盜的人物,那權利是何止滔天。
林誌不敢往下想了,這銀子能夠消失的無隱無蹤。這得有多大的能耐堵住悠悠眾口。
眼下這些都是自己的推測,這還有帶考究,林誌想到攔路擄玉蘭的兩人,如果蕭玉蘭真的麵熟,蕭玉蘭之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那李老三應該跟蕭玉蘭的父親有交集,所以蕭玉蘭才會覺得麵熟。而李老三又是金家之人。
所以,要想找出一絲的蛛絲馬跡,先得從金家著手。林誌問道
“爹爹,金家如今有何舉動?”
“金鍾那個老匹夫如今就知道龜縮在家裏。米糧店的事情似乎也不太上心,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但是金成業似乎挺忙,全手接管了金記的生意。動作嗎,還是那個調調,又把米糧降了些。以前我還著急上心,現在嗎,哈哈,有了我們林家二鍋頭,這米糧生意,不要也罷。”
“爹爹,金家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希望爹爹派去打探金家消息的人不要撤回來,繼續監視金家,看他們吹的是什麼風,掀的是什麼浪。”
“好,我聽我們誌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