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麼的坐懷不亂,真正迎上了玉蘭那秋水般的眼神,那哪裏是秋水,簡直是春水蕩漾撩動林誌的心弦,林誌已經有點找不到北了,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玉蘭還未有所動作,林誌腦子已經開始泛白。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美女,尤其是古代的天然美女,林誌盯著玉蘭嬌滴滴微啟的朱唇,那簡直是千年不化的朱果,林誌恨不得咬上一口。
“少爺。”玉蘭發現林誌的異狀,羞答答的叫了聲。
“嗯。”林誌含糊不清的應了聲,腦子由泛白開始峰回路轉,飛快的旋轉,已經浮想出無數個纏綿的畫麵。
聽到林誌的應承,蕭玉蘭又一步上前。往著步步逼近的豔福,林誌的伶牙俐齒全然無用,吞吞吐吐道:“玉蘭,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殺的嘴巴蹦出一句這樣的話來,這明顯是腦子跟不上嘴巴的節奏,林誌心頭狠狠的摑了自己一大嘴巴。
“少爺,玉蘭孤苦,好歹有父親照顧,如今父親被賊人所害,幸得少爺你的恩惠。。。。。。”
這丫頭開始感謝自己了,莫非後頭便是以身相許的話,林誌期盼著小姑娘的後麵言語。
“以少爺的聰明才智,應該清楚玉蘭身懷秘密。少爺待我如姊妹,玉蘭也不能不知輕重。今個無人,我便把我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訴少爺你。”
林誌那煽動無數的纏綿畫麵如同鏡子落地般,“嘭”的摔成碎片。期盼的情景沒有發現,“原來玉蘭關門是為了防止他人偷聽秘密,我這個腦子,淨想些啥。”
林誌尷尬的摸了摸頭,神色一陣變幻,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道:“玉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說我也不會勉強的,但是看你眉宇間的凝結是思愁,說出來我便做個耐心的聽眾,說不定還能給你排點愁,結點難。”
林誌典型想嫁人又立牌坊,想知道玉蘭的秘密,尤其是看到那幅地圖,那裏麵一聽有個驚人的故事。可語氣說得婉轉,好像是不是我非要知道的態度。話一說出,林誌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
“玉蘭,你坐著說。”林誌伸手拉過一個圓形凳子,放到蕭玉蘭腳邊,然後一屁股座在玉蘭對麵,饒有興致的豎起耳朵,期待蕭玉蘭的血圖秘密。
蕭玉蘭坐下道:“我玉父親原本一直居住金陵,家父名蕭成虎,本來是個小鏢局的鏢師,鏢局生意雖說慘淡,日子過得清苦,但也能度日。待我越長越大,家父便尋思給我存點嫁妝錢糧,免得來日丟了顏麵。所以家父接了一筆大生意。由金陵押鏢到京師。具體所運何物我也沒過問,家父隻是告知如果這趟鏢運完,再也不用過清苦的日子,而且還能有餘錢置辦房屋土地。因為數額巨大,家父押鏢小心謹慎,日出而息,日落而行,小道不行,都是沿著大道官路運鏢,繞是父親如此小心謹慎,經過山東的騰州地界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
山東多丘陵,中高四低。滕州往西便是微山湖,四周高山峻嶺。且山東自國民風彪悍,多為響馬產地。林誌偶爾讀點曆史,也明白山東狀況。所以耐著性子聽蕭玉蘭往下說。
“家父雖然不比名門鏢局的鏢師,但是時常浸營此道,也認識幾個山東的響馬頭子。按理說以家父跟響馬頭子的交情,一般響馬都不太會動家父的鏢車,但是那天天黑,待我們鏢車路過是,兩側山上突然湧出來一夥賊人。不由分說便哄搶鏢車。我們鏢局本是小本經營,所娉之人不多,那一賊人不但人多,而且個個武藝不錯。家父雖然武藝不凡,但是奈何雙拳難敵四手。鏢師死傷大半,家父也被人砍成重傷,幸好家父武藝不凡,所以才逃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