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蘭也幻不起來麵前兩個人其中是否自己之前見過,但是他已經肯定的是兩個人就是一直從徐府跟著自己出來的兩個人。怕林誌不清楚,便低聲在林誌耳邊說了一遍。
林誌不知道自己投生之前的林誌到底有得罪過多少人。反正兩個人已落入手中,還不審出個結果來。把對自己不利的這些人一一拔掉,以後那再出現這種情況,那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他也不管投生之前的林誌有什麼仇人,腦子中快速過這投身之後自己得罪的人,頓時腦子精光一閃,好像得罪最重的便是金家了,再說同行相爭,與金家的商業競爭可進行的如火如荼。
林誌整了整衣襟,故作恍然道:“我說你們兩個人從徐府一直跟隨著本少爺,原來是金家所為。既然本少爺已經知道你們是金家的人,還不快快道來,跟著本少爺意欲何為?”
鄭老二神情一頓,而後又仰著頭,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態度。李老三比鄭老二狡猾許多,眼朱烏溜溜的轉了一圈,忙道:“金家是誰?”
兩個人的神情林誌看的一絲不漏,當下心裏更加篤定兩個人便是金家的派來的。好你個金成業,當真我林家是個軟柿子,羅掌櫃臥底的事情還沒有跟你算,現在又派人攔路擄人。想到林誌不由砰然大怒。厲聲道:“還敢說你不是金家派來的。隻要是廣信府的人,沒有不知道林家金家,你對我林誌倒是耳熟能詳,怎麼可能連金家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這不是欲蓋彌彰。”他轉過臉,換了一副獻媚的表情,語氣柔和道:“柳女俠,你武功卓越,想必這懲人的法子也有不少。幫我教訓得他們開口。”
柳君梅早想審出來個一二,隻是那林誌的換臉表情太過惡心,鼻子重哼了聲,墊起腳尖,往鄭老二腰間輕輕一點。鄭老二號稱銅頭鐵骨,但是怎麼練也沒有練道腰間的軟肋。那柳君梅看似輕輕的一點,他渾身如被閃電劈過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鄭老二倒在地上,渾身肌肉如痙攣般抽搐,因為劇烈的疼痛他都上汗如雨下,頭上青筋根根暴力。可是就算這樣,他仍舊是不開口。
林誌嚇一大跳,俠女也太會整人了吧,輕輕一腳便能把這個錚錚鐵骨的大漢整成一個如瀕臨死亡的老漢。這個要是用在自己的身上,那滋味,林誌頓時一個激靈。
鄭老二倒地哼叫,但是死活不開口,還真不愧是漢子。
李老三看著鄭老二的慘狀,嚇得渾身直冒汗。眼見鄭老二咬牙不開口,柳君梅走過去,單掌成刀,重重的劈在鄭老二的後頸上,鄭老二一聲悶哼,頓時昏了過去。
眼見走近的柳君梅,李老三什麼美女之類的念頭全然消無,驚恐的眼神看著柳君梅如同鬼怪魔獸。柳君梅剛一抬腳,他便倒地。“哼。”真是個軟骨頭。柳君梅輕蔑道
林誌道:“李老三,你就不要裝了。如果你再不說,我保證讓你比你大哥還痛苦萬分。
見識了柳君梅的整人手段。鄭老二已倒地昏厥。李老二再也不敢不招,他撲通雙腿跪地,道:“林少爺饒命。女俠饒命。我也是受了金家所逼。我上有小,下有老,求你們饒了我吧!”
“饒了你,要看你的表現了。快說,跟著我們倒地有何所圖?”林誌道
李老三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金少爺,不是,金成業要我跟著林少爺您,隨時報告您的動向,至於為什麼要跟著,小的隻是聽說好像金林兩家商業競爭已經勢同水火,本來金家已經勝了一籌,後來由於林少爺您的智慧?所以金家沒有討到半點好處。方才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隻是負責跟蹤您的,但是金成業似乎受了林少爺的氣,所以金少爺指使我倆教訓林少爺您一頓,至於您的丫頭,我們倆也是一時興起,萬萬不敢當真擄人,林少爺,你大人大度,千萬別跟我們一樣見識。求您饒了我們倆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聽了李老三所言,林誌三人反應各自不同,柳君梅心裏輕鬆不少,沒想到百忙一場,蕭玉蘭也是暗暗一驚,驚的同時也心裏輕鬆,沒有衝著她來,可是金家必定有什麼秘密,不然爹爹也不會囑咐自己小心金家。林誌心裏卻泛起濤波,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一樣,金家明裏暗裏都在對付林家。看來回去還得跟爹爹商量一翻,來而不往非禮也,也得派人盯著金家。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自己的釀酒還得趕快推上日程。如此競爭,也不是法子。
“擾煩柳女俠把這兩人送官府查辦。”林誌心裏想著事情,便丟下兩個,帶著蕭玉蘭急急往家中敢去,留下柳君梅一個在胡同裏氣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