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躍龍門這件事處理好,就算拜他也沒用,該死還是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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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郡城。
作為一方城,清水郡素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因此,對於災民的事情,清水郡格外上心,至少也要保證這些災民不亂起來。
“大人,所有災民都疏散出去了,肯定不會引起騷亂!”
清水郡守,範文傑聽著報告,眉頭緊皺。
“隻是疏散怎麼能行。”
“這些災民劉川去是個大禍害,萬一要是有人利用這些災民搞事,朝廷怪罪下來該怎麼辦?”
“拿你的腦袋還是我的腦袋去定罪?”
下麵的人汗水直流。
雙腿打顫。
好半天。
範文傑才冷哼一聲。
“有沒有人私自賑災?”
私自賑災?
下麵的人顯然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被範文傑瞪了一眼,這才明白過來。
“報告大人,龍水縣王朝堂倒是給災民們下發了一些食物。”
“不知道這算不算...........”
“當然算!”
範文傑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快。
賑災這種事情,可不是想賑就能賑的。
你給災民吃糧食,是何居心?
這不是顯得朝廷很沒用?
你是不是在籠絡災民,你想幹什麼,你在想什麼?
而且,範文傑記得,龍水縣縣令是王三石,那位京城來的大人物,什麼時候輪到王朝堂說話了?
這人是哪兒來的?
範文傑不爽。
下麵的人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範文傑更不爽了,一個鄉下的泥腿子,私自搶了縣令的事做就算了,竟然還敢私自賑災!
最狗膽包天的是,竟然不請示自己。
這已經不是找死兩個字能形容的了。
“哼!這王朝堂也是膽子大了,竟然敢籠絡災民!”
“來人,帶人去龍水縣看看,這個王朝堂是不是要造反,若是不對,格殺勿論!”
“還有災民,立刻遣散!”
“對了,我聽說這個龍水縣貌似還供奉了一名河神,鬧的很大。供奉神靈,需要得到朝廷同意,讓人把這個河神的廟都拆了!”
範文傑一番命令下去,下麵的人苦笑著答應。
他們很想問,要是不讓龍水縣救濟災民,這些災民要趕到哪兒去。
但看了看範文傑,還是算了,對方顯然在氣頭上,這時候上去觸黴頭不是個好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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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水縣,王朝堂看著傳下來的命令,眉頭緊皺。
不讓救濟災民?
不讓救濟災民那不成讓災民等死?
而且,這是說不救就不救的嗎?
現在不救,災民不衝了他。
重要的是後麵兩個命令。
拆除河神廟宇。
王朝堂最不接受的就是這個,不要說他我不接受。
龍水縣三十萬百姓也不會接受。
真要拆了陳羽的廟,這些百姓能圍著把他打死。
想到此處,王朝堂麵色冷了下來。
“想拆河神的廟,讓郡守大人自己來拆吧。”
“到時候,看看龍水縣三十萬百姓答不答應。”
“至於救濟災民,這不是龍水縣縣衙所為,而是我王朝堂王家村的個人行為,郡守大人無權命令我!”
王朝堂一點麵子不給,直接把人趕了出去。
縣衙更是直接關門了。
免得被人說閑話。
畢竟,他隻是王家村村長,一直待在縣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