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張天成繼續問道。
“這個女的大概三十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皮膚很好····”
“說特征,能夠識別的特征,別整亂七八糟的。”張天成怒道。
“是,是。要說特征好像在那個女人的耳朵下麵有顆痣。”蔣虎回憶道。
“耳朵下麵有痣你都能記得這麼清楚?我看你是在拿我們開涮。”丁潔一邊聽不過去了,手槍在蔣虎腦袋上晃了晃。
“沒,絕對沒。我之所以記得牢主要是那顆痣比較特別,別人的都是圓的,她那顆是三角形的,所以我對那顆痣印象很深刻。”
“你說她耳朵下有顆三角形的痣?”張天成一副驚呆的表情。
“是的,我肯定。”
“那個女的是不是頭上挽了個發髻?”張天成表情凝重的問道。
“您怎麼知道的?沒錯,那女的確實頭上挽著發髻,而且她手裏的刀就是她插在頭發裏的簪子,這種匕首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巧合?”張天成自言自語的道。
"鄭潔給你的那封信呢?"看張天成不說話丁潔問蔣虎道。
"還···還在我這裏,她還沒來取呢。"蔣虎懦懦的答道。
“走咱們回去,這裏交給外麵的警察來辦吧!對了丁潔別忘把我的錢讓他們還給我!”說著張天成一把抓起桌上的翡翠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二女急忙跟上。這是時賭場大廳已經沒人了,聽到屋裏的打鬥聲所有賭客都一窩風的往外跑,其實外麵早已經被警察層層包圍。賭客如此一跑正好自投羅網。
張天成帶著二女坐上程陳永清的車,車子出了瓦窯子村,上了京順路丁潔看到張天成、蘇岑都不說話,於是按耐不住的問道:“要不要給那女的畫個像?”
“不用,我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