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發現?那其實不是簪子,是一把匕首。”
“你說什麼?”張天成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那是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在危急時刻隨時都能拔出來殺人的匕首。”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天成不可思議的看著郭天。
“因為我見人使過!”郭天說這話時是咬著牙的,“我希望你不要打聽我是怎麼看見的,你隻要小心就好了。我知道你是幹大事的人,你有聰明的頭腦,但是你的社會經驗還不足,所以你要時刻小心,在你身邊的人不都是好人,他們會百般取得你的信任,然後等你放鬆了警惕,再加害於你。”說完郭天站起身回廚房了,留下張天成愣愣的坐在那兒。
'我已開始練習·········'就在張天成愣神的功夫,電話鈴響了,按下接聽鍵張天成問道∶"哪位?""是我,陳永清。鄭潔已經行動,據監視他的人員說鄭潔一下班就開車直接奔了順義,去了一個叫瓦窯子的村子,因為對村子不太了解,他們沒敢跟進去,怕被發現。一直守在離村口不遠的地方。鄭潔進去大約四個多小時,才從村裏出來,看他的樣子好像不太高興,關車門的聲音狠勁不得二裏地以外都能聽見。上車後他就直接開車回家了。回到家以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天成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沒想到事情這麼難辦,看來隻能從鄭潔身上找突破口了。像他這種人雖然是個小角色,但也不會心甘情願做別人走狗的,我想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別人手上,你最好找人從內部調查調查他。"張天成理了理思路道。
"這還用我找人?你不是有個徒弟在那兒嗎?從她那兒問,比我的渠道好。""對啊,我怎麼把她給忘了。"張天成拍著腦門道。
掛了電話,張天成正琢磨著怎麼打聽鄭潔的問題,就聽背後傳來蘇岑的聲音∶"天成你起來了?"張天成回過頭,隻見蘇岑已經穿戴整齊,飄逸的頭發隨便在腦後紮了個馬尾,俏麗的站在身後,一雙美目正看著自己。
"來,過來坐。吃點兒點心。"張天成溫柔地說道。
蘇岑乖巧的坐在張天成身邊拿起塊兒點心一邊吃一邊問道∶"剛才誰來的電話?""是陳哥,鄭潔那邊有動靜了。"張天成將剛才和陳永清的通話內容跟蘇岑說了一遍。
聽張天成說完蘇岑掩嘴笑道∶"誰讓你老取笑丁潔妹妹,讓她吃了一晚上的憋。這回有求於人,頭疼了吧?""嗬嗬,我這不正琢磨著呢!岑岑你有什麼好辦法?""正好,剛才丁潔給我發信息,說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讓我過去拿,你和我一起去吧!到時見機行事,想辦法問問。""對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你在門口等我,我去取車。"說完張天成一路小跑消失不見了。蘇岑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