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眾位弟子雖然知道,戰天峰大長老一上戰天峰就會折磨得生不如死,死囚的實力,幾乎是半個藥宗的力量,要是憑借一個人前往戰天峰,必須要達到那超越傳說的魂帝境界,不然一上戰天峰,幾乎是死路一條。
但是,在未上戰天峰之前,戰天峰大長老的權利卻是十分大,每一屆被任命的戰天峰大長老都是掌門為了清理宗門不法,專門做得罪人的事,反正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怎麼做,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隻要躲過了這戰天峰大長老在職期間的追查,不被戰天峰大長老捉住一絲的把柄,那麼等到這位大長老死了,那麼就可以逍遙了,這就是山峰長老最基本的保命之法。
要說藥宗的製度,也隻是一個外遷而來的宗門,原本的宗門基本上被藥宗同化了,隻是原本的人馬也變成了藥宗的山峰長老,隻是排位長老,都是一些藥宗自己本派人馬,不會輕易收納那些本土宗派的人馬的。
這樣下來,藥宗就有了許多長老,眾多的山峰長老良莠不全,而且不少都是掛著藥宗的牌匾做一些不法勾當,不過,藥宗一向聲名遠揚,也不能事事俱到,隻能睜一眼閉一眼了,每隔一段時間,便要犧牲一名戰天峰大長老,來處理一下繁雜的山峰長老之間的不法勾當,維護藥宗的利益不受到更大的損失。
說到底,藥宗這種做法雖然有利有弊,利在於藥宗可以處理良好的人際關係,弊在於藥宗的利益很大部分被本土宗門融合進去的那些山峰長老所吞掉,要想根治,必須將著這些山峰長老一舉拿下,重新派人管理。
不過,此舉事關重大,一個處理不當,必定引起各個山峰長老的責問和反攻,藥宗必將動蕩不已,那麼藥宗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李小寶上任戰天峰大長老,而且又是藥圃大總管,就是將自己推到了風尖浪口,要麼死不如死,要麼起死回生。
“要麼三成,要麼兩成,作為管事,這點還用大概,你到底想隱瞞什麼,那些山峰長老,到底給你多少好處,你說說看,宗門產量年年減少,他們也年年減少產量,用腦袋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了!”李小寶接過賬本,也不看一眼,而是盯著魏雙琪道。
“大人,下官做人清清白白,絕對沒有收受一份好處,雖然宗門產量年年減少,這是自然年份減產的緣故,而不是其他原因,請大人不要揣詞度人,下官要是有一點嫌疑,親自上戰天峰受罪!”魏雙琪“噗通”一跪,臉色鐵青,說得字字清晰,大義凜然。
“嗬嗬,本座也隻是揣測而已,魏管事不必如此,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本座再過來視察藥圃,爾等自作本分之事!”李小寶站起身子,嗬嗬一笑,便閃身出去了。
魏雙琪站起身子,揮退幾位弟子,一個人在大堂內踱著步,揣摩著李小寶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會兒冷酷,一會兒熱情,說三道四,不時的點中自己所做的事情,但是有一語帶過,到底這位不足二十歲的藥圃大總管要做出一番什麼事情來。
“在這麼下去還真是被這位大總管查出什麼來,今晚得去東峰一趟,和眾位長老商量一二,不然,我們幾個被這個大總管捉住把柄了,那就難辦了!”魏雙琪低聲自言自語,揣測在心,一下子便決定下來,於是要對李小寶上任這事早做處理,不然被定了罪名,那就是半條命沒有了的結果。
說完,魏雙琪便轉身離去,準備自己的事情去了,而大堂之內,書架之旁,一個身影淡淡的顯出形來,居然是已經離去的李小寶,這時候,李小寶淡淡一笑,身子再度隱去,大堂便落下了寂靜。
午夜,藥宗群山,寂靜無比,不時的飄來淡淡的薄霧,卷過來一陣陣的山風,吹的霧氣飄飄蕩蕩的,籠罩著群山,而群山之中,不時傳來陣陣魔獸的叫聲,顯得各位清晰,讓人感到一絲絲的冰寒。
這時,藥圃五峰的東峰之上,一處密室之內,卻是氣氛緊張,幾位長老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久久的望著把密室的大門。
吱呀,吱呀——
密室大門被推開,一身黑袍,頭上還有一個大鬥篷遮住了容顏的人走了進來,關好門,拿下鬥篷,這人便是魏雙琪,這一夜趕來,便是和眾位長老商量如何對付李小寶一事,事關重大,魏雙琪可是小心異常。
畢竟,被李小寶逮個正著,那就是殺頭的大事,而且五位山峰長老也將會被除去長老之名,發配戰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