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近一個月的醫治休養,蕭憂胸口的箭傷已基本痊愈,但田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每天都是緊張兮兮的,不敢輕易離開蕭憂身邊,就怕他身上的毒突然發作,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如果真的有事需要離開,她也會再三叮囑丫鬟小心照看。
這一晚,蕭家眾人是在福苑老夫人那裏用的晚膳,等晚膳結束回到無憂閣後,蕭憂終於忍不住把如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後轉悠了一天的田馨拉進懷裏,靠在床頭好笑的問:“娘子,這幾****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不嫌煩嗎?”
田馨揪著他的衣領把玩著,瞪大眼睛裝無辜,死不承認:“我有跟著你嗎?這是你的房間,可也是我的房間呀,難道隻許你在房裏,就不許我在?”
“強詞奪理。”
“才沒有。”
蕭憂知道她的心思,心中隻有感動愧疚的份,哪會真與她計較,看到她微抿的紅唇,心中忍不住一陣激蕩,毫不遲疑的捉住輕咬吸允。
田馨環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
或許是因太久沒有嚐到彼此甘甜的味道,兩人都很投入,很快就進入了沉醉忘我的境界,不知何時,薄被下的灼熱身體上已無一物。
田馨感覺到小腹上溫熱唇瓣的酥麻觸感,猛然驚醒,伸手阻止他再繼續下去,聲音微啞的提醒道:“相公,我腹中有咱們的孩子。”
提到孩子,蕭憂腦子不由恢複一絲清明,頓時鬱悶的想撞牆,可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實在難以熄滅,於是就在懷中人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深淺不一的吻痕。
田馨被他的狂熱激得渾身顫抖,雙手不自覺的緊抓,一手突然抓到一個粗熱的物體。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蕭憂抱住她身體的胳膊猛然收緊,同時口中發出一聲似舒似痛的輕呼。
等田馨意識到她手中抓的是什麼東東時,麵上立時充血,手觸電似得鬆開,蒼天,不用這麼玩吧!
隻是,很快,她的手又被一隻大掌強硬的壓了回去。
於是,後來……
“娘子,床單髒了,我們換個新的。”蕭憂緊擁著連頭帶臉蒙在被子裏的田馨,笑著說道。
“你去拿。”田馨不甚清晰的丟出一句,依舊不敢露出頭臉,想起剛才那一幕,真是……沒臉見人了。
蕭憂寵溺的笑了笑,然後下床找新床單,隻是平日他根本不管這些事,翻騰了半天也沒找到,“娘子,我找不到,你知不知道在哪裏?”
田馨蒙著頭說道:“我見怡秋好像是放在西牆邊的箱子裏了。”
蕭憂翻了翻,還是沒找到。
田馨沒辦法,隻得從被子裏探出頭幫忙找,隻是,抬眼一看,一個赤.裸修長的身體華麗麗的映入眼中,臉上剛下去的血色又迅速湧了上來,不禁一陣狂暈,咱能穿上衣裳再找不?她怕自己流鼻血,不敢再看,又用被子蒙住了頭。
“綠菊。”蕭憂找不到,也不想費事的再找,直接對門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