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無奈落水(3 / 3)

司機大驚失色道:“你要錢、要車我都給你,你千萬別開槍!我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母………………”

葉宇暴喝打斷了司機的胡言亂語道:“閉嘴。”說完又給司機塞了五百塊錢後說道:“我不要你的錢和車更不要你的命,後麵有車在追我,你應該看見了。但你不聽話的話我就先要了你的命,現在你把車速提到最快,並且不許鎖死後門。”司機果然不再說話,一路踩死了油門,也開了後麵車門的門鎖。葉宇見後麵的追逐自己的車已經變成了五輛,這五輛車也自然隨著出租車高速的行駛著。葉宇見到一處雜亂無章的村落建築。深吸一口氣後在出租車130公裏以上的時速,猛的推開車門跳了下去。雙腳著地之後順著慣性猛地躍起,跳至四五米高,在空中翻了三四個跟頭消去慣性落在了人行道上。追逐出租車的三輛汽車都未料到出租車在高速行駛之時,葉宇會突然下車,見了葉宇下車後如雜耍一般的動作,也都是驚的目瞪口呆。其中一輛車的司機看得出神,直接撞擊到了前麵一輛車,被撞的那輛車直接衝上了人行道,一頭撞蹋了一家廠房的圍牆,汽車大半被埋在圍牆砸落的磚塊之中。撞擊的那輛車直接側翻,衝到了十字路口正巧被行駛而來的滿載土方車撞了個正著,轎車直接被撞成了兩截,眼見裏麵的人都不活了,葉宇見了這一幕心中一陣酸痛。雖然這些人追逐自己不懷好意,但自己本意絕非想置他們於死地。好在被自己要挾的出租車無恙。葉宇快速的沒入了一旁的城中村中。

葉宇出了城中村就打了一輛黑車回了自己的居住的賓館附近。他本不想回來的,但自己的大學入取通知書和身份證等在賓館內。這些東西沒了,自己入學都成問題。葉宇並沒有讓黑車停在自己賓館的門口,而是在三百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了。

他在賓館四處觀察了一陣覺得沒有異樣,此時已是深夜,賓館大堂也是空空蕩蕩的。但葉宇還是沒有從大堂進了賓館,而是從賓館大樓的背麵施展輕功爬到了九樓自己居住的房間,到了窗戶口,先側耳聽了裏麵一陣動靜,確定裏麵沒有人,就一拳砸開了窗戶跳了進去。葉宇仔細的在房內檢查了一陣自己的行李,見任何東西都沒少,不由的鬆了口氣。才在房內又留了五百塊錢,算是陪賓館的損失。便提著自己的行李出了自己的房間了。沒想到葉宇才出了自己的房間走了幾步,周圍幾間房的房門洞開,衝出了二十多號人將自己團團圍在了走廊當中,而且這些人都手持手槍。一個壯漢和一個瘦高個撥開了人群走了過來,壯漢對著葉宇的臉上便是來了一拳,罵道:“你小子真是好能耐啊,昨天打斷了我七弟的胳膊、今天把我三哥打成重傷,剛才我追你的兄弟中四個人又為了你丟了性命!”金鐵鳴說完又在葉宇的小腹上來了一記膝撞。

常敬卻拽住了金鐵鳴說道:“現在先把他帶回農耕山莊交給大哥、二哥,這裏不是找他算賬的地方。”金鐵鳴這才罷手。給葉宇的手上戴了副手銬,葉宇後背又被兩把槍頂著,被這群人前前後後密不透風的簇擁著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剛出賓館大堂,這些人正要帶葉宇上一輛麵包車。卻見幾束強光燈打了過來,一個高音喇叭喊道:“都放下槍,你們都已經被包圍了!”眾人再放眼望去周圍竟然都是拿著微衝的武警。鐵鶴幫眾人頓時一陣慌亂,葉宇趁機猛地掙斷了手銬的鐵鏈,雙肘後擊兩人胸口,把身後持槍的兩人直接打暈了過去。又是一個迅捷的著地側滾,滾到了麵包車底下。金鐵鳴正要射殺葉宇,常敬卻急忙拽著金鐵鳴的胳膊退到了賓館大堂。其餘二十多人紛紛舉手投降。

葉宇被一夥武警救起後,卻直接送進了一輛車轎車之中,而在轎車裏坐著的沒想到竟是蔡鴻鈞,此外前座還有兩人。不一會兒一個大概是便衣警察的人提著葉宇的行李和單肩包到了車前,拿著那把勃朗寧袖珍手槍對副駕駛上的一個中年人說道:“這個也是他的。”

中年人沉嚀了一會兒說道:“還給他吧。”便衣警察便將葉宇的行李箱放入了汽車的後備箱內,把槍塞進了葉宇的單肩包中後又放到了葉宇的身旁。中年人就對司機說道:“開車吧。”

車行駛了好一陣,葉宇隻是側頭看著窗外不與蔡鴻鈞說話,之後索性閉目仰頭而睡了。蔡鴻鈞見此微微一笑,問副駕駛上的中年人要過了一把鑰匙替葉宇打開了手腕上的倆個殘存的手銬圈後說道:“葉老弟,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看法。我也確實是想利用你。但沒有我拖你下水,就憑你昨天打斷韓超的手臂,鐵鶴幫就是不會放過你的。今天我就沒和你吃飯,你剛才的那一幕也是躲不掉的,不是我的話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結局會怎麼樣的。我想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和我合作。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出江河省。”

葉宇聽此,長長的歎了口氣。蔡鴻鈞雖然說這番話有他的目的,但他說的客觀情況卻又是事實。不是昨天自己多事,又何來這麼大的麻煩?都怪自己不聽已故父親的一再告誡。葉宇說道:“現在警方都幫你,你還怕對付不了鐵鶴幫?不多我一個小屁孩了吧。”

蔡鴻鈞笑道:“嗬嗬,沒這麼簡單的。明正德等人在江河省經營了這麼多年,勢力大的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就算這次鐵鶴幫和鶴遠集團都完了,但警察和武警卻奈何不了鐵鶴幫的那幾位高手。這點我不說你也知道。他們的勢力一倒,明正德這些人卻會逃走,在外麵潛伏一段時間後就會選擇報複,報複我、也報複你,到時候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讓我們防不甚防。葉老弟雖然年紀輕輕,但一身武藝卻是驚人。我不妨和你直說了,我希望你幫助我徹底的除掉明正德等人,這是為我好、也是為你好。況且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做事雖然喜歡用些手段,但你我都是站在正義這一方,警方不是也都幫我們嗎?今晚鐵鶴幫這夥黑勢力團夥的勢力,葉老弟也都看見了。你練得這一身武藝,除了強生健體之外,難道不希望為一方百姓做些除暴安良的事情嗎?我想與公、與私你我都該合作。當然我不勉強你,怎麼樣?”

葉宇沉嚀良久後,無奈的說道:“那我就當為江河省的一方百姓吧。不過我希望在我開學之前完成這些事情,我還是個大學生,一個月後就要到學校報道了。還有我不希望因為此事影響我日後的生活,我隻想做個普通人,今天我都幾次被人用槍頂著了,什麼高爆炸彈、武林高手、飛車追逐………………我離開江河省之後再也不見到這種事情了,我心髒可沒這麼好。”

這時在前座的中年人突然說話了:“這不用你擔心的,即使這裏的事情耽誤了你的開學日期,我們也會和你學校打招呼,不會讓你因此上不了大學的。隻要你這次表現好,日後的保研或者畢業後分派機關、國企我們都會為你打招呼的。”

蔡鴻鈞也緊接著說道:“好!有葉老弟這句話就行,我和明正德的恩怨也馬上就要見分曉了。我和我死去的家人都等了十三年了!”蔡鴻鈞說到這裏雙拳不由自主的緊緊攥住了,並且劈劈啪啪的發出一陣骨骼錯響之聲。葉宇見了不免暗暗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公子哥般模樣的蔡鴻鈞也有一身精湛的功夫。而此時蔡鴻鈞,牙關緊咬、雙目如熾,一副迫不及待就要將明正德生吞活剝的樣子。葉宇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可怖的麵容。雖然蔡鴻鈞一個勁的拽自己下水,但葉宇想到他全家都死於非命,隻留他一人的這般痛苦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但葉宇想到這裏也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葉雷。葉宇此時已經斷定父親之前肯定是個江湖中人,但父親為什麼卻一直帶著自己隱居在一個小縣城?還連自己的母親的名字都不告訴自己?況且父親也從來沒告訴過葉宇,除了他自己以外,自己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是誰。自己又有沒有叔叔、伯伯、舅舅、姨母之類的親屬。自己未知的家族是不是也遭受了和蔡鴻鈞一樣的命運?如果是的話,父親不告訴自己這些是不是不想自己變成現在的蔡鴻鈞?父親又是不是簡簡單單的真的是死於車禍?這一連竄的疑問在葉宇鬧鍾盤旋著。

車在外麵繞行了好一陣,車上的人發現無人跟蹤後開到一處隧道,趁四周無車,司機將車急停了下來,蔡鴻鈞示意葉宇趕快拿好東西下車。副駕駛上的中年人也跟著下車了,三人下車後,後麵迅速的開來一輛汽車停在了己方的車後,車上也下來三人,上了葉宇等原本坐的那輛車。這些人一上去,這輛車便片刻不停的走了。葉宇等則迅速上了後麵一輛車後,蔡鴻鈞坐在駕駛座上邊開著車,邊對葉宇說道:“你身旁的這位是朱海豐朱警官,是京華公安部派到江漢的警官之一,平時和我們一起行動。”

葉宇強打著心情對朱海豐伸出手道:“您好,朱警官。”

朱海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葉宇伸手之際,掏出盒煙抽了起來,葉宇隻得收回了自己的手。朱海豐點完了煙卻又拿著煙盒對著葉宇一遞,示意葉宇要不要來上一顆。葉宇抽出了一顆後,朱海豐說道:“聽說你小子酒量還很不錯,有機會的話我們喝上一次。”

蔡鴻鈞駕著車直奔江漢市的一處大型工廠,車開到了工廠的深處一棟三層小樓前,蔡鴻鈞對葉宇說道:“到了,這就是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

三人一進樓,樓上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奶生奶氣的聲音在樓上叫道:“帥哥哥你回來了啊。”當這女孩一下樓,看到葉宇時兩人都是一愕。女孩不屑的白了葉宇一眼,又上樓了。蔡鴻鈞對著葉宇笑道:“我也是今天上午才找到她,把她拉來我這裏的。你們倆個應該認識比我還早一些,阿紫雖然大你一些,但這丫頭脾氣有些古怪,你讓著她一點,別和她一般見識。唉,說起來我們三個都是無父無母之人。”

葉宇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爹沒媽了?”葉宇也沒想到阿紫也是孤兒。

“嗬嗬,現在網絡很方便,尤其是我能用警方的內部網絡,你的情況一查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母親雖然在你一歲的時候就死了,但你父親是剛剛過逝。這點你比我們倆個好上不少。你的這些情況明正德也都知道,包括你未來會在京華的哪所大學讀書。”

蔡鴻鈞雖然說的客氣,但葉宇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威脅和警告自己的意味,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整得像諜戰大片一樣。我都成透明人了。那你知道我的母親叫什麼和她的具體資料嗎?”

蔡鴻鈞以為葉宇是在考自己了,天下哪裏有兒子不知道母親名字的道理,蔡鴻鈞笑道:“你母親叫王紅花,農民,還是個孤兒。”蔡鴻鈞說完從一個房間內拿出了一份葉宇母親的資料。葉宇一看這份資料的照片就知道不是自己的母親。卻也不再多說下去,這又是一個自己父親死後無法解決的迷。而葉宇在看自己“母親王紅花”照片的時候,也發現蔡鴻鈞在不斷的注視著自己,似乎是在觀察著自己的表情,朱海豐卻隻是在一旁一個勁的抽煙,似乎對兩人的閑聊漠不關心似的。蔡鴻鈞問道:“能聊聊你父親葉雷嗎?你這身驚世駭俗的功夫恐怕就是你父親教給你的吧?”

“嗬嗬,我父親也是也簡單了不能再簡單的人了,你不是都有資料了?他養育了我這麼大,把我培養成了我們縣的理工科狀元,卻還沒享過我一天的孝順就走了。唉…………我父親剛走。我現在一提起他就很難受,我不想多說他,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情緒。好了,我今天夠累的了,剛才還挨了兩記揍,和羅誌烈對了一掌到現在都難受的不行。我能先睡覺嗎?”

“當然。”蔡鴻鈞帶著葉宇去了他的房間。但葉宇卻總覺得身後看似漫不經心的朱海豐卻無時無刻的總是在關注著自己。這難道就是自己一身有異於常人的功夫?蔡鴻鈞帶著葉宇去了三樓的一間房間,卻見對門的大門敞開,一個二三十歲的男子,穿著滿是破洞的牛仔褲,一頭長發戴著耳麥、哼著歌玩著電腦,電腦桌上不是啤酒罐子就是一個個的空煙盒。長發男看著屋外有人注視著自己,起身不耐煩“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蔡鴻鈞對葉宇介紹到這怪人,原來他是名黑客。阿紫前陣子偷了江漢一個高級別墅區中的一個單元,其中有個筆記本電腦。而那戶單元的主人,就是鐵鶴幫在江漢最關鍵的保護傘之一,江河按察使張誌道情婦的家,而這台筆記本中有個文件,記錄了張誌道許多隱秘之事。這也是鐵鶴幫發了瘋找阿紫的原因。但筆記本中這個文件卻又經過了重重加密。這個黑客李榮就是蔡鴻鈞找來破解這個文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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