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星秋笑了，送上一吻，再說了自己沒說完的話，“你求婚，我肯定會答應的啊。”
“那就好。”江離舟眸色轉深嗓音變低，又要弄亂聞星秋蓋好的被子，手指已經探到睡衣下擺了。
“等等。”聞星秋還是想說正事，“總要選個領證的日子吧？”
“我媽找人算了幾個好日子，最近的在下個月。”
“下個月太早了，我還沒調養過來，麵色不好，結婚照也不好看。還有，趁著國慶長假結婚的人好多的，我不想去擠。其他日子是什麽時候？”
聞星秋問得這麽認真，江離舟也不能任性胡來，拿到手機調出好日子的記錄，“你看看。”
“11月22日不錯啊。”聞星秋一眼看到了，“從單身變成成雙成對。”
還有就是好記。他連自己的生日都不怎麽留意，對其他的紀念日更是記憶困難。1122對他來說還是好記的數字，他可能不用助理提醒就能想起來了。
江離舟當然同意，“好，就這天吧。”
“你呢？你喜歡什麽日子？”
江離舟求生欲滿滿，笑著答：“喜歡你挑的日子。”
聞星秋一語道破，“也喜歡近點的日子吧？”
“當然。”江離舟放下手機又黏過來，“早結婚早安心。”
聞星秋沒掙開，還順勢挨過去，在江離舟的心口畫圈圈，“有什麽不安心的，我又不會跑……對了，你要寫婚前協議嗎？”
他有點錢，和江家卻完全沒法比。不在婚前擬協議做財產公證的話，江離舟要承擔的風險會很大吧。
江離舟想到別處去了，“寫什麽？永遠不離婚，每天做一次？”
“……”聞星秋沒好氣擰了一下，“你想什麽呢！”
“也是，你身體不好，每天都做太累了。”
“算了，不寫就不寫吧。”
聞星秋發現江離舟沒個正經，懶得談了。
江離舟忽而換了嚴肅的語氣，明確說：“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所以不需要婚前協議。”
聞星秋心下一動，自然而然地柔下語氣，“我也是。還有……我們會好好的，沒有用到婚前協議的時候。”
“嗯。”江離舟輕輕應聲，捧起他的手落下一吻。
聞星秋忽而想到自己半夢半醒的時候也被這麽親過，體會到了回歸日常的溫馨暖意。激動勁過去了，疲憊感緩慢爬上來，把他的眼皮壓得抬不起來。
江離舟把他放回枕頭上，掖被角輕聲說，“晚安老婆。”
聞星秋不是第一次聽見這樣溫柔深情的低語，卻是第一次沒有馬上合眼睡去，乖乖回應：“晚安老公。”